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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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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自家老爷要将人接回来以后,已经好几宿都没睡过好觉了,而今日正是几人回府的日子。

她起了个大早,就等在前堂。亏她将这两年的积蓄都拿出去找杀手,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就是不知道月遮那小贱蹄子死没死,要是能死了就好了。

下人跪在地上,如实禀报道:“月淮洲公子还活着,已经派人接回来了。”

李柔起身大喊道:“你说什么!”

月长锋怒气冲冲的视线刺来,李柔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她僵硬地笑道:“还是淮洲福大命大。”

月长锋跌回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快给我找盛京最好的大夫来。”

当初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对。他那时刚踏入仕途,妹妹被许配给了父亲的同僚。可是妹妹不同意,偏要和一介穷酸书生在一起。

父亲大怒,将穷酸书生赶走,妹妹关在府中。可是大婚之日,她居然和书生私奔了。

他们十几年没有联系了。但是他前几日收到一封信,信中说书生前几年已经不幸去世了。只剩下她们母子二人,孤儿寡母,生活拮据,妹妹又身染重病。

他不忍,便动了想将两人接回府中的念头。

李柔知道人没死,却也不着急。等进了府,她还愁没有机会?她摆出淑贤的笑容:“老爷,淮洲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老爷,不好了!”

又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进屋子,月长锋以为又出什么事了,连忙问道:“快说,又怎么了?”

“老爷,祠堂塌了!”

月长锋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好端端的,祠堂怎么会塌?”

下人也知道事情严重,唯唯诺诺地说道:“回老爷,小的也不知道啊,祠堂的房梁突然就掉了下来。”

月长锋喘着粗气:“快带我去看看。”

祠堂中供奉着先祖的牌位,若是出了问题,一定是先祖对后辈所做的事有所不满。

这可是大事!

李柔心头一惊,和贴身侍女小声吩咐道:“速速去请姑母。”

月长锋赶到了祠堂,他推开门一看,房梁正好砸在贡台之上。先祖的牌位掉落一地。

祠堂里,几名下人正用力地抬着。见到祠堂这般惨状,月长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快给我收拾好!”

李柔小跑跟在月长锋身后,无意间正好听见月长锋的话。她眼珠子一转,佯装无意道:“老爷,你说是不是先祖们不满意淮洲今日回府啊。”

她知道月长锋此人表面正经,内心里比谁都迷信。若不是陛下有令,臣子不可与钦天监有接触,怕是月长锋天天能上门拜访。

想到这,李柔又温声道:“这天又下大雨,祠堂又塌了的。”

剩下的话她咽回了肚子中,有些话不用她多说,月长锋自己能想明白。没想到这次,老天爷都在帮着自己。

月长锋破天荒地没有生气,也在考虑这个的可能性。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下人们终于将房梁抬起,其中一个上前禀报:“老爷,好像少了个牌位。”

月长锋脸色都要比锅底还黑:“少了谁的?”

下人偷偷瞄了李柔一眼,小声开口道:“少了大夫人的。”

“好啊。”月长锋转身甩了李柔一个巴掌,指着她的鼻子大怒道:“是不是你拿走的,祠堂的牌位你都敢动!”

李柔顿时跌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老爷,怎么可能是我拿走的,大夫人的牌位我怎么敢动啊。”

“整个月府,除了你,谁敢动她的牌位?”

李柔刚想脱口而出月遮二字,后又想到人家也不呆在月府。这两年,更是连盛京都不在。

李柔想反驳又反驳不了,她心里委屈,跪着抱住月长锋的大腿:“老爷,天地可鉴啊!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大夫人的牌位啊。”

“长锋。怎么了,这么生气?”

李柔擦着眼泪,红肿着脸,泣道:“姑母。”

身旁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连大喘气都不敢。月长锋一脚将李柔踹开,强压怒火,对着来人行礼:“母亲。”

陆静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瞥了眼李柔。“长锋。你怎么能这么对阿柔,阿柔尽心尽力伺候了你这么多年。”

她冷哼一声:“月遮她娘都死了多久了,这牌位在不在,我看也没什么用处。”

“母亲,你也看到了。祠堂都塌了,定是先祖们不满啊。”

陆静趁此机会全说了出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我还不满呢!月遮她娘死了这么多年了,府中连个主母都没有,真是不像话。”

李柔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声音娇柔委屈:“姑母,都是我不好。”

就算是自己拿的,但自己不承认,月长锋又能拿她如何?

月长锋不管她们怎么闹腾,他之前偷偷找过钦天监的大师算过。若要保证月府荣华富贵、仕途顺利,祠堂的牌位,是万万不能动的。

陛下向来厌恶臣子和钦天监有接触,这话他还不能往外说。

一想到这,月长锋吩咐道:“来人,先把大姑娘给我请回来!”

韩越和月霖呆在万花楼,要说盛京这春日最大的事。那便就是月霖多了个表弟,前有在庄子中长大的嫡女,后有在乡下长大的公子。

真是笑死个人。

韩越嘲讽道:“月霖,今天你那便宜表弟回府,你不去看看?”

月霖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一个乡下回来的书生之子,我为何要给他这般面子。”

韩越知他心中发闷,大笑着拍着月霖的肩膀,给他斟满酒:“月大公子此言说的极对。一个穷酸书生的儿子,还妄想挤入这寸土寸金的盛京城,真是可笑。”

月霖觉得韩越的话深得他心,二人酒杯相撞,月霖发问:“止行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见到了。”

韩越接连给他倒了几杯酒:“止行应该在忙南朝的事吧,北朝三年一次的春日宴要开始了,陛下把这个事情交给了风氏。”

镜音拿来几盘茶点,还冒着热气:“大姑娘,月府差人来了,现在候在庄子外。”

月遮神色慵懒,放下手中的书:“有说是什么事吗?”

姑娘方才说过会有人来请,没想到还真的来了。镜音一字不差地复述:“淮洲少爷回府,老爷说让姑娘你回府看看。”

“帮我回绝了。说天气太凉,身体有些不适,不去了。”月遮拿起书又接着翻了一页,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柜子上的锦盒:“镜音,帮我把那个盒子拿来。”

“是,大姑娘。”镜音将锦盒端来之后,就走出房间答复下人了。

月遮打开锦盒的盖子,里面赫然躺着两块牌位。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名字:宋轻湄;月上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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