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死死盯着他，突然抓起手机拨了个号："老张，来我房间。立刻。"

五分钟后，程默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司机——一个左眼有道疤的中年男人。老张进门时带着股淡淡的血腥味，手里拎着个昏迷不醒的人。程默定睛一看，差点吐出来——是小张，满脸是血，右手指甲全被拔光了。

"认识一下。"王姐微笑道，"老张以前是外科医生，现在是我们的'问题解决专家'。"

老张冲程默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小伙子，听说你很会玩手机？"

程默的腿彻底软了。系统在他眼前疯狂刷屏：【已启动终极防御！现在开始倒计时！3！2！1！】

房门突然被砸得震天响。外面传来林娜歇斯底里的尖叫："王丽华你他妈给我开门！Z那个贱人买通稿说我整容！我要杀了她全家！"

趁王姐分神的瞬间，程默猛地扑向茶几，抓起水果刀抵住自己喉咙："别动！再过来我就死在这！所有证据都会自动发给纪委！"

老张愣住了。王姐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你疯了？"

"对，我疯了。"程默惨笑，手上用力到刀刃已经划出血痕，"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垫背的。"他故意让血顺着脖子流到衣领上，"您猜猜，我设置的定时邮件还有几分钟发出？"

林娜的砸门声越来越响。王姐的视线在程默和房门间来回扫视，终于咬牙道："老张，让他走。"

程默倒退着挪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那个云端密码是林老师的生日倒着写，加上..."他露出诡异的微笑，"加上她第一个助理的名字拼音。"

王姐的脸色瞬间煞白。

程默冲出房门时，正好撞上发疯的林娜。他灵机一动大喊："王姐说要雪藏您！"然后趁乱钻进了消防通道。

【牛逼啊！】系统难得爆了粗口，【这波极限操作我给你82分，剩下18分以666的形式发放！】

程默在安全通道里狂奔，心脏快跳出胸腔："那些视频...是真的存在？"

【当然不存在】系统嗤笑，【但原主确实留了后手——她偷偷复制了林娜的行程表，上面有所有见不得光的饭局记录】

跑到酒店后巷时，程默腿一软跪在了垃圾箱旁边。凌晨三点的冷风吹醒了他的脑子："系统...我们是不是玩太大了？"

【恭喜你正式进入娱乐圈深渊副本】系统的机械音居然带着几分愉悦，【现在有两个选择：A.连夜跑路 B.玩票更大的】

程默抹了把脸上的血和汗，突然笑了："我选C。"

【？】

"把水搅得更浑。"程默掏出手机，登录那个叫"娱乐圈纪委"的微博小号，"既然要疯，就疯个彻底。"

他按下发送键，屏幕上显示："下周一见。#顶流女星涉黑实录#"

远处传来警笛声。程默把SIM卡掰断扔进下水道，转身走进上海的夜色里。系统在他耳边轻声说：【欢迎来到真正的职场丛林，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