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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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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们家姑娘说,身体不适,不回府了。”

庄子门口徘徊的下人得令,赶回月府:“回老爷,大姑娘说害了病,暂时回不来。”

月长锋一直在房间里等着,连饭都没吃。他大怒道:“派马车去接,速速将大姑娘请回来。”

下人不解,平常去请大姑娘,都是让大姑娘走回府的啊,何时派马车去接过。

李柔也没吃饭,当然是被气的。

她不知月长锋又犯了什么疯病,不仅将月淮洲接回来还不够,还要搭上一个月遮。

李柔咬紧后牙,生怕自己将心里的想法吐出来,她温婉一笑:“老爷,明日也来得及。”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做了什么!”

李柔瞬间哑言:......

月长锋才不管月遮有没有病,她母亲的牌位丢了,就要由她再亲手放回去。

宋轻湄本就气性大,活着的时候就搅得家宅不得安宁。自己的仕途正如日中天,岂能让她坏了好事。

他一脚踹到下人身上,呵斥道:“快去啊!你还在这跪着做什么。就算拖,也要把人给我拖回来!”

李柔本想开口劝一劝,但她还是将话咽到了肚子里。

这事归根结底还是怨月长锋,若是他能尽早将自己抬正。自己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将宋轻湄的牌位扔出去。

只不过,这祠堂塌得可真是时候。

“大姑娘,老爷喊你回府呢。还特意让我们带着轿子来的。”

“哎哟,大姑娘。你开开门啊,老爷着急呢。”

月府的几个下人又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庄子处,这一来一回给他们累得够呛,此时又吃了闭门羹。

镜音被他们吵得头昏脑胀,从里面打开大门,语气不善道:“吵什么吵啊,赶紧滚一边去,别打扰姑娘休息。”

平时他们请大姑娘回府,都没这么着急过。今日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镜音没好气地转身,将大门锁上。

外面的下人们对视一眼,立即趴在门上,哭喊道:“大姑娘,老爷真的有急事啊,你不要为难小的们啊。”

“大姑娘,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被赶出月府啊,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镜音瞪了一眼大门:行,是你们逼我的。

小厮们还没哭上几声,大门再次被打开。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袭来,他们差点吐了出来。

镜音口鼻上蒙着帕子,胳膊上挎着一个竹桶,大喊道:“你们要死赶紧挖个坑给自己埋了,少在门口哭丧。”

他们也真好意思,在门外说这般话。这几人她都认识,在月府没少编排姑娘。这泔水可是她特意管不远处杀猪的赵大娘要的,整条街味道之最。

镜音拿起桶中的水舀子:“我说了,赶紧滚。再不滚,这泔水可就要泼到你们身上了。”

小厮用衣袖捂着鼻子,指着镜音大怒道:“你个臭丫鬟,我看你敢?”

镜音:从小到大没被威胁过。

她“呵呵”冷笑一声,拿起水舀子就泼了过去。

小厮没想到她真的敢泼,一时间没躲开,脑袋上多出了几颗烂菜叶:“你给我等着。呕……”

镜音拍了拍手,心情大好。这还是这许多年来,她第一次出了这口恶气。她将遮住口鼻的帕子摘下,不小心闻到门口的味道:“呕。”

小厮没有办法,又回到了月府。此时跪在李柔身前。

他都要将昨夜吃的饭吐出来了,哭喊道:“二夫人,你帮帮小的吧。月大姑娘像是变了性子,这是铁了心的不回来啊。”

李柔捏着鼻子,嫌弃道:“来人,先给他洗洗澡。身上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身旁的下人们得令,拿着几个大桶上前,几桶冷水浇在身上,小厮冻得打了个哆嗦。

空气里还是有股烂臭,李柔唤着贴身婢女点上了根熏香之后,才好了许多。

她听完小厮的话,面露不虞。这小贱蹄子,出去两年,翅膀还硬了。

李柔冷哼一声道:“那就不请了。她不愿意回府,那让她在庄子里呆着!”

李柔当晚就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诉了月长锋。和她料想的一样,月长锋第一次被月遮下了面子,还谈什么回府?笑话!

天色已晚,月遮已然将书本翻到最后一页,月府也没再派人前来,但没事的,她不会等太久的。

不知月淮洲和时澈如何了?连个音信都没有。

翌日清晨——早朝。

“月尚书,你听说了吗?十六洲有位官员,被查出贪了一万两银子,那可是用来救济灾民的。昨天晚上直接被风大人抓进了大理寺。”

“这人胆子可大得很,那可是陛下从私库拨的银子,他也敢私吞?我记得这人是月尚书提拔上来的吧。”

月长锋神色僵硬,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嗯嗯”地点着头应付着同僚。

这已经是查出的第三个贪官,而且这三人多多少少都和自己有点关系,都是经自己推荐上位的。

说他没从中捞油水,怕是没人会信。

月长锋就说他心里堵着块石头,一直没有落地,总觉得还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不禁回想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是从祠堂倒塌那日开始,都怨李柔,非要动什么牌位。宋轻湄真是死了还不消停。

大理寺那个地方,没罪进去都得脱层皮。

盛京的春日,桃花已经有了盛开的迹象。石桌上摆着棋盘,月遮正和自己对弈着。

风止行坐在树杈子上:“月大姑娘好手段。”

月遮拿着棋子,犹豫不知该下在哪里:“你这么闲?”

风止行笑着回答道:“还得谢谢月大姑娘,那几个贪官的证据都不用我自己找了,替我节省了不少力气。”

“不过月大姑娘想回府,至于如此周折?”

他跳下树,花瓣不经意间被震落,落入月遮手边的茶中。风止行顺势往棋盘一处点了点:“下这里。五步之内,黑棋必输。”

“风止行,这里不是你风府后院,想来便来的。”月遮瞥了他一眼,将棋子扔回棋篓里,随口问道:“春日宴准备的如何了?”

“月大姑娘是想打探消息?”风止行饶有兴味地说道:“我嘴可严实,可不会告诉你南朝皇子住在琅琊王府。”

月遮:......

“别生气。”风止行望向门口,玩笑般回了一句:“过几日你要回月府吧,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不用感谢我。”

话音未落,眼前就没了人影。

“这礼物,我怕是不敢收。”月遮挽起衣袖,将茶杯里的水洒到地上,发出“滋滋”声。

她敛下声线:“影,去看看风止行准备了什么。”

月长锋在庄子门口来回走着,没想好到底要不要进去。

半个时辰前。他刚下朝。正当他愁着该如何去钦天监时,却恰巧遇到了另一位大师。

月长锋回到府中,仔细琢磨大师的几句话。面子什么的,哪有前途重要。想明白之后,当下便想去庄子中一趟。

十几年来,还是镜音第一次看见月老爷来到庄子。她连忙将庄子里的新茶藏起来,泡了一壶已经长毛的茶:“老爷,请用茶。”

“父亲是说,让我回府小住。”

月长锋接过茶,润润嗓子,酝酿着言辞:“前两日祠堂倒了,恰巧把你母亲的牌位砸坏了。”

月遮:好恰巧哦。

月长锋一口饮尽:“为父想了想,你也好久没回月府了。正好淮洲回来,你们小辈一起聚聚。”

月遮又给他添满,面露担忧说道:“女儿见父亲眼底青黑,是在担心朝中的事?”

月长锋拍着桌子:“大胆,姑娘家也敢妄议朝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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