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许斯年都没有来上学,简白试着给他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看着书本上的小人发呆,一只手无意思地摩挲着头上的纱布,这个伤口缝了两针。她记得从卧室出来的那天,钟闻直骂许斯年是疯子,梁月则是一直给她道歉。那天的门是被钟闻撞开的,见她还活着,钟闻松了口气,说了句谢天谢地。
然后简辰就来了,简白不知道他和梁月说了什么,总之梁月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毕恭毕敬地送走了他们两个,简白也再也没有见到许斯年。
她很担心,也去过他家门口,可一直没有人。
简白也试着问过简辰,简辰只告诉她许斯年还活着。
她一笔一笔地在书上写着许斯年的名字。
我好想你鸭年年。
-
望月私人定制会所。
梁月穿着一身红色旗袍,到腿根的开叉部分勾勒出她姣好的臀线,黑发随意的用发簪束在脑后,她画了一些淡妆,眼波流转间有着南方女子的柔情,又带了些张扬的欲。
她端着酒游走在宴会中间,吸引着全场男人的目光。
钟闻带着耳机,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嘴里不忘挖苦:“姐姐你真是骚呢。”
梁月面不改色,踩着高跟鞋走到目标人物跟前,状似无意地碰到了男人的胳膊。
她回头嫣然一笑:“抱歉。”
男人嘴上说着没事,眼神却落在她腰间的曲线上。
梁月盯着他手中的酒杯,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道:“不知先生可懂一些红酒?家里人拿了些红酒给我,但我不太懂,刚才服务员说您是这场里最懂红酒的人,不知可否能帮我品鉴一下我的酒?”
说着,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掏出一张房卡递到男人的手中,“晚上八点。”
不等男人回答,她转身就走,留下一个令人遐想的摇曳背影。
“姐姐真有一套啊。”
等她完成任务回到车上后,听到钟闻嘲讽道。
梁月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没有理会,直接问起他的情况。
“监控画面我已经替换完了,现在是七点五十,他十点的飞机,司机现在就在楼下,许斯年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他解决掉。”
“善后呢?”梁月披上一条毯子,揉着脚问道。
“这批保安有我们的人,”钟闻看着画面里的许斯年不慌不忙的走进梁月房卡的房间,“警察里也有。”
听到警察里的人也在,梁月放下心来,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监控里的许斯年身上。
许斯年一米八三的身高,再加上戴着口罩,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当成高中生。
等他进到房间后,钟闻把监控画面切到了房间里,并开始备份数据。
八点整。
走廊里几个黑衣男人正奔着梁月的房间走过去,为首的是拿着梁月房卡的男人,后面则跟着三个他的保镖。
他来到门口,对着几个人嘱咐了一句,就打算刷门进去,他身后的男人突然拦住他似乎在说些什么。
“情况有点不妙。”
钟闻听到那个保镖似乎要跟着男人一起进去。
梁月赶紧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许斯年。
许斯年淡淡地应了声。
他把一件红色旗袍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了淋浴头,哗哗的水声响起。
门外的男人似乎也听见了淋浴的声音,他心下一喜,不耐烦地拒绝了保镖陪同进去的请求,只是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然后刷卡一个人走了进去,还不忘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