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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才子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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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您瞧那苏沐阳,一身月白色长袍穿在身上,别提多潇洒了。这长袍袖口绣着淡蓝色的云纹,随着他走路的步子,轻轻晃悠着,就跟活了似的。他头上戴了块黑色方巾,方巾上还镶着颗小巧的白玉,在太阳底下一照,泛着柔和的光,跟星星似的。手里还拿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淡墨山水,那山峦、溪流就跟真的一样,好像藏着说不完的故事呢。

这京城的街道啊,热闹得不行。车来车往,人挤人,到处都是买卖声、吆喝声。苏沐阳迈着那从容的步子,脚底下的黑色靴子踩在青石板路上,“嗒嗒嗒”地响,跟敲鼓似的。一路上,那些行人都忍不住扭头看他,眼神里满是羡慕和赞赏。苏沐阳呢,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又坚定又自信。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次是奉了权臣的命令来的,身上担着重要的事儿呢。

原来啊,那权臣想在这烟花柳巷的地方多认识些人,打听点消息,就把苏沐阳派出来了。在权臣眼里,苏沐阳这人脑子好使,主意多,办这事儿最合适不过。苏沐阳也知道这任务不简单,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得把事儿办好,不能辜负了权臣的信任。

走着走着,他就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醉香楼。这醉香楼的大门又高又华丽,朱红色的漆皮在太阳下亮闪闪的,门上的铜环还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气派得很。门口站着俩穿着艳丽衣服的女子,脸上堆满了笑,热情地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苏沐阳走到门口,稍微停了一下,伸手把自己的衣衫整理了整理,然后慢慢推开了门。门一打开,一股浓浓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有脂粉香,有酒香,还有花香,搅和在一起,闻得人都有点晕乎乎的。醉香楼里头灯火通明,一盏盏红灯笼挂在房梁上,暖烘烘的光洒得到处都是。大厅里摆着一排排精美的桌椅,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男男女女在里头走来走去,说说笑笑,声音在每个角落里回荡。有的在喝酒取乐,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吟诗作画,热闹极了。

苏沐阳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他的眼神可尖了,啥细节都逃不过他。他心里琢磨着,在这乱糟糟的地方咋完成任务呢,咋跟这儿的人搞好关系,弄到有用的消息呢。正想着呢,突然,一阵悠扬的琴音从楼上雅间飘了下来,那声音就跟山间的清泉似的,叮叮咚咚地流着,一下子就把苏沐阳给吸引住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里透着股好奇。他闭上眼,静静地听着这好听的琴音,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似的,出现了一幅画面:青山绿水之间,有个仙子坐在溪边,正轻轻地弹着古琴,那琴音跟周围的景色融在一起,美极了。他被这琴音迷得不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不由自主地顺着琴音的方向走过去。

等他的目光落到那个正在弹琴的女子身上时,哎呀,他就跟被定住了似的,一步都挪不动了。这女子就是林婉兮。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纱裙,裙子上绣着洁白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就像一朵在月光下盛开的睡莲。她的头发随便挽了个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别着,有几缕头发垂在脸颊旁边,更显得妩媚动人。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轻快地跳动着,每个动作都优雅得没话说,就好像她和古琴本来就是一体的。

苏沐阳傻愣愣地盯着她,心里头突然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这感觉就像一股暖流,从心窝子里往外冒,让他的心跳“砰砰砰”地加快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有才华的女子,在这灯红酒绿的青楼里,她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散发着不一样的魅力。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婉兮,眼里全是兴趣。

苏沐阳深吸了一口气,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又整了整衣服,迈着稳稳的步子走上楼去。每一步都走得特别踏实,就好像在给自己鼓劲似的。他走到林婉兮所在的雅间门口,轻轻咳了一声,想引起屋里人的注意。

林婉兮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眼睛正好和苏沐阳对上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她放下手里的琴,站起来,微微弯了弯腰,客客气气地说:“公子请进。”

苏沐阳慢慢地走进雅间,脚步又轻又优雅,好像生怕把这安静的气氛给弄没了。他在林婉兮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林婉兮。只见她眉毛弯弯的,像远处的黛山,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皮肤白得像雪,嘴角微微往上翘,带着点淡淡的笑,让人看了心里就发软。

苏沐阳笑着说:“姑娘,刚才那一曲,简直跟天上的仙乐似的,听得我都入迷了。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再听姑娘弹一曲呀?”他的声音又温和又好听,就像有一种魔力,让人听着特别舒服。

林婉兮犹豫了一下,心里想,这不过是青楼里常见的搭讪罢了。可再看看眼前这位公子,长得气宇轩昂,说话也有礼貌,就点了点头,轻声说:“公子请坐。”

苏沐阳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林婉兮。林婉兮重新坐到琴前,定了定神,然后轻轻地拨动琴弦。悠扬的琴音又响起来了,好像比刚才还好听。苏沐阳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

一曲弹完,苏沐阳睁开眼睛,赞叹道:“姑娘琴艺真是太好了,让我大开眼界啊。不知道这曲子叫啥名儿?”

“这曲名叫《高山流水》,意思是说知音难找。”林婉兮轻声回答,声音清脆得像黄莺叫。

“《高山流水》,好名字!想来姑娘心里也盼着能有个知音陪着吧。”苏沐阳意味深长地说。

林婉兮微微一愣,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位公子能懂她的心思。她点了点头,说:“知音太难找了,这世上要是能有一个人懂我的心思,那就够了。”

苏沐阳微微一笑,说:“姑娘这么有才华,要是能找到知音,那肯定是一段佳话。我虽然没啥本事,但愿意做姑娘的知音,听听姑娘心里的话。”

林婉兮心里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心里还真有点期待。可她很快又冷静下来,提醒自己身在青楼,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公子过奖了。我也就是在这青楼里混口饭吃的艺人,不敢指望能有知音。”林婉兮淡淡地说。

苏沐阳看出了林婉兮的防备,他也不着急,接着说:“姑娘别这么谦虚。我看姑娘气质高雅,才华出众,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要是姑娘不嫌弃,我想跟姑娘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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