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朝和席暮互相留在身上的印记很显眼,外加在宿舍里一不留神留下的暧昧痕迹,参加派对的人的目光都暧昧起来。
“陆少,可以啊,你先提前两个人开派对了。”熊业明说。
“派对爽不爽?”申元飞的手指差点直接戳在陆挽朝的暧昧痕迹上。
“陆少,你是上面还下面,给大家透露一下。”卓杨好奇死了。
陆挽朝从酒柜里拿出几瓶珍藏许久的红酒,摆在桌子上让佣人们去醒酒,“少废话,多喝酒。”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万圣节派对开始了。
陆挽朝与席暮身体贴着身体,舞池中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更多的电流。
席暮舔舔嘴角,见周围人都喝醉喝嗨了,把陆挽朝拉进卧室里,急不可耐地将陆挽朝亲了个遍。
“你轻点。”陆挽朝笑着说,席暮啃咬他的力气不小,“我穿得少,等会还要出去见人呢。”
“今晚除了我,你不要想见任何人。”
这是陆挽朝自到美国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万圣节,有爱人,有朋友,有热闹的派对,他终于不是一个作壁上观的观望者,看着楼下的热闹置身事外。
陆挽朝很满意当下的生活,日复一日的生活不会让他感到无聊,他甚至想要感谢冥冥之中的神明让他认识了席暮。
自万圣节过去几周之后,陆挽朝接到一个国内的电话,是陆鹏的律师——何律师。
“陆少爷,您名下的几处矿场发生了点事情,需要你回国处理一下。”电话里,何律师说得很含糊,要求陆挽朝尽快订机票回国。
处理好纽约这边的事情,陆挽朝订了最快的机票。
出发的前一夜,陆挽朝和席暮在上东区的大平层里泡着鸳鸯浴。
按摩浴缸能容纳两个男人,细密芳香泡沫铺满浴缸,几乎要顺着浴缸壁流到地上。
陆挽朝的后背贴着席暮的胸膛,席暮揉搓陆挽朝的臂膀,“挽朝,好舍不得你走。”
陆挽朝用食指沾了点乳白的泡沫涂在席暮的脸颊上,“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接下来一周我都会很难熬。”席暮任由陆挽朝嬉闹。
陆挽朝订了一周后回纽约的机票,律师和他说差不多一周就能处理完。
在泡沫的掩盖下,席暮的手指伸入陆挽朝某个柔软的地方,借着滑溜的泡沫戏弄着陆挽朝。
陆挽朝的瞳孔失焦,断断续续地说:“我也……会想……你的。”
两个发泄完精力后相拥入眠,席暮开着陆挽朝的跑车送陆挽朝去机场,司机开着另外一辆车运送陆挽朝的行李。
机场内,数对情侣上演着别离,陆挽朝和席暮也不例外。
“可惜你没空,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中国看一看。”陆挽朝可惜道。
“下次吧,我很乐意去见一见你长大的地方。”席暮依依不舍地松开陆挽朝的手。
陆挽朝尽量让自己留下笑容,免得席暮太难过。分开一周,他也很舍不得。
和席暮分别之后,陆挽朝浏览了何律师发来的矿场资料,算是提前了解情况。
其实和陆鹏签完合同之后,陆挽朝压根没关心过国内的几处矿场是什么情况。
原先的经营体系已经很完善了,陆挽朝无需作太多的改动,况且矿场实际上还是陆鹏在管理。
经过漫长又枯燥的飞行旅途,陆挽朝总算下了飞机。
他给陆鹏打电话,陆鹏没有接,遂给何律师打电话。
何律师已提前派车来接陆挽朝,把陆挽朝接到矿场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何律师与陆挽朝握手,“陆少爷,您好,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我爸呢?”
“陆老板比较忙,抽不开身,让我与你沟通矿场的事。”何律师让手下的人泡茶。
陆挽朝的笑容僵硬,陆鹏依然不待见他。
陆挽朝坐在多人沙发正中间,叉着腿坐,说:“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到场?”
“矿场出现不少问题,需要您亲自出面处理。”何律师严肃地说。
陆挽朝烦躁得皱眉,他现在只想回纽约和席暮腻歪在一起,“有问题请律师解决啊,我爸付你钱是让你做什么的?”
何律师接下来的话让陆挽朝心一沉,他突然意识到陆鹏给他的几处矿场都有严重的问题和隐患。
除了陆挽朝现在身处的矿场,国内另外七处还有七个矿山和矿场,各有各的问题,但是都有相同的特征——亏钱。
矿场的矿产资源储量减少,市场对矿产品的需求大幅下降导致矿产品价格跌破成本价,由于政策限制导致矿场的设备投入和运营成本增加……陆鹏把不良资产都转移给了陆挽朝。
“也就是说,短短几个月内,我欠下10个亿的债务?”陆挽朝脸色刷白。
何律师指着明细表上的金额,“是的,八个矿场的亏损以及前期的负债都需要您承担。”
陆挽朝很难不相信这是陆鹏做的局,最终目的是转移债务,陆鹏好全身而退。
“如果您不及时做出决策,之后会亏更多钱。对了,我是陆总聘请的律师,不是您聘请的律师,我是代陆总和您讲述详细的情况,您的问题需要您自己解决。”何律师的笑容冰冷。
陆挽朝上哪去解决10个亿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