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希望你们能取得好成绩。”主持人拿着手卡,“第一题,问题非常简单啊,请说出三种不同的淡水鱼名称?”
元禾几乎是立刻举手。
“我们元禾很着急啊,”主持人说,“先别急,等我说完再抢哈,这属于抢答了。”
元禾将手放下,“好的,不会再失误了。”
“没事。”周秉言压低声音说,“别紧张。”
主持人重复问题:“请说出三种不同的淡水鱼名称?请抢答。”
“是我们的‘裴何’组先抢到这个问题。”
裴永治:“草鱼、鲤鱼、鲫鱼。”
“完全正确,‘裴何’组积一分。”主持人说,“请听下一题,已知褐色的水里鲫鱼多,橙黄色水里鲤鱼多,那么草鱼多的水是什么颜色?请抢答。”
“绿色。”展音猜测道。
“回答错误,停空一轮。”
何素行:“青色?”
“接近,但不对哈。”主持人无情宣判,“颜色靠近青色。”
其他组都被停空一轮,到元禾手里,“青黄色?”
“回答正确,‘花开富贵’组积一分。”
元禾也没想到自己能答对,小声说,“真让我蒙对了。”
周秉言靠近他耳边,说:“厉害。”
后面的答题进入白热化,两个组都争着抢着拿到答题的机会,但几乎和元禾无关,除了两组停空轮到他,他才上场瞎猜。
元禾小时候都是把水抽干,直接下塘抓鱼的,像这种钓鱼的精细活他算是一窍不通,而身边的周秉言更是从来没接触过。
两个人像是吃瓜的大爷大妈,看其他组的选手作答。
“太夸张了吧。”元禾说。
“感觉颜姐都要跳起来回答了。”元禾被纪笑颜的表现吓到,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有他们绑手的丝巾都震松了。”
周秉言抬手把元禾张开的下巴合上,“别看了。”
“不看他们,难道要看你嘛。”
周秉言像是思索了一下,说,“看我也行。”
“果然我们还是混熟了。”元禾说,“你现在对我一点也不假客气了,明明刚来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高冷,现在却这么无赖。”
“嗯。”周秉言认同了这个说法,“毕竟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
没想到周秉言会接话的元禾:?你是真的变了。
“‘花开富贵’组消极怠工哦。”主持人的话将他重新拉到游戏里。
元禾赶紧摆摆手,被绑住的手也被抬起来,从里到外都是否认,“没有消极怠工,是真不清楚。”
“那好。”主持人宣布结果,“结果显而易见,‘裴何’组回答正确的题数最多,是我们的第一名,可以获得9张卡片,让我们恭喜他们。”主持人说完鼓掌,又补充道,“当然,‘展颜’组可以拿到6张卡片,‘花开富贵’组可以拿到3张卡片。”
“大家玩游戏都非常用心。”主持人走到桌边,桌上反扣着任务卡,“现在由我们的‘裴何’组上来挑选9张卡片。”
轮到元禾的时候,桌上就只剩下三张卡片了,毫无悬念,也不用再费心于挑选卡片的这件事情上了。
“现在大家都已经拿到了属于自己组的的卡片,”主持人说,“都翻开看看吧。”
听到主持人的指令,元禾将卡片放在前面的小桌子上,准备一个个翻过去看。
元禾翻开第一个,读出声,“鱼钩。”
“幸亏有鱼钩,”元禾庆幸的拍拍自己的心脏,“我之前想如果没有鱼钩的话,我们是不是得拿针去做鱼钩钓鱼,不过现在咱们有了鱼钩,就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了。”
周秉言说,“看看下一个是什么。”
“鱼线。”
“现在差一个鱼竿。”周秉言想,至少得有一个可以钓鱼的鱼竿,不然这钓鱼跟他们基本无关。
“保佑保佑!”元禾嘴里念叨着什么,小心翼翼伸手去翻面。
周秉言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元禾就用手把卡片盖住,又念了一堆咒语,拿开自己的手。
其实刚才元禾的表现就能证明这张卡片绝对不是鱼竿,“念咒语有用嘛?”
“没用。”元禾摇摇头。
“那不就行了。”周秉言拿起手里那张标着‘浮漂’的卡片,“我们没有重复就是最好的事情。”
见元禾还在想,“好了,我们去拿装备,其他的又不是不能解决。”
听周秉言说还有解决的办法,元禾乖巧的询问他,“怎么解决?”
“我们没有鱼竿就用竹竿,效果差不多的。”
“对奥。”元禾说,“没有鱼饵我们可以直接从草丛里抓蚯蚓,顺便把厨房里面的水桶也给拿着,主打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由于元禾暂时还不能乱动,所以其他的东西都是在周秉言薅过来后,被转交给元禾保管。
“颜姐,”元禾看到纪笑颜,好奇的问,“你们组有缺少什么东西吗?”
“有,”纪笑颜满脸愁容,“本来我们组少了鱼钩和浮漂,后来我就找裴老换了张卡片,把钓椅给他,换一个鱼钩过来。现在我们组还差一个浮漂,但节目组只允许交换一张卡片,我真的毫无办法啊。”
纪笑颜抬起头,“哎,你们少了什么?”
“鱼竿。”元禾说,“还有鱼饵。”
“那你们也太惨了。”纪笑颜说,“早知道就跟你们换了,这样就不会连鱼竿都没有。现在我们组和裴老那组的交换机会都用光了,没办法支援你们了。”
“没事,颜姐。”元禾说,“周秉言办法多着呢。”
“你们真是越来越亲近啦。”纪笑颜识趣的说,“那我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我先去解决这个浮漂的问题。”
说完,便离开这里。
“约会?”元禾思考着。
“怎么了。”周秉言凑过来说,“我们这不算是约会吗?”
元禾想起他之前搜过的问题:什么是约会?
搜索引擎告诉他,约会是约定会面,是朋友之间或者恋爱约定的会面。
“算。”元禾自信的说,“算约会。”
元禾心想,我已经是周秉言的好朋友了啊,一定要对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