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了孤儿院,傍晚的孤儿院有着灯光,在二楼的住宿区内,透过门缝能看到其光源,罗宾的房间也有其光源,在门口有一条告示:「在睡觉!」
你习以为常地回到卧室,在门前发现了一张纸条。
那张纸条在边角有其装饰,繁复的花纹印制在上方,有着「教堂」的标志,是罗宾的笔记本,至少是她撕下来一片贴在你门前的。
你把纸条摘下来,查看着内容,纸条内部是罗宾娟秀的字迹:「我知道你在替我向贝利付款。」
第一句话直中心事,你继续向下阅读着,在你的视角,你的「青梅竹马」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一样的百无一用。
此时的她却像有了改变的迹象:「我不知道怎么对你才好……」下一段是,「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她没有再烂漫天真地写一长串的话,而是在纸条的最末尾留下了一个游戏:「一个猜字的游戏,我一直想对你说一段话,那一段话是三个字。」
「三个字?」你看着纸条。
一阵「多情」的氛围在你与罗宾之间产生,你可能知道她的「三个字」,你也可能不知道她的「三个字」。
她爱你吗?你不知道。
你可能是明白,可能是糊涂,更有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在门口填写上了「三个字」,把纸条送进罗宾的门缝。
你写的是:谢谢你。
……
第二天,罗宾在孤儿院门口偶遇你,像对「猜字游戏」并不知情一样,和你正常的上课下课,她没有了游戏机,表现得和以前一样,真的一样吗?
你开始有些摸不清她的态度,她还是你的「青梅竹马」,开朗热情,时而懦弱,和之前不同的唯一一点可能是她的眼睛底下有点青。
你们在白天「互相无事」,在夜晚交换着「猜字游戏」,今天罗宾给予了新的提示:「最后的一个字是你,前面的两个字是一个单词,这个单词普遍应用于物品和人上。」
「三个字。」你拿起笔,不知该如何落笔。
世界上「三个字」的句子那样多,你在辞海中进行遍寻,终于你深呼吸了一下,选择捅破那张纸。
你填写的内容是:喜欢你。
……
第三天,罗宾在孤儿院的门口,再次偶遇了你一次,你和她一起坐公交车,看向她垂在身边的手,那只手纤细柔弱,罗宾别过首,看了你一眼,眉毛疏密有致,棕色的眼睛落在你的肩膀上,你读不懂她的表情。
你知道她读过「喜欢你」那句话了,你险些脱口而出「猜字游戏」的结果,你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能这么镇定。
公交车正在行进,今天的一天是人生中无数天中的「平常一天」。
公交车内有人与罗宾搭话:「罗宾!」
该人是好学生之中的一位,和罗宾有着「游戏」方面的缘分:「你玩了那款街机游戏吗?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是一款扮演骑士的游戏。」
「奇世异闻录。」罗宾接下她的话茬,「我过去也在玩!」
二人转过头去,探讨着游戏的内容,一旦谈及到游戏,罗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怎么能表现得毫无牵挂?
因为你一万分,一百万分的认定。
喜欢你这句话,那就是谜底。
公交车在「学校」站停,罗宾与她共同下公交车,像所有「平常一天」一样,她们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到了傍晚,你查看着门口的字条。
「你猜错了。」这一句话首当其冲,「比这个的程度更深,我对你的感情比这……」写在这里时,罗宾好像有些停顿,「更加深的深的深的深。」
你好像能看到她窘迫的表情,幻象中的她小声惊叫到:「这太肉麻了!」每天早上在公交车上的她,根本不是你认识中的她,你认识的她应该在房间内踱步,「她会接受我吗?」
她在你的想象中抓着头发,有些懊恼一样的:「我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