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干什么来着?
收拢手指!还他娘的在收拢手指!
这意味着,他在揉/捏人家的身体啊!
白雨晨想通的一瞬便把托着凌渊臀部的手像触到了电流般猛然放开,让凌渊的身子随之向下倾去,不得不把夹在白雨晨腰部的双腿再夹紧了些,那个地方完全贴在了他的肚子上。
尼马,这到底是什么奇葩情况!
“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你怎么……!”怎么把手放开让他把腿再收紧!
要让凌渊觉得白雨晨此举实属误会,凌渊打死也不信!这神官就是在报复!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直男?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纯粹让我【石更】着贴上来?”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你别……。”
白雨晨停住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又好像有点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什么事。
凌渊他刚才说,他【石更】了?
“你……怎么……就……。”
自认对所有事情都处事不惊的雨神大人,脑子现在仿佛短路了一样,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好。
凌渊咬着唇忍着耐:“所以,能麻烦你把我放下来吗!”
白雨晨哦哦地应了声,便又托着人家的臀部把人轻轻地放了下来,凌渊现在想杀死白雨晨的心都有了!
可他这种状态,别说拿镰刀,连站着都是无力的,只能继续依靠白雨晨,他有些问题想要向白雨晨问清楚,可当眼之下,得先把这女鬼的事情处理完。
“你不是这里普通的邪祟,谁派你来的。”
女鬼本来看见他俩在互相“磨/蹭”着对方身体时,便想法子从陷进自己身体的勾魂镰中逃脱,但魂魄与勾魂镰本便相克,她越是争扎,被勾魂镰吸去的力量便更甚,直到这二人终于消停想起了自己,她才心灰意冷地停止了争扎。
“我就是住在这里的,没有谁派我来。”
刚把话说完,刀刃便发出强大的电流把她整个人电得双眼向后翻去,极度的痛苦瞬间遍布了全身,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停下。
“勾魂镰有测谎的作用,说谎没所谓,不过痛苦的是你,不是我,你可以一直把这谎言说下去,反正我有的时间,可以慢慢等。”
凌渊这个人,明明坐在满是水积的地上,身上的衣服与头发尽湿,已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可他坐在那儿,却是散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慑力,女鬼非但没有觉得凌渊狼狈,反而觉得他随时能再用其他手段折磨自己,直到供出背后之人为止。
女鬼悲笑着,突然身体猛然地向前用力,勾魂镰便完全陷进了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腰斩。
女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散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水花之中。
白雨晨把陷进墙壁内的勾魂镰拔/了/出来,碎裂的墙壁砖块落到了地上,溅起了浅浅的水花,很快又恢复了涟漪,那块落砖如从未出现一样,没进了水下,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的存在。
“此地不宜久留,尽快回去。”
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加上一个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的冥界使者,真遇到什么邪祟,白雨晨没有能护着凌渊安全离开的自信。
所以凌渊就算不说,白雨晨也想尽快回去。
凌渊坐在地上,没有朝白雨晨的方向看去,而是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伸手向白雨晨的方向勾了勾五指,白雨晨领意,把勾魂镰交到他的手中。
可许是镰刀太重,凌渊的阴气被水吸去了不少,所以一时三刻竟无法稳稳地握着刀柄,可就在镰刀因他的无力而向下落去的一瞬,握刀的手便被一只比他温暖数倍的手握着,借着他的手把镰刀重新提起。
“咳,你想怎样?”
这次到白雨晨耳根有些发红了。
他现在这是,捏完人家的屁股,再轻薄人家的手。
可看见凌渊提刀也提不起的模样,白雨晨便又是身体比脑子转得快,先扶了再说,可扶了之后呢?
他看着自己的手叠在凌渊的手背上,脸色稍沉地心道:很好,白雨晨,你这是彻底地洗不清了。
凌渊也想挣脱这人的手,可现在的他,确实需要白雨晨的帮忙才行。
无奈之下,凌渊抿紧了嘴唇:“握着我的手,在空间划开缺口,划开的时候,要想象要去的地方才行,不然会跑偏。”
白雨晨清了清喉咙,握着他的手,心中想着要去的地方,然后从空间划了一刀,一道裂口子便从空间浮了出来,凌渊满意地勾起唇角,似是十分满意。
白雨晨这次不用抱的,而是把凌渊背到了背上,跨过了缺口,来到了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