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力强的雌兽居然一个小雄子都看不上,香软的小雄子到底有哪里不好了?竟让他这么不待见和反感。
桦赫被老父亲撵的爬上树,捂住耳朵一副水泼不进的样子,心想小雄子哪有打猎好玩,他一年到头窝在山上,成年好些年头,连栋像样的房子都没搭起来,过年还要挤在雌父家里,完全不觉得自己严重打扰了雌父和雄父的二人甜蜜时光。
但族长气的牙发痒,想尽办法把不通人情的幺子赶跑,最好的办法就是逼着桦赫快点成家,带着喜欢的小雄子住的越远越好。
可他领着人见了一圈还未成家的小雄子,桦赫不仅看不上,还恶语相向,把脾气好的小雄子都给骂哭了。
剩下的小雄子要不就是定了雌兽的,要不就是成家了的,再剩下的只有小寡夫,还带着崽的。
拆人姻缘的事,就算是族长也不能去做,只能先把最漂亮的小寡夫家地址指给桦赫,让雌兽自己找去,首当其冲的就是兰家。
夏日炎炎,兰云窝在家也热得哪哪都不舒服,他想到后山脚下有个水潭,水清凉爽,可以去泡个澡。
提着换洗的衣服和茶饮果子在下午最热的时分举着块厚实的布掩在头顶遮阳,慢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水潭。
泉水叮咚,幽凉冷清,小雄子褪下外衫和衣服,把衣物整齐叠好放在潭边的干爽石块上,先用足尖试了试水温,再缓缓踩进水潭。
水潭不深,潭底都是圆滑没有棱角的鹅卵石,兰云坐在石头上,锁骨以下浸在水中,冰冰凉的潭水驱散了夏日酷暑。
他从带来的篮子里拿出一瓶泡在井水里冰镇过的果酒小口啜饮,冷酒入喉,给这个本难消受的下午,带来了几分舒畅。
小雄子眯了下眼睛,假寐,不小心浅眠睡着几分钟,醒来要起身的时候,惊呆住。
他放在潭边,触手可及的那么大一个篮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那么一堆衣物,都到哪里去了?
抬头扫视,竟然被个顽皮的猴挂在了高大的树枝上,偷吃自己的果子就算了,还拿他衣服,真是不可忍。
兰云捡起石子扔向猴子,猴子灵巧的避开石子,在树上逃跑时爪子因为勾住了树枝,所以高高挂起的篮子晃了一下直直砸进水潭。
这下,不管是哪身衣服都湿的不能穿了。
小雄子捞起篮子,粉嫩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好心情荡然无存。
赤裸上半身的雌兽背着个长弓从树后走出,看见个白皙娇弱背影,不免擦了擦脸,这荒无人烟的山脚,出现个美艳不穿衣服的小雄子,怕不是山精野怪显形。
兰云被动静懵神,以为是刚才捣蛋的猴子又来了,转过身就要泄愤的砸猴,却看见是个不认识的强壮雌兽,啊的叫出声,手忙脚乱的缩回水潭,跪坐在潭底。
清澈见底的潭水并不能为小雄子带来任何的遮掩,反而因泛开的水波涟漪,朦胧了场景画面,欲拒还迎的吸引着雌兽视线。
三千青丝垂在他腰际,在水面散开,兰云从湿衣服里扯过一件淡紫色的外衫罩在头上,隔着轻衫惊惶的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在问出话之后,发觉对自己的当下处境没有改善,他羞恼道,“头转过去,不准看我。“
桦赫便转了个身,一双手交握在身前,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绝色小雄子。
兰云看他听话的不看自己,连忙收起衣服装到篮子里,想穿上鞋逃走,可忽地发现那对草鞋不巧的落在了雌兽身旁,他不敢去捡回,只能抱着篮子蹑手蹑脚的从水潭逃出,细嫩的脚掌被小石子膈疼,也不敢叫痛,眼泪汪汪的如落水小狗慌张跑出水潭范围。
雌兽等了一会儿,捡起那双草鞋,顺着地上未干的水迹寻了过去。
小雄子没有跑出多远,就因脚痛找了个草地坐下。
他想了想,还是把湿衣裳穿上,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又因没找到系带,只能让其松松卡住。
桦赫找过来的时候,兰云才穿到一半。
雌兽体会到了什么叫小雄子的美好,他觉得活了这么久时光,都是虚度了。
小雄子和那么多个雌兽亲过,这种被狗啃得亲法是第一次。
桦赫撞见过雌父和雄父做,但都感觉不到什么意思,此时的他琢磨出了乐趣,口手同用。
有些刺痒的草地给兰云一种荒野的刺激感,头顶是天,背后是地,无床无被,两人滚在有可能会出现其他人的树林。
小雄子身体羞耻的想要缩起来。
他就抱起人去了自己在附近的木屋,偶尔投喂的小猴子丢了根青色的布条在木屋门口,桦赫捡起有着小雄子身上味道的布条绑在手腕上,简单的木屋成了两人接着升温感情的爱巢。
方圆几里内的雌兽,有一个算一个,兰云都有过几次距离为负的接触,可能有雌兽猜到他和其他人滚过床单,但好歹没碰过面。
不像这次,他刚从雌兽的床上下来,腿都发软的只能由桦赫抱在怀里送回家。
就撞见两个邻居凑在他的家门口,互相横眉冷对,一言不发。
小雄子出门厮混太久,以至于情人都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