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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京中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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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虞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哥哥,这虎符残片事关重大,说不定与侯府乃至整个京城的局势都息息相关。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暗中调查这虎符的来历。”

陆景珩点头称是,两人商议过后,决定分头行动。陆昭虞继续追查陆婉清与戴青铜面具之人的关系,而陆景珩则负责探寻人皮虎符残片的秘密。

陆昭虞通过在贵女宴上结识的人脉,暗中打听戴青铜面具之人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一位与江湖有些渊源的贵女口中得知,近日京城东郊的一座废弃道观时常有神秘人出没,其中就有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

陆昭虞决定亲自前往那座道观一探究竟。趁着夜色,她换上一身黑衣,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侯府。当她来到道观时,发现道观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她小心翼翼地潜入道观,刚进入大殿,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从后殿传来。

陆昭虞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后殿。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与陆婉清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低声交谈着什么。陆昭虞努力想听清他们的对话,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计划”“时机”“兵权”等几个词。

就在这时,戴青铜面具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陆昭虞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陆昭虞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瓦片,“嘎吱”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道观中格外突兀。戴青铜面具的人瞬间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窗户袭来。陆昭虞来不及多想,立刻施展轻功向后院掠去。那人身手极为矫健,紧追不舍。陆昭虞一边躲避,一边观察周围环境,试图寻找脱身之机。

陆昭虞在道观后院与戴青铜面具的人周旋时,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想取她性命,只是一味地阻拦她离开,像是在拖延时间。她心中疑惑,正思索间,突然听到道观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冲进了道观,将陆昭虞团团围住。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陆昭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就在陆昭虞被黑衣人团团围住,陷入绝境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从道观的围墙外疾掠而入。月光下,那身影身姿矫健,衣袂翻飞,正是燕野鹤。

他手持长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入黑衣人之中。燕野鹤的剑法凌厉而狠辣,每一招都直取黑衣人的要害,眨眼间,便有几名黑衣人惨叫着倒地。

“陆姑娘,我来迟了!”燕野鹤一边与黑衣人拼斗,一边高声喊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道观的夜空中回荡。

陆昭虞听到燕野鹤的声音,心中一暖,同时也激起了她的斗志。她不再慌乱,银镯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她挥舞着手中的短匕,与燕野鹤相互配合,一同对抗黑衣人。

燕野鹤目光如鹰,紧紧盯着周围的黑衣人,寻找着他们的破绽。他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向一名黑衣首领模样的人,长剑如毒蛇出洞,直刺对方咽喉。那黑衣人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但燕野鹤并未就此罢休,他手腕翻转,剑招连绵不绝,将那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陆昭虞也趁机解决了身边的几名黑衣人,朝着燕野鹤靠拢过来。两人背靠背,警惕地看着周围剩余的黑衣人。

“燕公子,你怎么会来?”陆昭虞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燕野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我得知你独自前来这道观,放心不下,便跟来了。”

陆昭虞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燕野鹤的到来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然而,黑衣人并未放弃,他们重新组织起来,再次朝着两人围攻过来。燕野鹤和陆昭虞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

就在这时,燕野鹤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信号弹在空中炸开,绽放出绚丽的光芒。几乎与此同时,道观外传来一阵喊杀声,似乎是燕野鹤的援兵赶到了。

黑衣人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慌乱。燕野鹤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大喝一声,长剑挥舞,如秋风扫落叶般,将黑衣人杀得七零八落。陆昭虞也不甘示弱,她凭借着自己的敏捷身手,配合着燕野鹤,将剩余的黑衣人一一击退。

战斗结束后,陆昭虞微微喘着气,看着身旁的燕野鹤。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挺拔的身姿,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着陆昭虞:“陆姑娘,你没事吧?”

陆昭虞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多谢燕公子救命之恩。”

燕野鹤走上前,轻轻握住陆昭虞的手,认真地说道:“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只是以后莫要再如此冒险,有什么事,可与我一同商量。”

陆昭虞看着燕野鹤那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陆昭虞的指尖在燕野鹤掌心轻轻蜷了蜷,月光将他手背的旧疤染成银色:"燕公子既知这道观凶险,为何..."话音未落,燕野鹤突然用带血的指腹按住她唇畔,陆昭虞这才发现他右臂铠甲裂开道血口,暗红血珠正顺着玄鸟纹甲片滴落。

"因为陆姑娘的银镯会烫。"燕野鹤的拇指摩挲过她腕间发烫的银镯,金红血渍在月光下凝成琥珀色,"昨夜你将半枚玄鸟玉佩嵌入镯中时,我坞中那枚麒麟佩突然共鸣——"他忽然倾身,温热呼吸扫过她耳畔碎发,"原来陆家嫡女的命锁,与燕家祖传兵符本是同宗。"

陆昭虞瞳孔骤缩,银镯在掌心灼得发疼。她想起方才激战中,燕野鹤挥剑时刻意将她护在麒麟纹披风下,剑锋劈开的血雾里,那些飞溅的血珠竟在触到他披风上的鎏金纹路时诡异地凝成珠串。

"你早就知道..."她后退半步,却被燕野鹤扣住手腕拉近,两人衣襟相触时,她闻到他袖中雪胆花混着龙涎香的气息。

"知道前朝余孽在道观设伏?"燕野鹤的剑尖挑起她散落的白玉簪,碎发如墨瀑垂落肩头,"不,我只知道..."他突然将带血的玉佩塞进她掌心,麒麟纹与玄鸟纹在血渍浸润下泛起微光,"当这对玉佩分开时,燕家的主人会彻夜难眠。"

远处传来追兵马蹄声,燕野鹤却慢悠悠用她的发带缠住伤口:"陆姑娘不是想问我为何来?"他将染血的发带塞进她袖中,突然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因为燕家坞的暗卫,看见陆家小姐独自翻墙时..."他的声音混着夜枭长鸣,在她耳畔炸成酥麻的茧,"连我藏了十年的虎符都顾不上拿。"

陆昭虞攥着带血的麒麟玉佩,银镯暗纹与掌心的温热渐渐交融。燕野鹤的话如惊雷劈开迷雾——竟是燕家祖传兵符的另一半,而柳家那场大火、李小姐的阴谋,全因这对能号令十万铁骑的玄鸟麒麟双佩。

"所以陆婉清与青铜面具人,是想集齐兵符?"她指尖抚过燕野鹤铠甲裂痕,血珠滴在两人交叠的玉佩上,泛起猩红涟漪。道观外传来陆景珩焦急的呼喊,燕野鹤却突然将她抵在斑驳的石壁上,月光从他面具裂痕里漏下,照亮眼底翻涌的暗潮。

“是的,就是这样,这是不关你的事情,一切都交给我们吧。”燕野鹤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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