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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破界的拓扑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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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撞开。喻怀瑾举着手机冲出来,屏幕上满是刷屏的新闻:《天才数学家为爱叛逃学术圈》《克莱因蓝之吻引爆拓扑学界》。“快看!”他将手机怼到两人面前,“你们的热搜已经爆了,连你爸妈的陈年黑料都被扒出来了。”

锦书澈的脸色瞬间苍白,三年前被羞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柏崇屿却将他护在身后,冷冽的目光扫过手机屏幕:“让他们说。”他握紧锦书澈的手,指腹擦过对方掌心的旧茧,“我们的故事,不需要他们的认可来书写。”

深夜的画室里,锦书澈蜷缩在柏崇屿怀里,听着概率计算器规律的嗡鸣。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满地的画稿上,那些曾经压抑的克莱因蓝线条,如今都化作温柔的漩涡。“后悔吗?”他轻声问,指尖划过柏崇屿锁骨处的新纹身。

“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你。”柏崇屿翻身将人压在画案上,白大褂滑落露出精瘦的腰线,“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锦书澈是我所有公式的起点和终点。”他打开最新款的概率计算器,屏幕上跳出实时更新的公式,每个参数都对应着锦书澈的生活细节——今天喝了几杯咖啡,画了几笔线条,甚至睫毛颤动的频率。

锦书澈看着那些精密的计算,眼眶突然发热。他勾住柏崇屿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概率计算器在此时发出欢快的提示音,蓝光暴涨,在天花板上投射出巨大的克莱因瓶。瓶子里,两个小人的剪影永远相拥,在拓扑的世界里,形成了一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永恒闭环。

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而这个小小的画室里,理性与感性终于达成了完美的和解。克莱因蓝的光,照亮了他们的未来,也照亮了那些曾经黑暗的过往。

画案上的概率计算器突然发出变调的嗡鸣,柏崇屿的指尖扣住锦书澈的手腕,雪松香水混着温热的呼吸扑在他泛红的耳尖。“所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三分质问七分委屈,金丝眼镜后的眸光牢牢锁住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把我微信拉回来。”

锦书澈的睫毛猛地颤动,微分碎盖下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三年前按下删除键的瞬间突然在脑海中回放——当时他蜷缩在冰岛的小屋里,看着手机屏幕上“对方不是你的好友”提示,将自己灌进了整瓶伏特加。此刻柏崇屿的白大褂下摆扫过他膝盖,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克莱因蓝气息,却比记忆中更加滚烫。

“凭什么?”他别开脸,故意用指尖划过对方锁骨处的纹身,“大数学家也会在意社交软件的单向屏蔽?”话虽如此,心脏却在胸腔里撞出失控的节奏。那些被他深夜反复输入又删除的好友申请,那些躺在黑名单里积灰的电话号码,此刻都在柏崇屿灼热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柏崇屿突然笑出声,笑声惊得概率计算器的蓝光剧烈闪烁。他倾身将人困在画案与胸膛之间,185cm的身躯完全笼罩住178cm的身影:“因为我的情感模型显示,”他的鼻尖擦过锦书澈右眼角的泪痣,“当你把我从黑名单移除时,幸福指数会突破理论峰值。”

锦书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摸到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喻怀瑾的消息适时弹出:「热搜第三!你俩当年的聊天记录都被扒出来了!」他突然想起那些被自己删除的对话框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思念,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柏崇屿的领带。

“不只是微信。”柏崇屿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指腹抚过他手腕内侧的旧疤,“把所有拉黑我的联系方式都解开。邮箱、短信、甚至研究所的内部通讯系统......”概率计算器投射出全息界面,密密麻麻的红色感叹号铺满虚拟屏幕,每个都是他三年来石沉大海的消息。

锦书澈的眼眶突然发热,微分碎盖下泛起水雾。他抓起桌上的美工刀,却不是用来反抗,而是挑开柏崇屿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先补偿我三个未接来电的解释。”他故意板起脸,右眼角的泪痣却泄露了所有动摇,“然后...再考虑重新校准我们的‘通讯拓扑图’。”

柏崇屿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将人彻底拥入怀中。概率计算器的蓝光暴涨,在两人周身编织成克莱因蓝的光网,那些被拉黑的联系方式提示音,终于穿透三年的屏蔽,在画室里奏响迟到的和弦。

出租车碾过青石板路的颠簸声中,锦书澈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柏崇屿手背的青筋。祖屋斑驳的砖墙在路灯下泛着暖黄,爬满青苔的门楣还挂着他去年随手系上的红绳——那是流浪猫走丢时,他用来祈福的信物。

“钥匙......”他的声音被夜风揉碎,微分碎盖下的眼神突然躲闪。柏崇屿却已经接过他颤抖的手,将克莱因蓝的概率计算器贴在老式门锁上。蓝光流转间,锁芯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仿佛某种古老结界的解除。

推开门的刹那,陈年樟木香混着颜料气息扑面而来。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满地画稿上切割出几何图形。锦书澈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分明记得离家前打翻的那罐荧光蓝颜料,此刻竟被人细心地擦拭干净,调色盘上还摆着半干的克莱因蓝,像凝固的星光。

“你......”他转身时撞进一片雪松香气,柏崇屿185cm的身影将他笼罩在门框阴影里。概率计算器的嗡鸣混着对方温热的呼吸,在耳畔编织成细密的网:“每个月十五号,我都会来替你浇窗台上的薄荷。”他的指尖抚过褪色的窗帘,那里藏着锦书澈用铅笔写下的倒计时——从离开那天起,直到重逢前的最后一夜。

锦书澈的喉结滚动,右眼角的泪痣泛起水光。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自己蜷缩在这间屋子的角落,看着柏崇屿母亲发来的羞辱短信,将美工刀抵在手腕上却始终下不去手。此刻那人的掌心贴着他发凉的后背,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渗进来,像融化坚冰的暖阳。

“还记得这个?”柏崇屿弯腰拾起床底的铁盒,生锈的锁扣应声而开。泛黄的草稿纸散落一地,每一页都画着未完成的克莱因瓶,边缘写满小字:「阿澈今天咳嗽了」「他画星空时会咬下唇」。最底下压着的,是他们初遇时的实验室门禁卡,背面用钢笔写着:「我的第一个未解之谜」。

概率计算器的蓝光突然转为柔和的暖调,在墙面投射出双人相拥的剪影。锦书澈的眼泪终于决堤,扑进那个思念了三年的怀抱:“你明明说过,感性是学术的大敌......”他的声音闷在对方白大褂里,却被更紧的拥抱打断。

“你是例外。”柏崇屿的下颌抵着他发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是所有公式的奇点,是理性世界里唯一的感性证明。”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微信黑名单里那个熟悉的头像已经消失,对话框置顶显示着最新消息:「欢迎回到我的拓扑宇宙」。

窗外的流浪猫突然跃上窗台,蹭着两人交握的手。锦书澈破涕为笑,右手指腹擦过柏崇屿镜片后的温柔眸光。这间承载着痛苦与思念的祖屋,此刻在克莱因蓝的光影中完成了最后的拓扑重构,将所有未说出口的爱意,都编织成永恒的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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