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了张口，过后闭合，温润的眼珠看向她，不知该失望，还是该失态，最后演变成无言以对。

你一定是介意她的背叛，万一那个人不是艾弗里呢？

与此同时，你一定是不介意她的背叛，因为那个人正是艾弗里，她误打误撞到了你最需要攀登上的人物。

你作为特伦斯，许下了第二个愿：「我们玩二十一点吧，在我的私用屋。」

……

「二十一点」是一个古早的游戏，它盛行在「酒桌文化」，规则是抽取扑克牌比拼点数，二十一点为最大，一旦超过二十一点视为「爆牌」，则为失败。

兰德里颇有兴趣地抽了第一张牌：「如果我输了，你要怎么惩罚我呢？让我倾家荡产，还是说让我变成你的所有物？」

你抽取一张牌，你的手牌中有J和A，老天眷顾着你，这是天然的「二十一点」。

你把牌展示给兰德里：「把衣服脱掉。」

「该死！」兰德里脱下衣服。

第二轮的「二十一点」开始，兰德里抽取着牌，把牌盖起来，等候着你的抽牌，你抽了一张牌，把牌盖起来，兰德里再抽时「爆牌」。

「要干什么？」兰德里不耐地掀开一边的头发，很显然想掌握主动权。

你温文尔雅地说：「□□。」

兰德里于你的眼前赤裸，现在你眼前的兰德里，不再是酒吧叱咤风云的人物，而是牌技不佳的……

狗？

你的眼珠轻微地挪动，偶有的出神。

能答应和一名「妓女」玩二十一点，怎么想的呢？

「妓院」的牌是动过手脚的，「二十一点」不光是作为「酒桌文化」，同时作为「妓院游戏」广泛流传，通常妓女需要操控着牌局的输赢，从而把握嫖客的心。

也就是说，在现在局中的每一次输赢，都由你来把控。

第三轮，兰德里与你对抗点数，十八点对上二十点，她再一次的落败，这次她似乎并不愤怒，而是带着戏弄，或者是她已经怒极反笑。

女人跨坐在你的腿上：「你想我干什么呢？」

「磨我。」你端正地说。

她似乎没有料到身为「好学生」同时是「妓女」的你会这么要求：「什么？」

「磨我。」你再次说。

她微笑着遵守：「真是小看你了！」

她的「关键」在摩擦着你，她再次抓着牌，一时间分不清谁是「妓女」，你也抓过手牌，她把你抓到的那张手牌压下。

「你敢不敢不用这张牌？」

多回的输赢，已经让兰德里发现你在作弊，正常人不会允许作弊的可能性，但你知道她不正常，她的「哪根筋」一定搭的不对，所以才能和你至今保持联系。

「不能。」

你把那张牌抓回，用牌回答了她，你们两个人揭起点数，她始终比你少，你再一次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