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投射在正在「大冒险」的贝利身上,贝利寡欲地岔开双腿:「过来。」
她很爽快,没有进行任何推拒,荷官听命,同时「玩得开」地跪坐在她的腿间,替她进行着所应进行的「冒险」。
「那么——」奎恩把视线转移到艾弗里,「艾弗里,你睡过多少个人?」
艾弗里的手抵在喉部:「三个。」
她说的是实话,而并非礼顿的「虚言」,奎恩追问着她是哪三个,她介绍了属于自己的情史,情史通通在成功以后达成:「三个都在孤儿院,用钱买她们周六的时间,保持着很简单的包养关系。」
「你对孤儿很感兴趣。」贝利出言。
「我只会包养孤儿解决我过去没能解决的需求。」艾弗里恬淡地笑了,「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世吗?」
荷官在贝利的身下,四人分别说:「下一轮吧!」
她们不再依靠荷官,而靠自己进行第二轮,奎恩面前的筹码丰厚,艾弗里再次用钱砸进去,盲喊了一句:「五千。」
奎恩的热情似乎被挑起了:「一万。」
二人把筹码推进底池,不好赌的贝利也下了大注,最后的胜者是艾弗里,她整理着赢下的筹码,扔出一枚说:「你选什么?」
筹码准确无误的在奎恩的桌前,奎恩大笑说:「大冒险,但——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做不了太伤风败俗的大冒险,外头都有记者!」
艾弗里扔下第二枚大额筹码:「你呢?」
筹码在绿桌上滚动着,滚至贝利的眼前,贝利拾过筹码,在荷官的口中到达,到达时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只有淡冷地下视:「够了。」
荷官有「素养」地站起,围着眼睛的物品没有解开,一如既往地站在绿桌中央,洗着下一轮的牌。
「大冒险。」贝利依然选择。
也许她表里不一,也许她爱刺激——这是场上人对她的评价,在牌桌上,艾弗里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看出了残余的「道德」。
之所以「大冒险」,只是不愿做「撒谎」的选择。
过后艾弗里认为自己走眼,贝利玩味地扭过头:「你也想服务我么?」
「我从不服务人。」艾弗里扔下第三枚筹码,贝利的笑转瞬即逝,过后转变成「平平」,面对什么反应都「平平」。
艾弗里说:「你呢?」
筹码被扔到半空,礼顿瞬时掌握在掌心,垂着头打量着那张象征着「五百金」的筹码:「真心话。」
确定过每个人的玩法后,艾弗里向每个人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对于奎恩说:「脱衣服吧,奎恩市长。」
「哦?」奎恩大笑着脱去外套,「这样够了?」
「不够。」
「你可真贪心!」奎恩走到窗户前,将整面窗帘拉上,「我不是说过别让我做伤风败俗的吗?外头有记者!」
为了「游戏」的积极性,她仍旧是脱。
脱到只剩内衣:「符合你的标准了?」
「继续脱。」
脱到未着片甲,她笑骂说:「你真是——」
「我真是?」
「有意思!艾弗里,我记住你了,这可不是客套话!」
话音落下,奎恩信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派头不像赌博,而像在市政厅办公,作为「欲都」的市长,奎恩完全有信心赤裸,丝毫不认为丢失光彩。
「让我们继续!」她甩下一句话。
艾弗里单调地说:「为奎恩市长的勇气鼓掌。」
女人率先起了头鼓掌,紧接着二位配合性地鼓掌,室内响起嘲讽般的掌声,但她们——习以为常。
「脱得好。」贝利说,「大饱眼福,市长。」
礼顿调笑说:「平时没少保养吧?」
奎恩哼笑着拿起一根烟,架着二郎腿抽吸:「随你们怎么说了。」
她们之间只有彼此嘲讽以及赌博,她们不会习惯于「普通朋友」的相处模式,相反,讥讽般的模式更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