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来拱什么火啊?我眼刀朝萧简飞去,他恍若未察,眼睛只盯着冷杉,竟让我看出一丝凶光来。
这是真气着了,冷杉本事这么大?能把他气成这样。
冷杉站起来就走,东西根本没管,我叫他两声想跟出去,萧简箭步过来把门关在背后,回身看我:“你别管他。”
大哥,你先动手打了人,别管因为什么,总不能再继续这么得罪人家吧?万一冷杉跑去告你个故意伤害呢?你前途还要不要了?
我扒拉开萧简的胳膊,“你让让,我想出去,行吗?”
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萧简的眸子很冷,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熄灭了,他颓然地垂下手。
我发动车子的时候冷杉的尾灯已经出了大院门,远远地我看见他,只能加快些车速缀上去。我没心思跟他上演什么高速追车的戏码,只想着跟他到了他家门口,下来再好声好气地问问。
发生了什么事总要弄个明白。最好能动之以情稳住冷杉,别叫他一气之下真去把萧简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胆小谨慎,小题大做。
算了,小题大做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在他家地库里,冷杉下车时回头看见我了,可是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抬脚就往楼里走。他倒是没拒绝我跟着他,电梯里俩人默默谁也没说话。
一进家门,他往沙发里一躺,闭着眼睛似在运气。
冷杉平时脾气挺好的,也不是轻易动气的人,这俩今天搞得这么激烈,我除了担忧还生出了一股好奇。我凑他脸边上看了看,肿块没消但也没再继续长大,还是继续找冰块给他冰敷。
冰敷的时候冷杉掀起眼皮,流了一丝目光出来打量我,我还没来得及揣摩那眼神什么意思,他人先靠过来把我压在了沙发里。
鼻尖从额头上一路蹭下去,辗转到我脖颈侧时用了力气在那儿咬了一口。
疼!这人变成狗了吗?
我想把他推开,可冷杉纹丝不动。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兴奋起来,可这兴奋来得太不是时候,这叫什么事儿啊?在萧简那儿吃了瘪就把气撒在我身上,还用这种方式?
冷杉不管不顾地压着我亲,我偏过头去想躲开时,他扣住了我的下巴,用舌头撬开嘴唇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