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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救世还是灭世,一念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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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景的原神不在凡界很久了,他去了阴曹地府,打败了冥王,日日接受冥府众多不服气的小鬼前来挑战,十八层地狱以及狱外的聻冥幽境,甚至还有上古混沌而生的各种怪物慕名而来,他倒是不觉得无聊,显然这样的通关游戏激起了他的兴致。

冥界为一界,六界互不干扰,本为冥界之灵不能进入凡间,但凡界诸多横死亡魂不得往生,不进冥府,为了活下去,不被阳气腐蚀,这些怨灵常在凡间拉帮结派为恶作歹,食人补阴,吸魂纳污,待成形后为祸一方变成修仙者道士和佛僧们难以除掉的凶灵,可已经飞升之后脱胎换骨的仙又实在进不了凡界清剿这些邪祟,所以为了从源头杜绝这种邪祟成为凶灵,阴阳两界之间便多出了一类灵物———灵魂摆渡人。

荀景起初是打算进入魔界修魔的,毕竟魔相比于冥府里的鬼更容易进入凡界,因为有心魔这个存在作为介质。

可经祁钰提醒过,他还真得发觉这晋国大陆上的鬼魂实在太少,尤其是靠近人群集中繁华的京都,这显然不合逻辑,并非是鬼魂怕人群,因为这其中有个巨大的数量差距明显盖过了鬼怕人群这种天生的相克,代表人群越多越聚集的地方鬼魂应是越多的,荀景这个先后做过天神魔神活久见的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现象,很显然这其中有问题。

灵魂摆渡人通常能于阳间视阴物,也即人们通常说得阴阳眼,开天眼,这种异能是极其少见的万中无一的,好巧不巧,荀景就是其中之一,他是纯阴之体,和祁钰不同,他并非身穿,而是魂穿,他为一修真界仙门魁首之子,肉身也仅只比祁钰大了一岁而已,虽是富贵无忧,可经历并不见得比祁钰好多少。

纯阴之体多为水灵根,可荀景的灵魂无灵根,他为混沌所生,灵魂有着与生俱来的神力,虽是如此,纯阴之体在修真界也是凤毛麟角的,被众多女修甚至男修垂涎觊觎,荀景的幼时坎坷亦不少。

他在随一引渡灵魂的摆渡人进了酆都后本想顺着这条线找到魂魄归宿之处,揪出晋国大陆奇怪现象的幕后黑手,却没想叫他发现了这个依强定尊的好地方,这个强非是强权,而是能力。

他本杀了酆都帝取而代之,可仍觉不够,至少对付祁钰口中的鸿蒙神是不够的,因为酆都城只是个阴阳交界之处,遂他更下了一层,去了冥府,还挑战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凡间老婆被人撬了墙角。

此刻的祁钰是不知道荀景于冥界都做了什么的,只以为这家伙又因为什么不可理喻的原因与她负气,像上次一样,可现在睁眼面对谢长则莫名地叫她心里生出了一丝心虚是怎么回事,她要渣了荀景么?可上次诗会她当众官宣了她是有丈夫的,难不成做西汉王娡?退亲求皇?

不对不对!祁钰摇摇头摇散脑海里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先想想怎么金蝉脱壳吧,可下一次科考入仕又得等到什么时候,又要编个什么身份?

谢长则嘴角勾起,愈发觉得好笑。

“别装了,祁县令就这么喜欢被本殿抱着么?”

祁钰睁开一只眼,看到谢长则欠揍的脸杀心又起,头也又疼,她从谢长则怀里跳了下来,此处是她的寝室,祁钰冷冷瞪了谢长则一眼。

又见他很自来熟地坐在她的榻上,祁钰恼得拽起着他的衣袖:“殿下还请移步,这是微臣的床”

谢长则懒懒一笑:“王妃的床,本殿还不能坐了?”

祁钰气得长睫发抖,又听他接着刺儿话:“王妃的娘家还真是贪得无厌呐,可花了本殿不少聘礼钱,王妃说该怎么赔呢?”

她就知道,这家伙把她的背景把柄拿捏得死死的,虽然她也想那魔鬼一样的父亲去死,那懦弱又恶毒的兄弟姐妹去下地狱,那整天自怨自艾的娘自生自灭,关她何事?她可从来没有把他们当过家人,想到那年寒冰三尺之夜,她于柴房被冻死后又复生的场景,当真连一条野狗也不如,祁钰心里发苦,不想接下来谢长则的话惊她一个激灵。

“需要封口他们么?”

他眼里的杀气从何而来呢?是为了她么?不会!怎么可能!黎婳这个老妖婆真是阴魂不散,给她招惹来这么个活阎王。

一想起黎婳,她的杀心又起,还好,黎婳并非系统的任务对象,否则她必是泰山压顶,永无出头之日。

“不用你多事!”祁钰语气里带着复杂的怒火。

谢长则仍然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松弛样子,很自然地躺在了她的榻上,半眯着眼道了一句:“口是心非”后闭严实了眼。

“喂,我是病人,你睡什么?你给我起来”祁钰拖拽徒劳,想提脚踹他又怕弄脏了自己的床铺,只能悻悻转身,猝不及防被人反手拽住,猛然向着床头栽倒下去,被身后人紧紧缠着,这家伙又犯病了?荀景也是这样的,男人都是这种怪胎么?

祁钰掰着缠上来的手臂手指挣扎,嘴里咒骂着:“蛇精病,给老子起开”

“食不言寝不语,王妃,止声”谢长则懒懒地道。

“王你个大头鬼啊,我都说了我选鸩毒,鸩毒”

背后的谢长则不说话,倒叫祁钰有些慌神,她的表现是不是太明显了,如若叫他疑心她很不合理的向死之心岂不是,她的尸身连下葬的机会都没有了?作为小白鼠了?

好一会儿心惊肉跳才听谢长则迷迷糊糊似是将睡未睡地道:“蛇精病?是什么病?”

祁钰提起的心终于落下了,蓦地又惊。

话说蛇精病这个词,穿越者不知道合理吗?

很奇怪,祁钰真得睡着了,这是白天,她从没有在白天睡觉的习惯,但已婚之人在不是自己丈夫的别的男人怀里睡觉会不会不太好,她是渣女,她想。

真得不好,因为她梦见了荀景,他站在那条阿鼻地狱下黑色沸腾着的墨河边上,与她五指紧紧地相扣,河里喧嚣着凄厉的鬼叫,天际还是那抹亮紫色的流星银湾,好像假的,又不像,她暗道是梦,却又很真实,像那种明知是梦却又不信的状态,她为什么会不信呢?又在期待什么呢?

“笑话笑话真笑话

纸人变成肉娃娃

我本是--

………

奇怪奇怪真奇怪

人间的事儿太难猜

两个男子一个女

生出这多麻烦来

这里吐鲜血,那里泪满腮

还有一个半仙体

如癫如狂如痴呆

他们心里都在爱

钻筋透骨丢不开

他们都像把病害

又苦又涩又悲哀

如果我也把人爱

嗯!不是福,而是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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