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绒毛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何阳被林小满的炸毛语音吵醒时,宋凛正坐在床边替他整理绒毛袜——两只都是黑猫图案,却被少年认真地配成一对。
“何阳!速来绒毛广场!本橘猫要给你和学神拍约会大片!”橘猫少女的声音穿透手机,何阳揉着眼睛坐起,黑猫耳因赖床而耷拉着。宋凛递过温水,指尖擦过他鬓角的绒毛:“林小满说陈墨借到了专业相机。”
绒毛广场的喷泉旁,林小满戴着新买的橘猫发箍,指挥着陈墨调整三脚架。“学神!你站那边!何阳你靠过去!对!尾巴卷住他手腕!”少年红着脸照做,黑猫耳却紧张得抖了抖。宋凛低笑出声,指腹在他掌心画小猫。
“咔嚓!”陈墨按下快门,镜头里晨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手链与铃铛交相辉映。林小满抢过相机查看,突然尖叫:“卧槽!学神猫糖锁死!这光影!这氛围!”何阳的脸爆红,尾巴却诚实地卷得更紧。
绒毛甜品店的露天座位上,林小满捧着草莓圣代滔滔不绝:“下午去绒毛艺术馆!我查了攻略,那里的镜像长廊超适合拍照!”陈墨默默记下地点,镜头盖挂着的橘猫挂饰轻轻晃动。宋凛替何阳擦去嘴角的奶油,银渐层猫耳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哥,你看那个!”何阳指着隔壁桌的情侣,他们戴着同款猫耳发箍。宋凛顺着他的指尖望去,突然从包里拿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对黑猫与银渐层猫的绒毛发箍,耳朵尖缀着细小的铃铛。
“哇!学神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林小满抢过发箍,橘猫眼里闪着八卦的光。何阳看着宋凛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十二岁生日时,自己盯着橱窗里的发箍多看了两眼,少年当时只是摸摸他的头,没说什么。
“戴上。”宋凛的声音低沉,替他别上黑猫发箍。铃铛轻响时,何阳看见玻璃窗倒影里,自己的黑猫耳与发箍完美重合,宋凛的银渐层发箍在阳光下微微晃动。林小满举着手机狂拍:“啊啊啊学神猫糖太甜了!”
绒毛艺术馆的镜像长廊里,无数个何阳与宋凛的身影在光影中交叠。“哥,你看!”少年指着镜面里的倒影,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银渐层少年低头看他,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陈墨的相机快门声不绝于耳。
“林小满!你站那边!”橘猫少女被何阳拽进镜头,陈墨红着脸调整焦距,拍下两对少年少女在镜廊中的模样。林小满突然指着天花板惊呼:“快看!是绒毛猫爪灯!”暖黄的灯光映在众人脸上,何阳看见宋凛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突然想吻他。
午餐在绒毛旋转餐厅,林小满非要和何阳换座位:“学神猫糖必须坐在一起!我和陈墨当电灯泡!”少年红着脸低头切牛排,刀叉碰到盘子发出轻响。宋凛替何阳切好牛肉,指腹擦过他手背:“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喂!学神你偏心!”林小满叉起一块牛排,橘猫尾巴扫过陈墨的餐盘。少年小声说:“(我帮你切)。”橘猫少女的脸瞬间爆红,却把盘子往前推了推。何阳看着这场面,黑猫耳晃得像拨浪鼓,尾巴尖偷偷勾住宋凛的小拇指。
下午的绒毛水族馆,白鲸表演时,林小满拽着陈墨往前挤:“快拍!我要和白鲸合影!”何阳被宋凛护在怀里,隔着玻璃看着巨大的白鲸游过,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在课本上画过一模一样的场景,旁边写着“想和哥哥来看”。
“哥,你还记得吗?”他仰头看宋凛,黑猫瞳里映着水光。少年点头,指腹擦过他后颈的绒毛:“嗯,你课本里的画,我都收着。”何阳的心脏猛地一暖,尾巴卷住他的腰侧,在人群中找到一丝安心的归属感。
绒毛黄昏的摩天轮下,林小满非要玩“情侣挑战”:“学神猫糖必须参加!输了请喝绒毛奶茶!”挑战是蒙眼喂对方吃棉花糖,何阳刚把糖塞进宋凛嘴里,就被他突然吻住唇角。“卧槽!学神你犯规!”橘猫少女的尖叫混着陈墨的快门声,成了最甜蜜的背景音。
晚餐在临江的绒毛餐厅,林小满撑着下巴看夜景:“说真的,你们俩什么时候……”“林小满!”何阳红着脸打断她,尾巴尖却卷住宋凛的手腕。银渐层少年握住他的手,对橘猫少女说:“等他愿意。”
深夜回家的路上,何阳靠在宋凛肩上,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霓虹。“哥,”他小声说,“今天林小满问我们什么时候……”“嗯,”宋凛低头吻他发顶,“我知道。”
“那你想过吗?”“想过。”宋凛的声音温柔,指腹在他掌心画戒指的形状,“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去看极光,在雪地里交换戒指。”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却在看见后视镜里林小满和陈墨偷笑的样子时,把脸埋进宋凛怀里。
绒毛卧室的夜灯亮起时,何阳看着床头的猫耳发箍,突然想起白天宋凛替他别发箍的样子。“哥,”他拽住少年的衣角,“今天的约会……”“嗯?”“很喜欢。”
宋凛低笑出声,将人揽进怀里。窗外的绒毛风送来铃兰香气,何阳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所谓约会,不是打卡景点的匆忙,而是身边人的温度,和手腕上铃铛与手链碰撞的轻响。
【高二(3)班绒毛吃瓜群】
23:07 林小满(橘猫本橘)上传了10张图片
林小满(橘猫本橘):家人们!今日份学神猫糖约会实锤!镜像长廊吻手背+摩天轮喂棉花糖+水族馆摸尾巴!(配图:陈墨高清抓拍九宫格+视频截图)
23:08 王胖子(熊猫眼):卧槽!学神这眼神!是想把小猫吞下去吧!
23:09 李雪(垂耳兔):呜呜呜小猫戴发箍的样子太乖了!学神居然藏了这么久的礼物!
23:10 沈砚周(北极狐):@林小满 镜像长廊那张构图不错,学神的手搭在何阳腰上呢。
23:11 林小满(橘猫本橘)@沈砚周 还是你会看!我跟你说,学神今天全程盯着何阳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23:12 陈墨(摄影担当):(上传视频)摩天轮棉花糖吻完整版,学神喉结动了三次。
23:13 群成员99+条新消息
23:15 林小满(橘猫本橘)@宋凛 @何阳 正主出来挨夸!说说,今天是不是预谋已久的约会?
23:16 宋凛(银渐层学神):……
23:17 林小满(橘猫本橘)@何阳 小猫呢?睡了?学神是不是把人累坏了?(狗头.jpg)
23:18 沈砚周(北极狐):@宋凛 看你平时话少,没想到这么会撩?
23:19 宋凛(银渐层学神):没有。
23:20 林小满(橘猫本橘):得了吧学神!我都看见你偷偷给何阳买胃药了!(配图:药店监控截图)
23:21 王胖子(熊猫眼):!!!学神还会买胃药?不是高冷人设吗?
23:22 宋凛(银渐层学神):他胃不好。
23:23 李雪(垂耳兔):啊啊啊学神这是默默关心!太戳了!
23:24 林小满(橘猫本橘)突然正经:说真的学神,你们什么时候见家长啊?我都替你们急!
23:25 沈砚周(北极狐):+1,阿姨和叔叔知道吗?
23:26 宋凛(银渐层学神):早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