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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城主看不见的地方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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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着退着,百里后背忽然碰到一双腿,抬眼往上看去,是一位白发苍苍,神情严肃的老者。

看见他,百里瞳孔大颤。  “百里。”老者柔声地唤道。  百里猛地起身,眼里立马续满了泪水:“师父!你失踪了十几年,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这些年你到底在哪儿?”

是的,那位老者就是应人杰,百里在魔教的师父,师兄师姐外他最敬重的人。  “你……”应人杰短暂愣住,才道:“我跟你说我要去报仇,没想到这一去就被囚了十几年,不过好在我终于是成功逃脱了。”

百里在去临安前被应人杰收养在魔教。

人人都说魔教坏,可他不认为,父母不要他,遗弃了尚在襁褓之中的他,是应人杰给他吃穿,教他法术,在他在魔教里被人欺负的时候护着他。

只是应人杰一心想报仇,在百里六岁时一去不返,而没有他坐镇的魔教被正道轻松剿灭。百里逃出后在街上流浪了一年才被捡回临安。

本以为这个世界很奇怪,没想到却重新遇见了师父,倒也不失为好事。

百里喜出望外,“太好了师父!”  这时,月弥走到应人杰身旁,小声地在他耳边耳语什么。

“他是二十年前弑父杀母的魔教教主,实在不该是论及师徒之情的时候。”  应人杰道:“放他一马吧。”  “放了他!?”郎偷天早早就回来了,他绝对不同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佛了那些血债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就是!”众人附和郎偷天。  应人杰道:“众所周知,我本是魔教教主,你们的意思是不是也要向我讨债先?”  郎偷天台下作揖,“不敢。”随即话锋一转,说:“可百里青怎能和您对比,他算什么。”  应人杰道:“众生平等。”  郎偷天无话可说,退回人群中。  离开顾从礼之后,百里有惊但是无险,还被应人杰留下住在府中。

一夜好梦……  忽然,刺骨的冰水一下子浇醒了睡梦中的百里,他猛地挣开双眼,倒吸一口凉气,抹了把脸上的水,不待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郎偷天一把从床上架起来,连拖带拽地带到应府柴房。  “他妈的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郎偷天将百里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转身去关门,“难得天尊放你一马,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才一晚上就杀人了!”

天刚刚大亮,百里肩头的伤叫郎偷天粗暴的动作搅得重新裂开,晕出鲜血。

可百里没时间管这些。  “杀人?”他从地上爬起身,板过郎偷天的肩膀,认真问道:“昨天晚上谁死了?我没有啊,没有杀人。”  郎偷天用力推开百里,他往后几个踉跄,踩到柴房的一根槐树枝,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  “呸,装什么!狗改不了吃屎!”郎偷天走到百里身边,狠狠踢了一脚肚子。  一时剧痛难忍,百里抱着腹部蜷缩在地上。

郎偷天在他身边蹲下,说:“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了?”  百里的性格可不是好欺负的,彼时又不知道这副身体的真实状况。

他痛得嘴唇颤抖,待缓了缓,眼神在暗处一凌,左手握拳就要朝郎偷天揍去。

啪!——郎偷天一把扼住百里的拳头。

百里诧异地瞪大眼睛,试着往回抽回手臂,但怎么都抽不动。

郎偷天用力甩开百里的手。

百里的身体顺势往旁边倒去,他回正身子,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双手,随即试着调动灵力。

半晌……

一点用都没有。

因为小时候在魔教被欺负,百里很渴望变强,十八岁的他正是最刻苦修炼,希望在猎魂成为第一,成为天尊的弟子。

正是他的努力,又天赋异禀,造就了他天之骄子的名号。临安日月,那轮耀眼的太阳,就是他。

可如今……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成一个废物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郎偷天显然是不信百里真的废了,“你以为你不还手,我就真的认为你失忆了?”

“楼望夕就是被你的惨荒魔功的杀死了,他的尸体上有个红莲印记,试问这天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惨荒令上的魔功?”

楼望夕是百里最好的兄弟,昨天他们还在抓山鸡呢。

“我……”百里百口莫辩,伸手抓住郎偷天的衣角,“我没有!”  “去你的!”郎偷天起身把百里踢开。  百里的身体飞出几丈远,砸在墙上,重重地落在地上,疼出一身冷汗。  郎偷天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的百里,冷声说:“昨日应人杰放你一马,今日楼望夕一死,他说什么也不能护着你,一命抵一命,我就算在柴房把你打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除非你交出二十年前你对我下的毒的解药来,或者承认你没有失忆,用惨荒魔功打死我,不过短短时间内打死两人,其它门派的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  口中溢出一丝血腥味,百里咽了咽血水,手撑在一旁高高的柴火堆上,缓慢地站起身,急出了哭腔:“我、我不知道你中、中的什么毒。大不了你今天在这儿打死我,这样你的毒就永远没法解了。”  “你他妈的!”

耐心耗尽。郎偷天咬紧后槽牙,深吸一口气,抽出柴火堆一根棒子就要打在百里身上。  百里双手握拳,用力哽住脖子,不怕疼一样坚毅地盯着郎偷天。  可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到来,只听柴房外笛声悠悠,跟着啪嗒一声,郎偷天手中的木棒掉在地上,他跪倒在百里面前,抱头痛呼:“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不敢了!!”  笛声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郎偷天受不住,竟抱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见状,百里跑到柴房门边,不等他开门,砰地一声巨响,门外人一剑劈开柴房门。  他青看清是谁,那来人迎上前来一把抱住他,说:“疼不疼?”  是顾从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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