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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绒毛夜宿:好友同眠与深夜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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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毛午后:好友突袭与童年秘盒

清晨的绒毛阳光透过纱窗,在何阳腕间的新手链上流转。他醒来时发现宋凛不在床上,却在床头柜看到张便签:"去买绒毛面包,很快回。"便签角落画着只叼着面包的银渐层猫,尾巴尖卷着枚黑猫铃铛。

"哥又偷偷画画。"何阳笑了笑,黑猫耳蹭着便签纸。他走到书桌前,看见昨晚整理的梦境稿纸被夹进了绒毛相册,宋凛在扉页写了行字:"致我的小猫,每个明天都值得期待。"

上午十点,林小满的炸毛语音突然冲进群聊:"何阳!宋凛!开门!本橘猫带着火锅底料来突袭了!"何阳吓得差点摔了手机,黑猫耳紧张地竖成直线——他昨晚刚把梦里的事告诉宋凛,还没准备好面对朋友。

"别慌。"宋凛推门而入,手里提着绒毛面包袋,银渐层猫耳上沾着晨露,"我去开门。"何阳躲在楼梯口,听见林小满咋咋呼呼的声音:"学神!何阳呢?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陈墨举着相机跟进来,镜头精准对准何阳发抖的黑猫耳:"(小声)小猫好像有点紧张。"林小满立刻转身,橘猫尾气定神闲地晃着:"何阳你躲什么?难道昨晚又被学神'欺负'了?"

"林小满!"何阳炸毛,黑猫耳红得滴血。宋凛替他解围,把火锅底料接过来:"厨房在这边。"林小满跟过去时,突然指着宋凛手腕的新手链:"卧槽!学神你又买情侣款?上次铃铛这次手链,你是要把何阳拴在身上吗?"

何阳的脸更烫了,尾巴尖在裤管里乱晃。陈墨默默拍下他的窘样,配文"小猫被抓包现场"发进班级群。宋凛倒着绒毛果汁,声音平静:"是他选的。"

火锅煮沸的香气弥漫在绒毛客厅,林小满突然掏出个绒毛盒子:"看!我找到何阳十二岁的'秘密基地'了!"盒子里掉出张皱巴巴的画:黑猫和银渐层猫坐在月亮上,旁边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哥哥和阳阳"。

"林小满你翻我东西!"何阳想抢回来,却被宋凛按住肩膀。少年拿起画,指尖划过褪色的蜡笔痕:"十二岁生日,你说要画我们去月球。"何阳的黑猫耳瞬间耷拉下来,想起那年自己因为没有生日礼物哭鼻子,是宋凛把竞赛奖牌熔了,给他做了枚黑猫形状的吊坠。

"还有这个!"林小满又掏出个绒毛本子,"何阳的'宋凛观察日记'!"全班瞬间安静,何阳的脸比火锅汤底还红:"林小满你找死!"

日记里的字迹从稚嫩到清秀,记录着十二岁的点滴:"7月15日,哥哥给我买了绒毛糖,甜;8月3日,哥哥替我挡了爸爸的酒瓶,他手流血了,我偷偷哭了;12月24日,哥哥说以后每年都陪我过圣诞,我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陈墨的相机快门声停不下来,林小满读得抑扬顿挫,宋凛却看着日记最后一页发呆——那里贴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是十二岁那年他带何阳看的《绒毛小猫大冒险》,票根背面写着:"哥哥是我的超级英雄。"

"够了!"何阳抢过日记本,却在翻到最后时,发现宋凛夹进去的新便签:"现在也是,未来也是。"他的心脏猛地一暖,尾巴尖悄悄卷住宋凛的手腕。

午餐后,林小满提议玩绒毛真心话大冒险。"何阳先抽!"橘猫少女把绒毛骰子推过来,何阳犹豫着一掷——"大冒险:对宋凛说'我爱你'。"

全场寂静。何阳的黑猫耳抖得像筛子,林小满在旁起哄:"快说快说!学神等着呢!"宋凛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漾着笑意:"不想说就算了。"

"我……"何阳攥紧拳头,突然想起梦里姐姐说的"恶心",指尖微微发抖。宋凛立刻握住他的手,在桌下轻轻拍了拍。何阳看着少年眼中的温柔,突然鼓起勇气:"哥,我爱你。"

声音很轻,却让宋凛的耳尖瞬间泛红。林小满尖叫着拍桌:"啊啊啊学神猫终于告白了!陈墨快拍!"陈墨的相机记录下这幕:何阳的黑猫耳红透,宋凛低头吻他发顶,手腕的铃铛与手链轻轻碰撞。

下午的绒毛游戏时间,林小满翻出何阳的绒毛吉他:"来首《绒毛小猫之歌》!"何阳抱着吉他往后躲,却被宋凛推到沙发中央。少年调着弦,黑猫耳随音符颤动,突然想起十二岁宋凛熬夜教他指法,指尖磨出了茧。

"哥哥的眼睛像星星,哥哥的怀抱像绒毛……"奶声奶气的调子从记忆深处浮现,何阳红着脸唱完,林小满笑得前仰后合:"何阳你小时候唱歌这么奶!"宋凛却从绒毛钢琴的抽屉里,拿出本乐谱——正是何阳十二岁随口哼的旋律,被他工整地记录下来。

"哥,你连这个都留着?"何阳震惊地看着乐谱,上面还有宋凛后来补写的和弦。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手背:"你唱的每首歌,我都记得。"

傍晚的绒毛阳台,何阳看着林小满和陈墨在楼下打闹,突然说:"哥,其实……我有点怕他们知道我的过去。"宋凛替他披上绒毛外套,银渐层猫耳在晚风中轻晃:"他们是朋友,会理解的。"

"真的吗?"何阳转头看他,黑猫瞳里满是不安。宋凛牵起他的手,让两人的手链与铃铛碰撞:"十二岁你敢把流浪猫带回家,现在为什么不敢让朋友知道?"

何阳愣住了。他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夜,自己浑身是伤却坚持要给流浪猫喂食,是宋凛默默递来牛奶。原来不知不觉间,宋凛早已教会他勇敢。

"何阳!宋凛!下来吃西瓜!"林小满在楼下大喊,橘猫少女举着块西瓜,陈墨的相机对准阳台。何阳深吸一口气,对宋凛点头:"哥,我们下去吧。"

绒毛夕阳下,四人围坐在草坪上吃西瓜。林小满突然指着何阳腕间的手链:"说真的,这手链哪买的?挺好看。"何阳看了看宋凛,笑着说:"我哥送的。"

宋凛在旁补充:"内侧刻了字。"何阳翻出手链,林小满凑近一看,只见细小的绒毛字刻着:"别怕,有我。"陈墨的相机迅速定格这幕,配文"学神的温柔都在细节里"。

绒毛挂钟指向十一点时,林小满的橘子汽水罐“砰”地砸在茶几上:“卧槽!下暴雨了!回不去了!”窗外的雨幕如注,陈墨举着相机拍雨景,镜头里映出何阳发呆的侧脸——他正盯着沙发上的绒毛毯子,想起昨夜的噩梦。

“就在这儿住吧。”宋凛从储物间抱出备用被褥,银渐层猫耳随动作轻晃,“客房有两张床,我和何阳睡主卧。”林小满立刻举手:“耶!学神猫糖同床!陈墨快拍他们睡前互动!”

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紧张地贴在头皮上。宋凛将绒毛毯子塞进他怀里,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去洗漱。”少年的掌心温度熨帖,驱散了雨夜带来的寒意。

浴室的水声停止时,何阳穿着黑猫睡衣出来,看见宋凛坐在床边整理竞赛笔记。“哥,”他蹭到少年身边,“林小满他们会不会……”宋凛合上笔记本,指腹擦过他腕间的新手链:“不会,他们知道分寸。”

客房里,林小满趴在床上直播:“家人们!学神猫的主卧长这样!床头有何阳画的丑猫!”陈墨无奈地放下相机:“小满,别乱翻。”橘猫少女吐了吐舌头,却在看到床头柜的绒毛相册时,突然安静下来——里面是何阳从十二岁到现在的照片,每张都贴着宋凛的便签。

“陈墨你看,”林小满指着十二岁的合照,“学神那时候就把何阳护在身后了。”少年举着蓝伞,半个身子覆在何阳头顶,袖口还沾着未干的血迹。陈墨默默拍下这页,配文“十年守护,从未改变”。

主卧里,何阳缩在被窝里,黑猫耳蹭着宋凛的枕头。“哥,”他小声说,“雨好大。”宋凛关灯前,指腹轻轻按在他后腰:“怕就抱着我。”黑暗中,何阳的尾巴悄悄卷住对方手腕,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凌晨一点,何阳被噩梦惊醒,指尖死死攥着宋凛的睡衣。“又梦到了?”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掌心覆上他颤抖的背。何阳点头,黑猫瞳在黑暗中泛着水光:“姐姐……她说要把我们分开。”

“不会的。”宋凛将人揽进怀里,指尖在他后颈画小猫,“法律上你是我弟弟,谁也带不走。”何阳蹭着他胸口,突然想起白天林小满读的日记,声音发颤:“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小猫。”宋凛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十二岁在巷口捡到你时就知道了。”绒毛夜风吹动窗帘,何阳看着窗外的雨幕,突然觉得无比安心——原来十年前的那把蓝伞,早已为他撑起了整个世界。

客房里,林小满突然坐起身:“陈墨,你说何阳小时候是不是很苦?”少年正修着白天的照片,闻言抬头:“(翻出旧视频)你看,十二岁他总躲在学神身后。”视频里,何阳攥着宋凛的校服衣角,黑猫耳因恐惧而颤抖。

“学神也不容易,”林小满叹气,“一边上学一边照顾他,手上还有旧疤。”陈墨放大照片里宋凛的手背,那道十二岁留下的疤痕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两人沉默着,直到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

凌晨三点,何阳起夜时,看见林小满蹲在客厅吃绒毛饼干。“怎么不睡?”他走近,黑猫耳因夜寒而耷拉着。橘猫少女递给他块饼干:“想事情。”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她难得安静的侧脸。

“在想我吗?”何阳坐下,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林小满点头,突然抓住他的手:“何阳,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扛着。”少年愣住了,看着橘猫少女眼中的担忧,突然想起十二岁她偷偷塞给自己的绒毛糖。

“嗯。”何阳点头,黑猫瞳里漾着暖意。林小满突然笑了:“不过说真的,你和学神同床是不是很爽?”何阳的脸瞬间爆红,抄起抱枕就砸过去:“林小满!”

主卧里,宋凛听见客厅的动静,悄悄起身。他看见何阳和林小满靠在沙发上聊天,黑猫耳和橘猫耳在月光下轻轻晃动,突然觉得眼眶发热。陈墨举着相机从客房出来,对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清晨的绒毛阳光驱散了雨雾,何阳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宋凛的胳膊上,尾巴还卷着对方的手腕。少年的银渐层猫耳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哥,”他蹭了蹭,“早。”

“早。”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晚又没睡好?”何阳摇头,黑猫瞳亮晶晶的:“梦到我们在绒毛森林看萤火虫,姐姐没有来。”宋凛低头吻他额头,声音温柔:“嗯,她不会来了。”

客房里,林小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问:“陈墨,我是不是很吵?”少年正在整理相机卡,闻言抬头:“(翻出照片)你看,何阳听到你说话就不发抖了。”照片里,何阳靠在林小满肩上,黑猫耳放松地晃着。

早餐桌上,何雯看着四个孩子狼吞虎咽,笑着摇头:“小凛,下次提前说一声,我好多准备点吃的。”宋凛替何阳擦掉嘴角的牛奶,声音温柔:“知道了,妈。”林小满在旁起哄:“阿姨,他们昨晚肯定偷偷撒糖了!”

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尖在桌下卷住宋凛的手腕。陈墨默默拍下这幕,配文“小猫被抓包时的尾巴语言”发进班级群。宋凛看着手机屏幕低笑,何阳凑过来时,他迅速切换到绒毛天气APP:“下午放晴,去绒毛公园?”

“好!”何阳点头,黑猫瞳里映着少年的笑脸。他想起昨夜林小满说的“有事告诉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来除了宋凛,他还有愿意守护他的朋友。

上午的绒毛公园,林小满拽着何阳去坐旋转木马:“快!学神在下面看着呢!”黑猫少年坐在木马上,尾巴尖开心地晃着,宋凛站在台下,手腕的铃铛随着拍照动作轻响。陈墨的相机记录下这幕:阳光洒在何阳的黑猫耳上,宋凛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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