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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京中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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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湘妃竹帘,在陆昭虞床前洒下细碎金斑。她攥着昨夜藏在枕下的半枚玄鸟玉佩,腕间银镯突然发烫——门轴轻响,陆婉清裹着海棠纹鹤氅立在檐下,苍白面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大姐在找这个?"少女晃了晃手中烧焦的琴谱残页,背面的血绘布防图已被金粉重描,"昨夜柳家的人想毁尸灭迹,却不知火里藏着的,才是真线索。"她指尖划过陆昭虞腕间旧疤,袖口滑落处露出与陆昭虞银镯同纹的刺青。

陆昭虞猛地扣住她手腕,却触到一片冰凉的药贴。陆婉清轻笑,从袖中取出封火漆未干的密信:"燕野鹤今早送来的,他说'双凤合璧之日,便是麒麟现世之时'。"信纸展开,赫然是陆家宗祠的机关图,落款处印着半朵鎏金海棠。

"崔姨娘死前说的'燕家的玉',"陆婉清将玄鸟玉佩嵌入银镯凹槽,镯身突然浮现暗纹,"是开启密室的钥匙。但在此之前——"她扬了扬手中烫金请柬,"京城贵女宴今日开席,那些涂着蔻丹的指甲缝里,藏着比柳家更毒的秘密。"

马车碾过青石板时,陆昭虞瞥见陆婉清裙摆下的软剑。少女正用银针挑开胭脂盒夹层,取出粒裹着金箔的药丸:"这是黑莲花教的'千机散',沾血即化。"她将药丸塞进陆昭虞掌心,珍珠步摇在晨光中轻颤,"等会若有人邀你试新茶,记得用银钗搅三圈。"

贵女宴设在云锦阁顶楼。陆昭虞刚接过丫鬟奉上的碧螺春,便见陆婉清突然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浇在右首李小姐裙裾上,露出绣着玄鸟纹的里衬——与燕家坞徽记如出一辙。陆婉清俯身致歉时,袖中滑出的帕子恰好盖住陆昭虞的银镯,镯身暗纹与李小姐腕间金镶玉产生共鸣,发出细微蜂鸣。

"听说陆家姑娘擅辨毒香?"李小姐冷笑拈起陆昭虞的银钗,钗尖却在触及茶盏瞬间泛黑,"这云锦阁的雪顶含翠,可是西域进贡的..."话音未落,陆婉清已扣住她腕脉,银针扎入穴位逼出黑血:"李姑娘怕是忘了,三年前你母亲暴毙,验尸官说她指甲缝里,也有这股雪胆花的腥气。"

阁外惊雷炸响,陆昭虞腕间银镯突然剧烈发烫。她透过窗棂望见燕家坞的玄色马车停在巷口,燕野鹤掀起车帘时,手中把玩的正是陆景珩的麒麟玉佩。而陆婉清的指尖正悄悄在桌布上划出暗号——那是外祖母教过的,只有陆家嫡女才懂的求救图腾。

陆昭虞心中一紧,目光在燕野鹤手中的麒麟玉佩与陆婉清划出的求救图腾间游移。她深知此刻局势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李小姐面色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陆婉清,你莫要血口喷人!这不过是你设的圈套,想污蔑于我。”李小姐试图挣脱陆婉清的钳制,声音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陆昭虞冷笑一声,“李小姐,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你腕间的金镶玉与我银镯暗纹共鸣,绝非巧合。三年前你母亲之事,怕是也另有隐情,而你今日之举,又与燕家脱不了干系。”

陆婉清手上用力,银针更深地刺入李小姐穴位,“说,你与燕家究竟在谋划什么?这贵女宴又藏着什么阴谋?”

李小姐咬着牙,拒不作答。此时,阁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正朝着云锦阁赶来。陆昭虞与陆婉清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与担忧。

燕野鹤从马车上缓缓下来,他身着玄色锦袍,身姿修长,手中麒麟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他抬头望向云锦阁顶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燕野鹤低声自语,随后带着一群侍卫朝着云锦阁走去。

陆昭虞深知,燕野鹤的到来绝非偶然,他手中的麒麟玉佩更是让局势变得扑朔迷离。她暗暗握紧拳头,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陆婉清则一边紧紧控制着李小姐,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随着燕野鹤脚步声的临近,房间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慢慢收紧,将众人笼罩其中,而他们能否挣脱这张网,解开背后的阴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燕野鹤的靴跟碾碎满地茶渣,麒麟玉佩撞在陆昭虞腕间银镯上,发出金石相击的清响。他俯身时带起的龙涎香裹着雪胆花苦气,陆昭虞却在这瞬间反手扣住他脉门——银镯暗纹恰好抵住他腕间的旧箭伤。

“燕公子查案的姿势,倒像在嗅猎物的血。”陆昭虞指尖掐进他麻穴,簪头珍珠擦过他下颌,“不过这金镶玉的暗纹,我昨夜在柳家余孽的尸首上也见过。”她眼尾微挑,看着燕野鹤瞳孔因旧伤刺痛而骤缩。

陆婉清的银针抵住李小姐后心,却突然轻笑:“大姐,燕公子怕是舍不得让证人开口。”话音未落,李小姐脖颈青筋暴起,燕野鹤袖中甩出的毒烟弹轰然炸开。陆昭虞旋身将陆婉清护在身后,银镯划出磷火弧线,竟将毒烟引燃成幽蓝火墙。

“陆姑娘玩火的本事,比用兵符还娴熟。”燕野鹤在火光中冷笑,突然扣住她手腕翻转——陆昭虞藏在袖中的人皮虎符残片应声而落。可下一秒,陆婉清的软剑已抵住他咽喉,剑尖却停在他颈间半枚褪色的麒麟刺青前。

李小姐的惨叫戛然而止时,陆昭虞俯身捡起残片,指尖擦过燕野鹤掌心的老茧:“燕公子的手,既握得惯毒烟弹,也拿得起虎符吧?”她将染毒的茶渣塞进他袖中,“不如就用这些,给燕家坞的账本添几笔‘意外’?”

燕野鹤掸了掸衣摆起身,靴尖碾过李小姐攥紧的手掌,露出半截绣着玄鸟纹的帕角。他突然凑近陆昭虞耳畔,吐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垂:“陆家姑娘别多管闲事,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下掺和什么,你看这就是下场。”说罢抛来枚裹着金箔的解药,转身时披风扫落桌上未拆的密信——正是陆昭虞今早写给陆景珩的笔迹。

他扫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昭虞攥着银镯追至回廊,雨幕中燕野鹤玄色披风猎猎如旗。她扬手掷出半截烧焦的琴谱残页,布防图在雨水中晕开血色纹路:“燕公子以为我不知?柳家灭门当夜,你靴底沾着云锦阁的沉香木碎屑。”

燕野鹤转身时,麒麟玉佩在颈间轻晃。陆昭虞逼近半步,银镯抵住他旧箭伤的手微微发颤:“我故意将虎符残片露给你,是要引蛇出洞——李小姐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棋局早在二十年前陆家血案就落定了。”

她扯开衣襟,心口胎记在雨水中泛着微光:“外祖母临终前用血在我掌心画下玄鸟纹,说‘燕家玉,陆家血,双佩合时见忠奸’。你以为我不知陆婉清袖口的刺青与你颈间麒麟同源?”

燕野鹤瞳孔骤缩,陆昭虞却突然将半枚玄鸟玉佩按进他掌心。玉佩与麒麟佩相触瞬间迸发金芒,照亮她眼底翻涌的痛色:“昨夜在道观,你替我挡的那半枚毒镖,是陆婉清射出的——她要杀的从不是我,而是知道兵符秘密的人。”

惊雷劈开云层,陆昭虞的声音混着雨声尖锐如刃:“我碾碎解药、栽赃茶渣,是要让你以为我蠢笨可欺。只有让你放松警惕,才能引你拿出完整的麒麟兵符——毕竟,燕家坞真正的主人,不该是个藏头露尾的面具人。”

陆昭虞独自在一个房间里聊完以后,燕野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脸上没有挂什么表情,心中赞美,这个女子真是聪明。

陆婉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银针挑起解药丸:“大姐,他方才护你挡了半枚毒镖。”

陆昭虞将残片嵌入银镯,冷笑碾碎解药:“他不过是怕我死了,就没人替他背黑锅。”可掌心燕野鹤残留的温度,却比火漆印还要灼人。窗外惊雷炸响,她瞥见燕家马车里,那枚麒麟玉佩正对着云锦阁方向,折射出温柔的血光。

陆昭虞深知在侯府行事需步步为营,表面上她知道自己要周旋于各种贵女宴,与京城中的各位千金小姐们谈笑风生,维持着自己侯府千金的形象。然而,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宴会之上,以后的每一次应酬都不过是她为调查陆婉清真实身份所做的掩护。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陆昭虞的心腹丫鬟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陆婉清身边的一个侍女无意间透露,自家小姐时常与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密会。得知此消息后,陆昭虞更加确信陆婉清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决定从这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入手,揭开陆婉清的真面目。

发生了这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他自然是去找他的哥哥。陆昭虞在与陆景珩的交谈中,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上。那玉佩温润剔透,本是稀世珍宝,但陆昭虞却敏锐地察觉到玉佩表面的纹理似乎暗藏玄机。她佯装好奇,拿起玉佩仔细端详,竟意外发现玉佩内部竟藏着一块人皮虎符残片。

陆昭虞心中大惊,深知虎符象征着兵权,这块人皮虎符残片背后必定隐藏着重大秘密。她看向陆景珩,眼神中满是疑问与警惕。陆景珩被她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毛,忙解释道:“阿虞,这块玉佩是我偶然所得,之前并未发现其中藏着这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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