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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是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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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戏台上,绛红帷幔半掩,隐约可见台后戏子们水袖翻卷,台下的看客叫嚷的声音传来。

左丘盈早早的就在孙嘉树约好的位置坐下,百无聊赖的等着。

“我是又来早了吗”才和系统抱怨完,身后就传来孙嘉树的声音。

“娘子竟然来的比我还早?”

左丘盈回头,就看到一张许久未见的脸,他的出现惹得隔壁包厢里的贵女们交头接耳,绢扇遮掩不住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左丘盈:你自己来晚了,还好意思说我来早了。

“郎君要是再不来,这戏都快唱完了。”左丘盈打趣道。

孙嘉树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在她左边坐下:“是我来晚了。”

戏台上的锣鼓声突然转急,绛红帷幔缓慢地拉开,十八盏羊角灯将戏台照亮。台下的看客都停下了吵闹。

左丘盈正想转过去看一眼他,却看见他忽然倾身,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眉梢:“娘子眉间花钿歪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吓得左丘盈猛地往后仰,撞得椅背发出轻响。

“我擦!他干嘛!我真服了这些男的,还没怎样就要动手动脚的。”左丘盈在内心大叫。

【肢体接触可以更快促进感情发展。】

“你来吧,我想休息了…”

【不能半途而废啊!】

孙嘉树仿佛未曾察觉她的慌乱:“今日这出《鸳鸯帐》是我最喜欢的一出戏。”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戏单,目光落在台上正甩着水袖的旦角身上“娘子可曾看过。”

左丘盈摇了摇头,她现在根本没心思看,只想快点结束。

哈哈,其实才开始,呜呜呜。

随后她就听到了孙嘉树开始自顾自的开始讲解。

“讲的是户部侍郎家的娘子裴映雪,偏生看上了个卖字的穷书生。”

左丘盈望着戏台上穿月白水袖的旦角正眼波流转,与穿青衫的生角唱着“金缕鞋尖蹴落花,半幅罗帕赠檀郎”。

“那书生倒也知趣,起初躲在破庙不肯受她恩惠。偏这裴小姐每日坐着马车去给他送笔墨,又央父亲将他荐入太学。三年光阴,书生从白衣寒门成了太学博士,这才风风光光地上门提亲。”

左丘盈:不要讲了行不行,我有眼睛,我能看。

戏台上场景转换,旦角已换了正红嫁衣,生角戴着乌纱帽,两人在“囍”字红帐前对饮合卺酒。

孙嘉树的声音忽然低了些,像是含着笑,又像是藏着刀:“可谁能想到,那书生早就在外纳了个船家女,孩子都快会跑了。裴小姐发现那对母子时,正赶上她生辰,梳妆匣里还收着书生给新制的发钗。”

听孙嘉树这么一讲,左丘盈顿时感到熟悉,怎么跟昨天在府里听的戏那么相似,都是婚后找三儿。

台下忽然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戏台上的旦角正举着剪刀,缓缓逼近缩在床角的生角与穿着布衣的旦角。

左丘盈:哎呀我去,这个娘子可以,知道丈夫后找三儿真是忍不了一点儿,直接开杀啊。

“她先是剪断了书生的官服,又铰了他束发的玉簪。”孙嘉树的声音混着锣鼓声“然后让仆从将那对母子按在木案上,亲手用剪过牡丹的剪刀。”

他忽然转头望向左丘盈,丹凤眼尾在灯光下格外妖冶“一片一片,铰下了他们的舌头。”

左丘盈被他看的一哆嗦,不是他干嘛啊。

戏台上的旦角正甩着染血的水袖,唱着“当初错付负心郎,今日刀头斩鸳鸯”。

孙嘉树继续道:“最后她穿着那身染血的衣裳,抱着半幅未绣完的鸳鸯图投了河。捞上来时,指甲缝里还嵌着书生的血肉。”

左丘盈听后不免觉得可惜,把他们杀了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锣鼓声在此处戛然而止,戏台上的旦角一个旋身,水袖扫过台沿的铜灯,溅起的火星子落在她眉间花钿上,恍若泣血。

台下响起的掌声,左丘盈忽然发现孙嘉树正盯着她的眼睛,手中的扇子轻轻敲在了案上:“娘子可知,我为何独爱这折戏?”

关我屁事。

“因为她够狠?”左丘盈照着原台词声音颤抖道,这里她要表现出她被吓到了。

孙嘉树忽然笑了:“不,因为她杀人时还戴着他送的发钗。”他忽然倾身,离左丘盈及近“你说,这世间最难得的,是不是爱到极致时,连恨都要带着三分惋惜?”

左丘盈对系统道:“他是疯子吧。”

【不好说,可能还有点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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