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令牌。”
卿麟墨手上是皇帝给予的令牌,已经送到宅邸,“令牌给你们,你们可以在后宫的地方调查,但不可打扰娘娘们,陛下说,鬼怪除去,令牌就收回。”他一边说一边把令牌给叶无忧。
叶无忧早早醒来,伸手拿走令牌。
“现在吗?”南山问道,叶无忧点点头,南山思索,又说:“叶姑娘,上次给你的符箓还在吗?”叶无忧整理着带给蓉辰溪的药,说道:“在这。”她停下手中的事,把符箓拿出。
南山又塞给她四张,说:“剩下的那都是保命的,这四张跟上次的用法是一样的。”叶无忧点头,顺手把桌上的药包上麻绳捆个结,说:“走吧,问问蓉妃娘娘还愿不愿意。”
几次又回到那间房,叶无忧看着门口的婢女,说:“我们来给蓉妃娘娘送药,我是叶无忧,麻烦告诉您家娘娘。”婢女看着她低头,随后转身进入房内。
一段时间后,婢女打开门,走出来,说:“两位请进吧。”她打开门,蓉辰溪正坐在床上。
叶无忧拿着药进去,对蓉辰溪行礼说:“蓉妃娘娘安,这是您的药,每日的辰时与戌时按药方饮下一碗,药方在草药下,我为您带着的。”她又仔细叮嘱一番。
蓉辰溪轻轻咳嗽,一旁的婢女拿去,叶无忧没有着急走,反而话锋一转说道:“蓉妃娘娘,昨日的事情您想的怎么样了?”蓉辰溪微微垂眸,南山开口说道:“蓉妃娘娘,我们并不是有意打扰。”
蓉辰溪偏过头,用手绢捂住嘴咳嗽,手绢再次放下,她轻轻叹气,说道:“在我院子那的桃花树下,我埋这东西,你们去吧。”
她们点头,来到外院,院子里只有一棵大树,如今正值冬季,树干光秃秃的。
两人来到树下,叶无忧想着:树下这么大,要去哪找?南山站在原地,随后走向一处,开口说:“这里。”叶无忧微微怔愣,走过去问:“南山,你是怎么发现的?”南山俯下身子,说:“这里有朵腊梅,应是才摘下的。”
南山手指过去,叶无忧看着,一朵梅花放在土地上,南山又说:“该是很重视,才会留下这标记,以免忘却。”
叶无忧把梅花移开,用手挖起土。
那东西没有埋的很深,仅仅一点深度就露出一角。
再挖下去些许,是个木盒子,叶无忧把木盒拿出,上面粘着泥土,仍然看得出上面精细的雕琢。
叶无忧把手上的泥土拍掉,说:“南山,里面放着东西吧。”木盒子放在地上,南山蹲着把它打开。
放着一枚玉佩。
南山拿在手中仔细看着,猛然想起那块玉佩,从袖中摸索掏出,把两块合在一起,南山说:“叶姑娘,这两枚玉佩可以并佩在一起。”
一枚白泽细腻,一枚血污不知何模样。
两个人回到蓉辰溪那,她开口说道:“你们拿到,那块白净的是我的,而另外一块,是……玉归婉的。”叶无忧问道:“名为玉归婉?为何人?”蓉辰溪又说道:“是宫中的玉妃,已逝去,我与她一同入宫,情意相通,这对玉佩一枚在她那,一枚在我这。”
会是那女鬼吗?
南山没有定夺,反而继续问:“那……玉妃娘娘生前住在何处?”蓉辰溪回答说:“春熙宫。”
两人有那块令牌,自是出入自由,叶无忧拦下一个小太监,问:“你知道春熙宫在哪处吗?”那小太监神色变了又变,看来人又拿着令牌,哆哆嗦嗦地说:“两位大人,小的为您们指条路。”他手指微微抬起,指向一条路。
走路上,叶无忧充满担心地问:“不会又遇到上次的鬼打墙吧?”那次的经历叶无忧不想再体验。
南山轻握住她的手,说:“莫怕……”叶无忧手指蜷缩,说:“我……没怕。”南山轻笑两声,说:“好,叶姑娘,我知道了。”
停在春熙宫的门前,南山突然停下脚步,叶无忧问道:“南山,怎么不走了?”南山说道:“她上次在我这吃了苦头,竟不让我进,玉归婉就是那女鬼吧,不过……问问才知道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