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到院中,白头发失力累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谢宁也是好一阵才缓过来,满脸歉意地看向他。
“我说了是狼,您不信……”
“谁让你先骗我!”
谢宁心知是自己理亏,起身将他扶了起来,顺便替他拍掉衣服上沾染的泥土。
“你们怎么了?”
谢长安的声音从屋内隐隐约约传出来,“受伤了吗?”
“没有!你可别动!”
“咚”的一声坠地声响,气的谢宁火急火燎跑进屋。
只见谢长安趴在地上,受伤的那只胳膊被压在下面,不用想,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胳膊不想要了?!”
“没有……”
谢宁真是拿他没办法,对谢长安一向好脾气的他,此刻真想给这人来上两拳,甚至觉得他一直昏迷应该对养伤的效果更好。
白头发闻声也走了进来,见此现状,不由得感叹,“还是昏着的时候好,不怼人不乱动。”
谢长安瞪了他一眼,没吭声。
“前辈又没说错,乖乖躺着。”
谢宁一边说又替他检查胳膊上的伤,居然没有裂开。
“说了没有,你不信……”
“那也不是你的理由。”他将人轻轻放在被褥里,将手从谢长安腰后抽回时,只听身下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碰到伤口了?”
谢长安摇头否认。
“那你刚才怎么回事?”
“没有就是没有了。”谢长安神色不太自在,“你快给我讲讲,方才你们发生什么?”
谢宁显然不信他,即刻做出要将他翻过身检查的动作,“我看看?”
伤势未愈的谢长安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即便千般不愿意,也被迫翻过身去,漏出纱布缠绕的后背和仅穿的亵裤,然而谢宁眼前并没有什么裂开的伤口。
“我说了没有……”
“把他裤子脱了!”
谢长安此刻除了想捂住自己的遮羞布外,更想堵住白头发的嘴,然而他手脚不便,只能乖乖被谢宁扯下亵裤。
谢长安的双臀一片紫红,蔓延至尾骨,谢宁反应过来,这应当是由于久躺,未时常翻身的缘故。往日谢长安昏迷时,他记得白头发的话,时常给他翻身,这几日忙着砍材做陷阱笼,加上他也已经醒了,谢宁就忘记了这回事。
幸好发现的及时,表皮还未坏死,只是颜色异常紫红。
“哟!肉还没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