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学校走廊。
霸凌是毫无理由的,你被选中成为了惠特尼新的玩物,你尽量地保持镇定,通过深呼吸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你默念着今天的日期,今天是星期一,距离星期五,还有不到四天。
没有时间流泪,因为星期五是贝利要账的日子,你必须思考出钱的来源,剩余最后四天,四百的欠款不是到咖啡店打工所能偿还。
你的视线扫视向周围。
学校有设储物柜,统共有五行可供储物,你把视线转移到走廊上的「储物柜」,第一次萌生了「偷窃」的念头。
「对不起。」你喃喃自语。
因为惠特尼夺取了你,于是慌不择路的你,偷窃变得理所应当,原本口述「基督」的你抓住储物柜的把手,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的劝说。
柜子没有上锁,被你轻易地拉开,你需要找到一些钱,眼睛在其中搜查,柜子里面只有拆封过的饼干盒子。
「对不起。」你打开第二个保险柜,在孤儿院中常年的熏陶,导致你说出了那句:「保佑我吧……」
你并不信基督教,基督教也没有保佑你,柜子戏剧性地打开,里面是罗宾的泳衣。
那是一件很保守的学校泳衣,上游泳课时需要,你看到过罗宾穿上,印象中的她坐在泳池边,牵着你的手和你对话:「你信基督教吗?」
「不是很相信。」
为什么偏偏是这段回忆?为什么偷窃的偏偏是罗宾的储物格?你感到很荒谬,乃至于哑口无言,更戏剧性的是在泳衣附近有着钱。
二十块钱。
你把柜子关上,眼睛闭得很紧。
你迟来地感受到痛苦,也许你不应该偷窃,如果你偷窃的人是罗宾,罗宾该怎么办?可是你选择了偷窃。
因为那个人不是罗宾。
你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是二十块钱,你又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是计生用品,你不断开启着柜子,收获了五十元,强烈的心理谴责着你,你还是打开着柜子,甚至在心中谋划着下一步。
最后的收获只有五十元。
上课时间到了,学生们正在步入教室,偷窃变得更加艰难。
下一步去什么地方偷比较好?
直到上课,你还是在思考这个,下半节课你听的浑浑噩噩,回到孤儿院后,你魂不守舍。
哪里能得到钱?
你的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你在心中做出了一个预想,这个预想需要傍晚行动,需要伊甸允许你暂时不回家,在城镇中逗留。
……
你来到森林,目的是请求伊甸宽容你一些活动时间,伊甸正在田地中劳作,田每天需要进行除草,在小屋的正面,有着一只血迹斑斑的鹿。
「今天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在你开口要求之前,她平常化地问你,手上还有泥土,结实的胴体流着汗,变得具有光泽度,她没有回头,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你。
「我……」今天被霸凌了。
「霸凌」事关重大,说出口时一定惹人担心,你顿了顿,眼珠含蓄地闭合着,改成了:「今天只是平常一天。」
她继续劳作:「没有什么趣事?」镰刀在她的手中经久耐用,「城镇上的生活难道不是危机四伏?城镇比想象中恶劣,我在之前看过报纸上的报道,欲都大部分人都有过被□□的经历。」
「没有。」你的眼睛眨了眨,「那个是过去的数据了,现在治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