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手腕上的银蓝色手链与何阳的黑猫表链交相辉映,“昨晚的手链,喜欢吗?”何阳点头,鼻尖蹭着他胸口的皂角香,突然想起昨天在手工店,林小满起哄说“学神肯定会戴着睡觉”,此刻果然成真。
绒毛挂钟指向七点,何阳被宋凛抱去洗漱时,还在盯着他手腕的铃铛发呆。“看什么?”宋凛挑眉,指腹擦过他嘴角的牙膏沫。少年晃了晃手腕,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像小猫叫。”
教室晨读时,林小满指着宋凛的手腕尖叫:“卧槽!学神真戴着何阳编的手链!铃铛还在响!”全班目光瞬间聚焦,宋凛面不改色地翻开课本,耳尖却泛着微红,而何阳早已把脸埋进臂弯,黑猫耳抖得像筛子。
“何阳你行啊!”林小满凑过来,橘猫耳抖得飞快,“学神这是把你拴在身边了?”何阳抬头瞪她,尾巴尖却在桌下悄悄卷住宋凛的手腕——那里的铃铛声,像极了他此刻雀跃的心跳。
物理课上,宋凛讲解绒毛力学时,手腕的铃铛随着板书动作轻响。后排的沈砚周吹了声口哨:“学神这是自带BGM上课啊!”宋凛回头看他,目光扫过何阳偷笑的侧脸,突然在黑板上画了个戴铃铛的银渐层猫,旁边写着“绒毛振动原理”。
全班哄笑,何阳的脸更烫了,却在宋凛转身时,偷偷拍下黑板上的小画。他想起昨天在实验室,林小满说“学神不在你都不会笑”,此刻却觉得,有这个人在身边,连绒毛粉笔灰都带着甜味。
午休时,宋凛带何阳去了学校附近的绒毛餐厅。少年点了他最爱的南瓜粥,又默默把碗里的红枣挑出来——这是何阳小时候最讨厌的东西。“哥,你怎么还记得?”他惊讶地抬头,黑猫瞳里满是暖意。
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手背:“你讨厌的,喜欢的,我都记得。”绒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手链的铃铛声与表链的碰撞声交织,像极了绒毛岁月里,那些温柔的回响。
放学路上,何阳盯着宋凛的手腕:“哥,铃铛会不会太吵了?”少年停下脚步,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不会,这样我一动,就知道你在想我。”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卷住他的腰侧,却在抬头时,看见宋凛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绒毛暮色里,林小满和陈墨远远看着两人相依的背影,橘猫少女叹了口气:“唉,又被喂了一嘴狗粮。”陈墨举起相机,拍下宋凛手腕的铃铛在暮色中闪光的画面,配文:“学神的温柔,都藏在这声小猫叫里。”
这晚,何阳靠在宋凛怀里看绒毛动画片,听着他手腕的铃铛声,突然觉得无比安心。他想起白天林小满说的“学神把你拴住了”,忍不住笑了——是啊,被这样温柔的人“拴住”,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而宋凛看着何阳熟睡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手链上的黑猫铃铛。他知道,这声清脆的回响,不仅是小猫送的礼物,更是他们之间,最甜蜜的羁绊。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这声铃铛还在响,他就知道,他的小猫,一直都在身边。
绒毛夜灯亮起时,何阳的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腕,听着铃铛声渐渐入睡。宋凛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手腕的铃铛发出一声轻响,仿佛在回应这温柔的夜。
午夜群聊:绒毛童年与奶猫抉择
时间:周一23:41
林小满(橘猫本橘):@何阳今天宋凛学长手腕上的铃铛晃了我一天!你就宠他吧!
何阳(黑猫奶糖):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上次是谁求陈墨给你拍“学神猫糖”视频的?
林小满(橘猫本橘):我那是为了造福广大网友!不像某人,十二岁就知道“哥哥抱”!
何阳(黑猫奶糖):林小满你又翻旧账!信不信我爆你五岁穿开裆裤的照片?
时间:23:45
何雯(绒毛妈妈):(冒泡)你们又吵啦?说起旧账,阳阳十二岁时我问他“爸爸妈妈和宋凛哥哥选哪个”,他抱着绒毛兔子说“都要!”
全体成员:!!!
沈砚周(热情小太阳):卧槽!何阳小时候这么奶?
陈墨(摄影狂魔):(发送何阳十二岁抱着宋凛胳膊的照片)附:小猫拽着学神校服不撒手
照片里,十二岁的何阳缩在宋凛怀里,黑猫耳蹭着少年的手肘,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绒毛饼干。宋凛当时穿着初中校服,银渐层猫耳耷拉着,指尖别扭地拍着他后背,袖口露出半截黑猫手链——那是何阳用绒毛线缠的第一份礼物。
何阳(黑猫奶糖):妈!你怎么也翻旧账!
林小满(橘猫本橘):哈哈哈哈哈哈“都要”!何阳你小时候就这么贪心啊?
何阳(黑猫奶糖):我那是……那是怕哥哥被抢走!
宋凛(银渐层本层):(突然冒泡)嗯,怕我被抢走。
时间:23:50
何雯(绒毛妈妈):还有一次,小凛去参加物理竞赛,阳阳抱着他的竞赛书哭了一晚上,说“哥哥书里有小猫吗”
何阳(黑猫奶糖):妈!别说了!!!
宋凛(银渐层本层):(发送聊天记录截图)附:十二岁何阳发的语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阳阳想你了”(语音条播放:奶声奶气的哭腔)
群聊彻底爆炸,满屏的“awsl”和尖叫表情。林小满疯狂保存语音,沈砚周发了满屏的“学神猫幼驯染yyds”,陈墨则忙着给照片加“绒毛奶猫成长史”的水印。何阳把脸埋进宋凛怀里,黑猫耳烫得能煎蛋,尾巴焦躁地扫着床单:“哥……你怎么连这个都存着……”
宋凛放下手机,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小猫的每句话,我都存着。”他指尖划过何阳后颈的绒毛,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夜,自己竞赛回来时,何阳抱着他的书在沙发上哭到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哥……”何阳蹭着他胸口,“小时候是不是很麻烦?”
“不麻烦。”宋凛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声音温柔,“是我的小猫。”
绒毛卧室里只开着盏床头灯,手机屏幕还在不断弹出消息,林小满和何雯在群里分享着何阳的童年糗事,沈砚周则发起了“学神猫糖最佳瞬间”投票。但何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感受着宋凛掌心的温度,突然想起十二岁时那个艰难的“抉择”——幸好,他没有失去任何人。
“哥,”他小声说,“现在也想和爸爸妈妈,还有你,永远在一起。”
宋凛收紧手臂,掌心覆在他胃上轻轻揉着:“嗯,永远在一起。”
屏幕另一端的林小满看着照片里十二岁的何阳,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她私聊陈墨:“喂,你说宋凛学长是不是从捡到何阳那天起,就把他规划进未来了?”
陈墨回复:“(发送宋凛高中日记照片)你看这句‘想快点长大,保护我的小猫’。”
夜色渐深,绒毛群聊的消息终于稀疏下来。何阳在宋凛怀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尾巴尖轻轻扫着床单。宋凛看着他熟睡的脸,想起十二岁那个抱着竞赛书哭泣的小猫,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与守护,都在时光里酿成了最甜的酒。
手机屏幕暗下去之前,宋凛看到何雯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看着你们长大,真好。”
他笑了笑,关掉手机,把怀里的小猫抱得更紧。窗外的绒毛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新手表和黑猫表链在微光中交相辉映,如同他们之间紧密相连的命运。而那些关于“童年抉择”的奶声奶气,终将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化作最温暖的绒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