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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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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多·巴格曼介绍完国家队队员,比赛正式开始后,阿瑞亚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比赛中,为每一个精彩瞬间欢呼。最终爱尔兰队获胜,克鲁姆成功抓住了金色飞贼。

“怎么样,好玩吗?我看你完全是个小墙头草,不管哪边得分你都高兴。”塞德里克笑着打趣她。

“好玩!”阿瑞亚小跑着离开场地,“反正这些球队我都没了解,又没有英格兰队,谁进球都一样嘛。”

塞德里克把阿瑞亚送回帐篷时,韦斯莱一家还有哈利和赫敏都没回来。两人并肩坐在帐篷外,远处的赛场仍然人声鼎沸,衬得营地这边有点安静。

“塞德。”阿瑞亚突然轻声唤他。

“怎么了?”塞德里克低头看向她,目光柔和。

“你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啊?”她问。

“傲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只是在想……”阿瑞亚望向赛场的方向,“你有没可能想成为魁地奇职业选手?那些球员在比赛中伤得不轻。如果你真的去打职业赛,或许我可以当球队的治疗师。”

塞德里克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你的考虑,瑞亚。你还是争取留在圣芒戈吧,这样我受伤了还能去找你。”

“那我可不希望你来医院找我,”她皱了皱鼻子,“还是没事的时候找我玩吧。”

话刚说完,她突然想起离开霍格沃茨前,那个陌生男生对她说的话,犹豫了一下,又低声叫他的名字:“塞德……”

“嗯?”塞德里克已经习惯她跳跃的思维,“又想到什么了?”

“有人……问我们是不是一对。”她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时候的事?”塞德里克眉头一皱,转过身来,“你认识那个人吗?男生还是女生?”

“就是我们从霍格沃茨回伦敦的前一天,一个不认识的男生问的……”阿瑞亚老老实实回答。

“难怪。”塞德里克恍然大悟,“那天你突然让我跟其他朋友坐,还说有悄悄话要和朋友说。结果我上车后发现诺拉、格瑞斯和韦斯莱双胞胎都跟别人在一起,列车上也找不到你。”他顿了顿,“所以,你最后和谁一起坐的?”

阿瑞亚想起自己对隔间施的几个咒语,心虚地移开视线:“赫敏他们收留了我。”

“那就好,”塞德里克松了一口气,“你可一点也不擅长跟不熟的人打交道。”

“塞德……重点难道不是有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阿瑞亚一脸担忧,“如果秋·张也这么想,会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

塞德里克沉默片刻,轻声问:“所以瑞亚,你想怎么做?”

“我在想……”她迟疑着,那句违心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们要不要保持距离?”塞德里克替她补充完话,见她点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傻姑娘,你是我的妹妹,非常重要、失而复得的妹妹…”

阿瑞亚打断他:“可其他人不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经历又这么离奇。如果是别人这么告诉我,我也不会一下子就相信,也许还会认为这是那人的借口。”

“那就是我和我喜欢的女孩之间的事了,瑞亚…”塞德里克认真地望着她,“只有你能让我离开你,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他顿了顿,“至于我和其他女孩之间的事,是我需要做好解释,用行动让她安心,与你无关。”

他的手掌放在阿瑞亚的头上,沉甸甸地令人心安,“即使没有血缘,你也是我重要的妹妹,”他的目光坚定,“这件事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我也不会再轻易离开你。”

阿瑞亚猛地扑进他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带着他摔到地上。她紧紧抱住他,一言不发。

塞德里克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好了好了,你现在可比小时候重多了,快起来。”他补充说:“不过,如果你真的在意别人的看法,我也可以配合你。”阿瑞亚抬起头,两人在草地上坐好,相视一笑。

“对了,”塞德里克忽然想起什么,“那个男生还有说其他话吗?”

阿瑞亚对那人说的话还是很有印象的,她有点不高兴地说:“他让我最好离你远一点。你说,他不会是你的爱慕者吧?”

“什么?”塞德里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就是他会不会是你的爱慕者派来警告我的?”

“你话能不能不要只说一半!”塞德里克哭笑不得,“我倒是怀疑他对你有意思,只不过脑子有问题,认为你该和别的男生保持距离。”

阿瑞亚惊讶地看着塞德里克,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他要是对我有意思还说那些话,那真是不可理喻,这不招人烦吗?”

“算了,”塞德里克站起身,顺手把她也拉起来,“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抬头望去:“他们回来了。”

韦斯莱先生带着孩子们来到帐篷前,塞德里克见状,对阿瑞亚挥了挥手:“开学时火车上见。”

“嗯,车上见。”她笑着应道,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营地的人群中。

看完比赛后,一行人谁也不想睡觉。考虑到周围实在太喧闹了,亚瑟便同意大家喝完一杯可可奶再进帐篷。大家立刻为刚才比赛的事争论起来。关于撞人犯规的问题,亚瑟和查理争得不可开交。最后金妮在小桌边睡着了,亚瑟这才命令大家停止对比赛的争论,进去睡觉。女孩子们钻进了帐篷,里面有三张单人床,她们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仍能听见营地另一边传来的歌声和奇怪的撞击声,在夜空里久久回响。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亚瑟忽然在帐篷外叫醒了女孩们,让她们随便套件衣服就出来。她们穿上鞋子跑出帐篷外,就着仍在燃烧的几堆篝火的火光能看见人们纷纷朝树林里跑去,好像在逃避某个在营地上向他们移动的东西。那东西古怪地闪着光,还发出像打枪一般的声音。响亮的讥笑声、狂笑声、醉醺醺的叫嚷声,也都向他们移动过来。接着,一道绿色的强光一闪,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一群巫师紧紧挤作一团,每个人都把手里的魔杖向上指着,一起向前推进,慢慢地在场地上移动。这些人的脑袋上戴着兜帽,脸上罩着面具。在他们头顶上方,四个挣扎着的人影在空中飘浮,被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就好像地面上这些蒙面巫师是操纵木偶的人,而他们上方的那几个人是牵线木偶,被从魔杖里冒向空中的无形绳子控制着。其中两个人影很小,是管理员罗伯茨一家。更多的巫师加入到前进的队伍中,大声笑着,指着上面飘浮的几具躯体。随着游行队伍的不断壮大,帐篷被挤塌了。有一两次,还能看见一个游行的人用魔杖把路边的帐篷点着了。几个帐篷都烧了起来。尖叫声更响亮了。

女孩们向哈利和罗恩跑去,亚瑟跟在她们后面。就在这时,比尔、查理和珀西也从男孩们的帐篷里出来。他们穿戴整齐,袖子高高卷起,魔杖拿在手里。

“我们要帮助部里维持秩序!”亚瑟的声音盖过了喧闹声,一边卷起自己的袖子,“你们这些人——快进林子里去,走在一起,不要散开。等事情解决后我再去找你们!”

比尔、查理和珀西已经朝迎面过来的游行队伍奔去,亚瑟赶紧追了上去。部里的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奔向出事地点。

“金妮!”阿瑞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乔治一把拉住往前拽。

“弗雷德带着她,先管好你自己!”乔治匆匆丢下一句,拉着她冲向树林。

哈利、罗恩和赫敏在后面跟着。

他们钻进树林时,都扭头朝身后望着,只见罗伯茨一家下面的队伍比刚才更庞大了。他们可以看见部里的巫师工作人员拼命想冲进去,接近中间那些戴兜帽的巫师,可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看样子他们似乎不敢施什么魔法,生怕会使罗伯茨一家摔下来。

原先照亮通往体育场的彩灯已经熄灭。树林里有一些黑乎乎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着,小孩在哭闹,紧张焦虑的叫喊声和说话声在他们周围寒冷的夜空中回荡。阿瑞亚被人群挤得踉踉跄跄,眼前全是晃动的黑影。乔治紧贴着她,胳膊死死抵住四周的推挤,试图为她隔出一小块喘息的空间。

等到了没那么拥挤的地方,她和乔治一手紧握彼此,另一只手举着魔杖,警惕地环顾四周。树林边缘不断传来爆炸声,时不时还能见到绿光闪烁。

“他们去哪了?”阿瑞亚紧张地问。

“不知道,抓紧我,不要走散了。”乔治攥紧阿瑞亚的手,凭借身高优势四下扫视,试图找到其他人的身影。

突然,在树林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图形,那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骷髅,由无数碧绿色、星星般的东西组成,一条大蟒蛇从骷髅的嘴巴里冒出来,像是一根舌头,在一团绿莹莹的烟雾中发出耀眼的光,在漆黑的夜空衬托下,就像一个新的星座。突然,他们周围爆发出阵阵尖叫声。阿瑞亚不明白叫声的由来,那个图形现在已经升得很高,像一个恐怖的霓虹灯招牌一样,照亮了整个树林。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身旁,阿瑞亚立刻用魔杖对准来人,那人急忙表明自己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员,现在通知他们可以回营地了。阿瑞亚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乔治点头示意,他们看到那人跑向其他人。阿瑞亚仍举着魔杖:“我们还是警惕点,回去看一下吧。”

两人仍然保持着防御姿态,慢慢往回走。营地此时安静了,再也没有那些蒙面巫师的影子,只有几个被摧毁的帐篷还在冒烟。他们的帐篷亮着灯,阿瑞亚松开乔治的手,示意他守在帐篷一侧。两人同时掀开帐帘,魔杖直指里面。

比尔正坐在小餐桌旁,用一条床单捂着手臂,鲜血正从那里不断地冒出来;查理的衬衫撕了个大口子;珀西的鼻子还在流血;弗雷德和金妮也已经回到帐篷。

阿瑞亚快步走到比尔跟前,利落地从手镯中取出魔药,熟练地为他清理伤口、止血。比尔虽然脸色苍白,居然还有心情朝乔治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阿瑞亚笑说:“你这手法挺专业的啊。”

阿瑞亚无奈地摇摇头,转而检查查理有没有受伤。之后她用干净的棉球确认珀西的鼻子是否止血,尽管他看起来很是抗拒。最后她来到金妮和弗雷德身边轻声问:“你们还好吗?”

金妮摇摇头,只是看上去惊魂未定,阿瑞亚立刻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你们那边情况如何?”弗雷德问道。

“我们没事,”阿瑞亚松开金妮回答,“我跟乔治没正面遇到那些人。”她起身走向炉灶,“金妮,我给你热杯可可,喝了会舒服些。”

就在她忙着热饮料时,哈利、罗恩和赫敏跟着亚瑟回来了。

“你们抓住他们了吗,爸爸?”比尔在亚瑟一行人刚踏进帐篷时急切地问,“变出那个标记的那些人?”

“没有,”亚瑟摇头,“我们只发现巴蒂·克劳奇的家养小精灵拿着哈利的魔杖,但究竟是谁变出了那个标记,我们没有一点线索。”

“什么?”比尔、查理和珀西异口同声地问。

“哈利的魔杖?”弗雷德说。

“克劳奇先生的家养小精灵?”珀西问,语气十分震惊。

亚瑟在哈利、罗恩和赫敏的帮助下,把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大家。他们说完了,珀西气得直喘粗气。

“要我说,克劳奇先生就应该赶走这样一个家养小精灵!”他说,“主人明确告诉她待着别动,她却逃跑了……还在那么多魔法部官员面前让主人难堪……如果她被带到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接受审问,那就太——”

“她什么也没干——她只是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点!”赫敏厉声反击珀西,令珀西大吃一惊。赫敏跟珀西的关系一向是很好的——实际上比其他人都好。

“赫敏,处在克劳奇先生那个位置的巫师,如果他的家养小精灵拿着一根魔杖到处胡作非为,这个责任他可担当不起!”珀西恢复了常态,自负地说。

“她没有到处胡作非为!”赫敏嚷道,“她只是从地上捡起了魔杖!”

“好了,好了,有谁能解释一下那个骷髅是什么东西?”罗恩不耐烦地说,“它并没有伤害什么人……为什么人人都那么大惊小怪?”

“我来告诉你吧,那是神秘人的符号,罗恩,”赫敏赶在别人前面回答道,“我在《黑魔法的兴衰》里读到过。”

“已经有十三年没看见它了,”亚瑟轻声说,“人们自然很紧张……这简直就像是又看见了神秘人。”

“我不明白,”罗恩皱着眉头说,“我的意思是……说到底,这只是半空中的一个影子……”

“罗恩,神秘人和他的信徒每次杀了人,都要在空中显示黑魔标记。”亚瑟说,“它带来的恐惧……你不知道,你还太小。你想象一下,你回到家里,发现黑魔标记就在你家房子上空盘旋,你知道你进去后会看见什么……”亚瑟打了个哆嗦,“这是每个人最恐惧的……最最恐惧的……”

帐篷里陷入片刻沉默,阿瑞亚想到亚瑟描述的那个情形,递给金妮热可可的手突然顿住,金妮安抚地托住她的手腕,接过杯子。

比尔说道:“唉,不管这个标记是谁变出来的,今天晚上可给我们帮了倒忙。那些食死徒一看见它就跑了。他们一个个匆匆幻影移形,我们还没来得及接近他们,揭开他们脸上的面具。不过,我们接住了罗伯茨一家,没让他们摔在地上。现在他们的记忆正在被修改。”

“食死徒?”哈利问,“食死徒是什么?”

“这是神秘人的信徒对他们自己的称呼。”比尔说,“我认为我们今晚看见了他们这些人的残余——他们不知怎么逃脱了,没有被关进阿兹卡班。”

“我们没法证明就是他们,比尔。”亚瑟说。“不过很有可能。”他又无奈地说。

“对,我猜肯定是这样!”罗恩突然说道,“爸爸,我们在树林里遇见了德拉科·马尔福,他实际上差不多告诉了我们,他爸爸就是那些蒙面疯子当中的一个!我们都知道马尔福一家以前和神秘人很有交情!”

“可是伏地魔的信徒——”哈利说。

除了阿瑞亚和赫敏,大家都打了个寒噤——韦斯莱一家和魔法世界里的大多数人一样,一向避免说出伏地魔的名字。“对不起,”哈利赶紧说道,“神秘人的信徒想干什么,把麻瓜弄到半空悬着?我的意思是,这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亚瑟干笑了一声,说道,“哈利,那就是他们作乐的方式。过去神秘人当道的时候,他们杀害麻瓜多半是为了取乐。我猜想他们今晚多喝了几杯酒,就忍不住想提醒我们一下:他们还有很多人在外逍遥。他们搞了一次愉快的小聚会。”他厌恶地说。

“可如果他们就是食死徒,为什么一看见黑魔标记就幻影移形了呢?”罗恩问,“他们应该很高兴看见它呀,对不对?”

“你动脑子想一想吧,罗恩,”比尔说,“如果他们真是食死徒,神秘人失势之后,他们就会千方百计设法别被关进阿兹卡班,并编造各种谎话,说当初是神秘人强迫他们杀害和折磨别人的。我敢打赌,他们比我们这些人更害怕看见他回来。神秘人倒台后,他们百般否认自己跟他有关系,又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认为神秘人对他们不会很满意,你说呢?”

“那么……变出黑魔标记的人……”赫敏慢慢地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表示支持食死徒,还是要把他们吓跑呢?”

“我们也在这样猜想,赫敏,”亚瑟说,“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一点……只有食死徒才知道怎样变出那个标记。我可以肯定,变出标记的人以前准是一个食死徒,尽管现在也许不是了……听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们的妈妈听说了这些事情,肯定会担心得要命。我们抓紧时间睡几个小时,然后早早地弄到门钥匙,离开这里。”

当亚瑟催促大家回去休息时,阿瑞亚来到他面前问道:“亚瑟叔叔,您知道塞德里克·迪戈里有没有事吗?他是阿莫斯·迪戈里的儿子。”

亚瑟思索片刻后回答:“他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应该没事,我刚才还遇到了阿莫斯,他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好了瑞亚,别太担心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阿瑞亚回到帐篷后,将魔杖放在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最后还是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他们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亚瑟叫醒,他用魔法把帐篷收起来装进背包,一行人尽快离开了营地。许多巫师在放门钥匙的地方吵闹着要离开,亚瑟和门钥匙管理员商量了一下,总算在太阳还没升起前排队领到一只旧轮胎,可以靠它返回白鼬山。在拂晓的微光中,他们穿过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沿着湿漉漉的小路朝陋居走去。一路上大家很少说话,因为都累得要命,一心只想着赶紧吃到早饭。他们转了个弯,陋居便赫然出现了,小路上传来一声喊叫。

“哦,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莫丽显然一直在前院等着他们,这时撒腿向他们奔来,脚上还穿着她在卧室里穿的拖鞋。她的脸色苍白,神情紧张,手里攥着一张卷起来的《预言家日报》。

“亚瑟——我真是太担心了——太担心了——”

她一把搂住亚瑟的脖子,《预言家日报》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到地上。阿瑞亚跟哈利低头一看,标题是:“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恐怖场面”,还配有黑魔标记悬在树梢上的闪光黑白照片。

“你们都没事,”莫丽惊魂未定地念叨着,松开亚瑟,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挨个儿看着他们,“你们都活着……哦,儿子……”

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她一把抓住弗雷德和乔治,狠狠地搂了一下。她用的劲儿太猛了,双子的脑袋咚地撞在一起。

“哎哟!妈妈——你要把我们勒死了——”

“你们走之前我冲你们嚷嚷来着!”莫丽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一直在想这个事!如果神秘人把你们抓去,而我对你们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你们O.W.L.考试成绩不理想?哦,弗雷德……乔治……”

“好了,好了,莫丽,我们大家都平安无事。”亚瑟安慰着她,从她怀里拽出他们,然后领着她向房子里走去。“比尔,”他压低声音说,“把那张报纸捡起来,我想看看那上面是怎么说……”

他们都挤进狭小的厨房,赫敏给莫丽沏了一杯很浓的茶,亚瑟坚持往里面倒了一点奥格登陈年火焰威士忌,然后,比尔把报纸递给了父亲。

阿瑞亚此刻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她找了个地方匆匆写下字条询问塞德里克的情况,出门唤来斯诺依,搂着它叮嘱:“如果见到塞德里克,就把这个交给他。但如果那个地方很危险,你就直接飞回来。”她转念一想,又担心斯诺依无法判断危险,随后补充说:“如果看到有人伤害另一个人,你就赶紧回来,明白吗?”斯诺依轻啄她的手指表示明白,随即振翅飞入天空。

阿瑞亚在门外变出一把椅子坐下,取出塞德里克送她的礼物——他在赫奇帕奇对格兰芬多比赛中抓到的金色飞贼,指尖不安地摩挲着它冰冷的金属表面。

“你在担心塞德里克·迪戈里吗?”乔治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是的,”阿瑞亚收紧握着飞贼的手指,“虽然亚瑟叔叔说他应该安全,但没收到塞德确切的消息前,我还是放心不下。” 她挥动魔杖为乔治也变出一把椅子,“你要坐吗?”

“这个是上次院际赛的那个飞贼吗?他送给你了?”乔治坐下问。

“嗯,生日礼物。”阿瑞亚望着斯诺依飞走的方向回答。

“你们感情真好。”

阿瑞亚转头看向乔治:“我们毕竟是兄妹。”

这时一只陌生的猫头鹰落在阿瑞亚的腿上。她喂了它几粒猫头鹰粮,取下绑在腿上的字条。塞德里克的字迹很匆忙:“我安全,你呢?给我回信。”

阿瑞亚松了一口气,当她扬起笑容想与乔治分享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身旁的椅子已经空了。她没有多想,将两把椅子恢复原状后走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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