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封喉,够了,忘记我们此行为何了吗?族长怪罪下来,我可不认~”从天而降一红衣女子,半掩面,眉间也一抹朱红,搭上男人的肩一手抚上去:“谁把你伤到啦?大将军”
“无碍,如此……便走吧”男人一脸嫌弃的推开异域风情的女子,略带遗憾的对玉常青说“你功夫不错,我一定会找你再切磋一次”
说罢,那二人越墙而去。
玉常青被先前那掌打得不轻,内力受到了损伤又吐了口血。
除了昏厥过去的几个,先前的痞子已然尽数逃离,玉常青支撑着身子把竹编拨开,随后便倒在一旁。
“呃……”李轻舟仿佛经历了一场梦境,醒来后只觉脖颈酸痛。她揉着脖子,抬头望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人,玉常青也倒在一旁。李轻舟眼泛泪光,赶忙将他扶起,焦急问道:“阿青,你如何了,何处受伤?”
“咳咳……轻舟姐姐,我没事。去找我师父吧!他是神医”玉常青倚着李轻舟站立,被搀扶着有气无力的缓步朝另一条路走去。
李轻舟有些恼却也说不出口,要不是她拖累了玉常青或许就没有今日祸事了。
二人一路无言,辵辵几乎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
“阿青,是这儿么”李轻舟低声询问道。
面前是一小院,他们从热闹的街市走过冷清的巷道最后来到这郊外。
玉常青有些口干舌燥,头痛欲裂,他点头称是,两人便走了进去。
前些时候,玉常青同李轻舟说过他师父是当今神医——白无闲,虽然李轻舟读过许多话本却未曾听说过此人,不过话本上的故事也不一定可信。
“白神医!白神医!您徒弟受伤了快来看看吧”李轻舟把玉常青放到院子里的椅子上,自己去敲门。
“谁?姑娘,您别污蔑我呀,我这一闲散之人哪来的徒弟”一穿着朴素,发髻只一木棒束着,髯生于鼻下唇上,手里拿着药材的人从屋子后面走出来。
观其容貌,似不过而立之年,如此年纪,竟能为神医?李轻舟暗自思忖。
“你是白无闲?”李轻舟看这模样哪有神医的风姿,心中不免疑惑。
“我?是啊!姑娘,你从何处认得我又为何寻我”白无闲负手而立,脚踏芒履。
“白神医,阿青身受重伤,您快给他看看”李轻舟也顾不得那么多,跑到玉常青身边越发心疼道。
“阿青?又是那小子!”白无闲快步流星一边将药材揣入怀里一边认真观向玉常青。
“这是,中毒的迹象”白无闲皱着眉让李轻舟将他给带进来,自己回房去翻阅书籍。
见有转机,李轻舟赶紧扶着玉常青进房,按白无闲的要求把他放在床上。
“白神医,需要帮忙吗?”李轻舟也着急,想着自己加入能快些。
而白无闲却摆摆手,一心钻研手里的书。
“中毒……皮肤没有变化,脉象虚弱,内力紊乱”
白无闲把一粒药丸塞进玉常青嘴里,退去他的衣物,终于在胸前发现了泛黑伤口:“此人掌上有毒啊,莫不是悬空掌”
能将毒传给别人自己却毫发无损,白无闲想起来那位夷人-见血封喉。
他又回去换了一本书,一边翻看一边往碗里放药材。时不时停下又换另一本书,拿出一种药重新换了一种。
李轻舟见状不可置信,这是神医?说是庸医也不为过吧!哪里来的半吊子也就骗骗阿青这傻小子了。她一脸担忧的问“白无闲,你莫不是骗子,到底如何?阿青你能治不能……”
“姑娘,我看你气血不足、印堂发黑,这副药给你,去那儿煎吧!”白无闲本不欲搭理她,实在觉得这女子聒噪,于是随便拿了一副养生的药材将其打发了。见她半信半疑更是烦躁:“姑娘,快去啊!您就这么站这儿,那小子就能好?你要是不信,就把那小子带走找别人”
李轻舟还是出去自己煎药了,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阿青这条命就折在她手里了。
就姑且相信这半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