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你继续重复。
你不会扔下她一个人的。
……
星期五的早上,你主动到达贝利的办公室,交上了「房租」,贝利作为女人,单薄的躯体在办公椅上一览无余。
如果说世上有「面相学」,她削瘦的嘴唇一定寡情,不重情感的她签订着文件,永远心无旁骛。
她今年四十余岁,保养的很好,颇有风华,在欲都中并不欲望,至少你没有听说过她和谁有过一段艳史。
四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凝缩着你最近的辛苦和劳累,包括道德的放弃,这笔钱是你的不择手段,女人淡情地扫了一眼:「这么早起?」
「啊……」你说,「是的。」
她知道你不择手段,这笔钱不是通过正当途径,至少是通过偷,不知道你不择手段到了什么地步,你穿着那套校服,绕过办公桌,直达她的办公椅,「不知廉耻」地坐在你曾经认为的「母亲」身上。
「做什么?」她的声音毫无变化。
你的手具暗示性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妈妈。」你尝试着这么叫她。
今天的你放手一搏,都要卖身了,不是吗?为什么不卖给一个认识的人呢?
贝利的双腿岔分开,预留出一片椅子的面积,整体坐在椅子的面积更靠近内侧,你能闻到她身上的木质香,她用头抵住你的发旋,似乎是受到称呼的触动,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办着公。
她的桌面上是公章,无数个款式的公章,伴随着无数的文件,文件的内容多数与「金钱」相关。
她需要钱。
并且是需要很多钱,成全她的成就。
「你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你的手停留在暧昧的位置。
「你叫了那个称呼。」
「妈妈?」你打算接着说。
贝利打断你,淡说:「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下不去手的她,隔着一层西装裤有所感应,鸦黑色的长裤内侧有一小片濡湿的迹象,你知道她湿了,并且对此很有感觉,她甚至爽成这样,但她没有给予你任何,她利用着你给予的情绪价值,「泛泛」为生活添色,不打算支付任何代价。
毕竟你只是投怀送抱,不是吗?
你的微笑停留在面上,在心里说,你怎么下不去手呢?你只是不愿意为了廉价支付,你也很享受这种暧昧的氛围,你只是太有头脑了!
你离开了她的怀抱。
……
你来到学校。
学校每逢周五,有一个小型的测验,用以区分学生的级别,西里斯在课堂上分发卷子,要求今天无抄袭,无课堂违规行为。
「卷子不是做给老师的。」她说,「是做给自己的。」
你说不清在几个老师口中听说过这句话,在课堂上做着卷子,卷子的内容十分基础,你不需要用功多少,估分大概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