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的世界中,不止「学校」有传说,「商业」中同时有传说。
这是一段关于「黑白分明」的传说,以衬托艾弗里的个性,据传艾弗里并非天生白发,而是在某一天意识到白发,完美主义的她下令,让手下把白色的发丝全部拔光。
「我不能接受瑕疵,拔下去吧。」
——手下把她的一根白发拔下。
在此之前,艾弗里是盛传的「黑发」,因为浓密到一种程度,也乌黑到一种程度,但到了一定年龄,白发一长再长。
随着日夜流转,手下拔下第无数根头发。
直到有一天,白发再也不是从前的小数目,艾弗里抛弃了「黑发」的盛名:「让理发师来见我。」
她将黑发染成了白发。
时至今日,传说中「黑白分明」的艾弗里在你面前,环着浴衣,保守到不露分毫,你不敢询问她关于传说的可能性。
她和平地与你共处:「一任。」就像被拉下了神坛,哪怕是她自己走下,「你吗?」
已经有「褶皱」的手握住你的手,如果伊甸是「普通相貌」,惠特尼是「不可方物」,艾弗里是「柔和慈爱」,她的目光如此慈善,散发着商人的亲和,哪怕她的手段如此雷霆。
「我是您永恒的一任。」
她接下来说的话,有些刺伤你:「看来你喜欢被□□。」
正常人谁会喜欢被□□?你知道你没有被□□,因为身体没有传来任何异样,你在心里说为了钱,强撑起一片温热的吻。
嘴唇碰上了嘴唇,你开始和她接吻,用嘴唇堵住她接下来想说的话,你们二人踉踉跄跄地到床上。
「进来。」艾弗里在床上说,「不用其他的,我习惯了。」
她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
「等一下。」
你有意的放慢速度,垂着目光看着她,不知为何认为她变得渺小,不要的与要的你都见到过,难道是你心目中的自我在变得更强吗?
你们有了温吞的一夜,你没有让她大喊大叫,因为手遮在她的嘴唇,你也没有十分激烈,只是尽到了应尽的义务。
有了一次就是义务,由于过多次数的尝试,你并不知道餍足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是她现在的表情吗?
……
次日,艾弗里宣称你是她的新一任,为无数个「同行」打电话,说:「你们别做梦了,她是我的了。」
你知道她口中的「新一任」不是世俗眼中的「新一任」,作为她的「新一任」,所需要做的不是忠贞不渝,而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到,因为她平时很忙,忙到没有空睡妓女。
「你只需要随叫随到。」她再次说。
你紧接着确认:「只有周六,对吗?其他的时候您很忙,我在周六的时候在大街上,无论什么时候您都能找到吗?」
「只有周六。」她系着扣子。
扣子由下至上地系,直到系完全部,她张开了一个怀抱,你靠近进去,把面目埋在她的肩膀,过后分离。
分离以后,「艾弗里」变成了欲都的「艾弗里」,她的年龄足以做你的母亲,她同时具有母性,泡袖衬衫衬得她到难以想象的慈悲。
「过来。」她拿出钱包,低下头数着数目,数完以后,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
你顺从地过去,以为她会像那些人一样,把钱塞到你明显夹不住钱的胸部,但她的眼神不含欲望,只携带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