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老:“什么谜语?”我只是在正常说话。
“……无意冒犯。”安吾:是我不配了。
“死屋之鼠知道吧?”
“俄罗斯的情报组织?不过不怎么出名就是了。”
“那是他还没发展起来。”少女垮起个小猫批脸,“那只老鼠可不简单,还有那什么天人五衰。”诶,烦的很。
两人聊天中夹杂着扯皮,扯皮中夹杂点试探,算是达成了合作。安吾能感觉到对方很信任自己,哪怕看出是在试探,也不在意,反而把情报直接说了出来。
这不免让安吾产生疑惑:“这么信任我?”假消息?不像啊。又有些隐隐担心对方怎么这么没有戒心。
“因为是朋友?”蓝发少女说着有些不确定地瞄了眼对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安吾闻言一愣,然后笑了:“……为什么要用疑问句啊?”
“好吧。因为安吾是朋友。”猫老认真地用了肯定句。
“意外地有些天然。”安吾在心里这么想着,“还以为会是跟太宰一类型的人呢。”不过想到猫老和咲夜两人是相处多年的好友,也和织田作之助相处得很融洽……该说是物以类聚么?
猫老:我只是懒得勾心斗角,确定能信任的就懒得去怀疑和试探了而已。
咲夜:是呢,除了关心别人的方式非常别扭(感情方面很傲娇),其他方面的都很坦诚。这样逗起来才好玩嘛x。
猫老:平底锅警告.jpg
“安吾和织田桑还有太宰是朋友吧。”猫老这般笃定地说,“所以安吾会帮助织田桑的……在不触及最底线的前提上。”异能特务科嘛,懂得都懂。
猝不及防感觉自己又被扒了的安吾,喝口番茄汁冷静一下:“这件事,太宰知道么?”
猫老抬起虚握的手,张开,哗啦几声,被拆成多块小零件的窃听器掉在了吧台上。“暂时不告诉他,那孩子有想要寻找的东西,还是别让他更难受了。”
少女轻声说:“虽然他在黑暗里是不可能找到的。”
“孩子……喆小姐要开始织田化了么?”居然能把太宰治看成是孩子……想起来那张猫老被一群孩子围着的照片,突然又好像没什么不大对的了。
“喆小姐到底几岁了?”不会是跟织田先生那样外表与年龄不符吧?
“我十月份就十八了,四舍五入已经成年了。”猫说得义正言辞,隐隐有些炸毛。
“暂且不提你看起来只有十六岁,你还差两年才算成年,那不是比我还小一岁么?!”怎么回事?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同样都是十月份,比自己大一岁的和小一岁的两人都在把太宰治当孩子?!难道不对劲的其实是我自己?
“嘛,就给他两年时间。倔强的孩子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猫老翻了个白眼,“到时候说什么也要把那孩子带出来晒晒太阳,黑暗里待久了可是会缺钙长不高的。”
猫老一直坚信太宰是因为叛逃了港口Mafia,到了光明的那一边才长高的。看看中也,懂?
安吾仔细确认对方的神情,发现对方居然是真心盘算着把港口Mafia的干部候选人之一拐走,大为震撼。想吐槽却又不知该如何吐起,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吐槽功力。
“森首领是不会放人的……”
“不,到时候他会巴不得太宰治赶紧叛逃。现在不放手只是还需要太宰帮他坐稳首领的位置罢了。”少女把玩着还剩杯底一点饮料的酒杯,“毕竟森先生是个贪心又多疑的人嘛。”
这一刻,安吾只觉得对方真是个充满矛盾的人,敏锐又笨拙。看人十分敏锐,能随口就将一个人的性格剖析出来(猫老: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是在待人处事方面就显得有些笨拙。懂人心却不能理解,果然到头来还是和太宰是一类的嘛?
不同的是一个胆小得不敢触碰,假装无所谓地把自己圈起来,另一个完全就是逆来顺受的躺平心态,那无所谓的态度完全不夹杂一点伪装,看样子是比那个假装无所谓的还要难搞。突然被激发了老父亲心态的安吾叹了口气:行叭,都是问题少年。
猫老将一个信封交给了安吾,让对方下次去欧洲出差时,顺便把这玩意送去钟塔侍从。当然,送不进去也没关系,猫老表示她还有其他的备选方案,只不过这样操作最方便而已,让安吾放松点不要有那么大压力。
安吾:不……感觉压力更大了。绝对,绝对不要与这人为敌,是友方真是太好了。
没多久,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相继出现在lupin。猫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窃听器重新拼好了,捏在手里像是在研究什么新玩具一样,津津有味地观察着。“突然有些好奇窃听器的结构呢。”
发现窃听器突然没反应,想赶过来却又被一堆事情给绊住的太宰治心里我信你个鬼,面上笑着问咲夜酱怎么没有来。猫老同样笑着回答一会儿就到,然后在光屏里把咲夜喊了过来。
这次lupin一聚后,安吾就开始着手准备织田作之助假死的文件了。猫老又拜托了青山和安详帮织田作之助搞个新驾照。兄弟俩愉快的在名字那栏填上了“铃木作之助”。
安详:欢迎加入我们铃木大家庭x
等太宰治发现的时候,港口Mafia底层成员织田作之助确认死亡,而铃木作之助的生活已经开启了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