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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少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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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碍事的,架不住半路杀出的这一劝。

温香软玉浸润肢骸,教人彻底乱了神思,一时不察薄酒饮下不少。沈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略微犯难。

苏缨宁恼他答得倒快,这会儿伏在桌边揉眉心,早干嘛去了。

别人家的孩子都心疼,何况自家女婿。钱氏忙叫侍从扶上,带人去厢房休息。

微微蹙起的眉倏然拧紧,桌边喘气声愈发粗重。钱氏见状立刻改了主意:“不去厢房了,送姑爷去小姐房里。”

伏案微醺的人默声不再动作,一旁看热闹的人蹙了蹙眉:“为何去我房里?”

“娘有些话要问你,这孩子又不舒服,待在一处好照顾些。”

苏缨宁面色仍有不解,钱氏忍不住轻嗔,“你夫君愿意哄长辈,你就忍心看他一人躺在厢房?”

这么一说,苏缨宁不再反驳:“不忍心,我与夫君琴瑟和鸣,娘说的在理。”

人在里间睡下,苏缨宁反复确认后,才放心坐下。

钱氏看在眼里,笑问道:“沈府一切可还习惯?下人有无薄待?”

苏缨宁认真回想:“大多是丞相府旧时留下的,待我格外亲厚。”

钱氏猜到会是这个答案,她看今日二人种种不像假的,特别是沈诀对缨宁的拳拳心意。

瞥去内室一眼,她继续道:“你是新妇,待你好离不开他们主子下的死命令,沈少卿待你极好。”

这场突如其来的赐婚当初打得苏府措手不及,钱氏各方打听,日日宽慰自己。终于在昨日偶听得二人去了衙门的事,心弦欲断。

幸而今日眼见了一切,又听幺女言说府中账本私产早早交在她手云云,才彻底放下心来。

苏缨宁口干舌燥,小口啜饮茶水,边讪讪心道:新婚蜜意、如胶似漆,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只是眼下应付过去,也要为日后未雨绸缪。

苏缨宁软软唤了声“阿娘”,试图先降低心神防线,“可我与少卿乃是赐婚,纵我满意也不知他有无青梅,是否被迫。女儿只怕日后——”

说罢,苏缨宁吸了吸鼻子。此举意为若有一日和离,责任绝不在我。

钱氏不察,竟顺着话认真考虑起来:“你若极力求得感情稳固,须在子嗣上抓紧些。”

苏缨宁抿唇阖眸不语,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既说起子嗣,钱氏也想起一事来:“新婚当日嬷嬷未及教导,塞给你的册子可看了。”

听到册子,苏缨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努力遗忘的记忆复又涌上。粉嫩之色覆上双颊,她飞快点了点头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机不可失,钱氏没放过她。不过碍着姑娘家面子,圆房之事她问得委婉:“当夜要了几回水?”

几回水?

苏缨宁趴在桌上,想都没想竖起三根手指:“兰叶说的,千真万确。”

钱氏掩帕笑笑:“傻气,自己不记还要丫鬟告知。”

苏缨宁想起那夜烧热自己浑身滚烫,嘟囔着嘴:“我那时昏昏沉沉的,谁知道几次呢。”

“好了好了。”

房中秘事的细枝末节就被她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钱氏及时打住。

只是三次……

不少,却也算不上多。

既已圆房,钱氏想着没什么不能问的:“少卿体力如何?”

突然问沈诀身体如何?为了试探二人之间是否了解?

“极好。”为了让娘亲放心,苏缨宁在实话里又添油加醋不少,“昨日夫君在竹林一两个时辰不带喘的,身上有伤那次也恢复得——”

“什么都往外说。”

钱氏屈指敲在她脑袋上,余下的话再次被打断。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若不是为了让爹娘放心,她倒真懒得回忆。不过竹林练剑一两个时辰显然很有说服力,看阿娘笑意融融的模样,应是完全信服她在沈府安然无事。

钱氏确实信了:“少卿体魄健硕,子嗣是迟早的事,不过仍需借些外力。”

不疑旁的就好,什么外力来她都照单全收。半日的担忧落下,疲惫困倦瞬间猛烈袭来。

苏缨宁伏在案上,望着钱氏离去的背影,乖巧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年轻人,只是……”

钱氏临走前顿在门边,还是决定说出来,“只是若要行事还是在屋里的好,不至于身体出热时风吹落病,二来府中来来往往,隐私性差些。”

苏缨宁点点头,解释道:“竹林方便又偏僻,他喜欢在那儿。若说着凉,也备了披风,娘放心吧。”

钱氏张了张口,想想自己年纪也大了,他们小两口的偏好实在管不着:“只是他伤病时还是要节制,不可贪图一时安逸,只顾自己……”

她还想再说什么,内室传来动静:“夫人小姐,姑爷醒了呢。”

“你去看看他,”

钱氏这回是真打算离开,缨宁能乐呵呵将这事说出来,想来过程中沈诀未让她受过罪,“体贴入微,娘也放心了。”

苏缨宁磨磨蹭蹭地不进去,片刻后等来娘亲口中的“外力”。

这“外力”来得太快,她未捞着休息。以至回神慢了一拍,才不慎留下这位嬷嬷大展拳脚。

从女子准备前的净身,到浪潮翻涌时的贴合发力。等她反应过来这嬷嬷是何意时,明媚娇姝的脸一沉一沉又一沉。

避火图册上模糊的身影,随着话语的深入渐渐具像化。少女心中的朦胧渐渐消退,整个人带着困意僵在凭肘旁,眼神飘忽不定。

有人走近,她都浑然未觉。

只是耳边,这嬷嬷口中似乎换了几种花样?

“小姐困了,先退下。”

哑涩嗓音缓缓淌过,苏缨宁惊得面色发白,显然忘记丫鬟早就通传过。

那嬷嬷应钱氏要求,是得仔仔细细说个全乎的。话还没说完,她自是不愿离开。可实在抗不过男人重复了遍“退下”,才福礼离去。

这时候问他什么时候醒的已经不合适了,平直的唇角费力扯出笑容:“何时起身来的,怎没提醒我。”

沈诀抬手换了她肘下凭枕,这个更软些。

“此为男子钻营之术,以少卿悟性必然水到渠成。”

苏缨宁单掌托腮,听他不疾不徐说完,对这句话面露不解。

“那人说这话时,我已站在你身后。”

原来如此,苏缨宁点了点头。神思还未回笼,她下意识扯开圆凳让人坐下休息。

沈诀没坐:“就像现在这样,姣姣边听边连连点头。”

男子钻营之术、连连点头……

什么!她吗?

困倦被冲散地一干二净,眼下局势洞若观火。粉润杏眸盈盈抬起,委屈地朝他解释:“我未料到嬷嬷会说这些,实在是太过困乏才会有那样的动作,没有要夫君如此的意思……”

额角仍有些酸胀,沈诀抬手揉动,心情却很是不错:“不喜欢那些?”

苏缨宁点头如捣蒜,连忙“嗯嗯”两声,生怕看上去不够坚定。

长臂伸展而出,掌心落在桌案两侧边角,苏缨宁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耳边淌落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

“不试试,姣姣怎么知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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