郑青瑙恍然大悟道：“所以我们要是想结束副本不再重启，需要让副本失去吸引观众的能力，可怎么让观众再也不想看呢？”

向文正说：“不一定要完全失去吸引力，只要降低到某个程度，对于系统来说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就行。”

郑青瑙总结：“我们是商业间谍，副本是项目，观众是甲方，我们找到项目的黑点告知甲方，毁掉所有项目，让系统这个黑心公司倒闭！”

众人：……

虽然比喻有点怪怪的，但还挺形象。

【主播全是间谍，我怎么有种幻视酒厂的感觉？】

【兄弟，不止你一个，我也是。】

【系统实惨啊！酒厂还有劳模琴酒呢，你这全是暗戳戳捅刀子的间谍！】

【哈哈哈哈哈！狗系统你也有今天！叫你天天开赌局坑钱，这就是报应！】

【唉，剧透会禁言，没法帮主播真是太可惜了。】

季秋秋苦恼道：“可怎么让副本失去吸引力呢？”

李四儿也秀眉深深蹙起：“［鬼怪直播间］的观众群体非常众多并多样化，感觉就算一动不动干瞪眼都会有观众看……”

【……】

【……】

【……】

【我们倒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为什么反驳的如此疲软，难道真有人会看一动不动干瞪眼吗？】

【……】

【……】

【……】

【喂，说话呀？难道……】

【额，谁没有不想思考摆烂的贤者时刻呢……】

【这不是你们看一动不动干瞪眼的理由啊！（抓狂）】

【摆烂就睡觉啊，看直播不就便宜了狗系统吗！（持续抓狂）】

苦思良久找不到一点思路的李四儿对向文正问道：“你有办法吗？”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向文正有了依赖感，好像只要遇到困惑问向文正就能解决。

不止她一人，在场所有人经过向文正刚才的“输出”后都对他五体投地。

“有是有，不过……”

向文正脸色难看至极，像吃了仰望星空派一样，“不到最后一刻我是绝对不会用的！”

盯——

向文正无情脸：“不可能。”

众人叹气，真的好好奇是什么办法呀？居然能让向文正露出这种表情？

心里像猫爪一样痒。

向文正臭着脸无视几乎实质的目光，坐到桌前拿起黄符纸和朱砂，冷漠道：“晚上有鬼婴潮，快画符箓准备吧。”

众人：哼，反正到最后一刻你总要暴露的。包子脸.jpg

各找了个位置画符箓，一时间氛围难得的安静且祥和。

嗯？

眼中朱砂红线如蛇般游走晃动……

手一抖，又一张符画错，这已经是季秋秋画错的第三张了。

“唉。”

季秋秋闭眼手揉捏鼻梁，大脑却依旧恍惚迷离，只好起身往屋外走，“我出去走走。”

吱呀——

门打开，关上。

李四儿起身：“我也走走。”

剩下的五个男人互相对了一眼，心中都了然李四儿是去找季秋秋了。

季秋秋很明显有心事，他们不好问，只有同为女性的李四儿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