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瞧这京城的夜哟,那可真是繁华得没边儿啦!大街小巷灯火通明,热闹得跟啥似的。要说这醉香楼,更是里头的顶流,老远就能瞅见它灯火辉煌,丝竹管弦的声音就跟流水似的,不断往外淌。
这时候啊,萧瑾轩大踏步就进了醉香楼。您看他,一身玄色劲装,紧紧巴巴地贴在身上,透着一股干练劲儿。腰间那黑色腰带勒得倍儿紧,脚蹬一双黑色长靴,走起路来“噔噔”响。他这次来可不是单纯寻乐子的,身上背着个秘密任务呢,得在这鱼龙混杂的青楼里打听打听那个权臣的消息。
刚一迈进楼门,那股子脂粉香气“呼”地一下就扑到鼻子跟前了,还夹杂着姑娘们的欢声笑语和悠扬的乐曲声。萧瑾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睛跟鹰似的,“唰”地扫视了一圈周围。
这时候,老鸨扭着她那肥硕的身子,像只老母鸡似的摇摇晃晃地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那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哟,这位爷,快里边儿请呐!咱这儿的姑娘,个个儿都是色艺双绝,就跟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似的!”
萧瑾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啪”地扔给她:“我就想要个安静点儿的雅间,别让人来烦我。”老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跟俩灯泡似的,赶紧伸手接住银子,哈着腰,那模样活像个大虾米:“爷您放心,我这就给您安排全楼最好的雅间!”说完,就领着萧瑾轩往楼上走。
路过一个雅间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琴音飘了出来。那琴音啊,就跟山间的小溪似的,叮叮咚咚地流淌,又像那轻柔的山风,悠悠地吹着。萧瑾轩的脚就跟被钉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微微探了探身子,透过半掩的门扉往里瞧,就瞧见了坐在琴前的林婉兮。
您再瞅瞅林婉兮,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纱裙,那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就跟一朵随风摇曳的花儿似的。头上插着一支白玉簪,几缕头发松松垮垮地垂在白皙的脖子边上,别提多好看了。她的手指头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眼睛专注地盯着琴弦,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这架古琴了。
萧瑾轩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就想起上次在这儿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那时候她也是在弹琴,那股子超凡脱俗的劲儿,就跟刀子似的刻在了他心里。这会儿又见到她,那感觉比上次还强烈。
老鸨瞅见萧瑾轩停下不走了,还以为他看上林婉兮了呢,赶紧凑过来,笑嘻嘻地说:“爷,这位林姑娘可是咱们这儿的头牌,琴艺那是一等一的好。要不我把她叫过来陪您呀?”
萧瑾轩摆了摆手,说:“不用,你先带我去雅间。”老鸨虽说有点失望,但也不敢不听话,乖乖地领着他去了另一个雅间。
萧瑾轩坐在雅间里,可那琴音就跟长了腿似的,一直在他耳朵边儿转悠,怎么赶都赶不走。他烦得不行,干脆起身走到窗边,静静地听着。正听得入神呢,隔壁雅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这小贱人,竟敢扫本大爷的兴!今天要是不给本大爷好好弹上几曲,有你好受的!”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大声吼道,那声音跟打雷似的。
紧接着,就听见林婉兮不慌不忙地说:“这位大爷,小女子今天身子不舒服,实在弹不了。还望大爷体谅体谅。”
“哼,少拿这些破借口糊弄本大爷!你个青楼女子,不就是靠卖艺挣钱吗?别给脸不要脸!”那粗野的声音更响了,都快把房顶掀翻了。
萧瑾轩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头对这个粗野的家伙厌恶到了极点。他二话不说,“蹭”地一下就走出雅间,来到了隔壁。
他“哐当”一声推开门,就看见一个胖得像猪似的男人,满脸横肉,正恶狠狠地瞪着林婉兮,旁边还站着几个狗腿子。林婉兮呢,脸色平静得很,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劲儿。
萧瑾轩冷冷地问:“咋回事儿?”
那胖男人转过头,看见萧瑾轩一身正气,心里“扑通”一下,有点害怕了,但还是硬着脖子说:“你是谁啊?少管闲事!这小贱人不给本大爷弹琴,本大爷今儿个就得教训教训她。”
萧瑾轩往前跨了两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胖男人,大声说:“大白天的,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冲我来!”
林婉兮看见萧瑾轩,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她感激地看了萧瑾轩一眼,说:“公子,多谢您替我说话,可这是我的事儿,您别掺和了。”
萧瑾轩看了她一眼,说:“姑娘别担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
那胖男人冷笑一声:“哟,你还挺会装英雄救美啊。行,本大爷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拿出一百两银子,这事儿就算完。不然,有你好看的!”
萧瑾轩眉头一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嗖”地扔了过去:“拿去,别再为难这位姑娘。”
胖男人接过银票,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那贪婪的样子,就像饿狼见了肉:“算你识相。哼,便宜这小贱人了。”说完,就带着那几个随从灰溜溜地走了。
林婉兮看着萧瑾轩,眼里全是感激:“公子,您今儿个的恩情,小女子没法报答。”
萧瑾轩摆了摆手,说:“姑娘别这么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该做的。不过这青楼里啥人都有,姑娘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