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天的训练虽然很累,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一些进步。”
柳默言看着千早,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这才刚开始,你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记住,只有身体和技艺都达到巅峰,才能在歌牌的战场上无往不胜。”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柳默言的指导下,队员们的体能和歌牌技艺都有了显著提升。
每次训练,柳默言都会细心观察每个人的表现,及时指出问题并给予针对性的建议。
随着训练的深入,队员们对柳默言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从最初的怀疑和畏惧,逐渐变成了信任和敬佩。
他们开始理解柳默言的良苦用心,也越发期待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能展现出全新的自己,不辜负老师的期望,在歌牌之路上迈出更坚实的步伐 。
……
“默言殿下的注意力完全在学校了呢!”
“是啊,完全在学校了。”
“巴卫殿下遭冷遇了。”
“真不争气,唉!”
鬼切和虎徹在一旁碎碎念,而巴卫手持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神社的石板路,每扫一下,扬起的灰尘仿佛都带着他心中的怨念。
额头上的井字愈发明显,原本帅气的脸庞此刻因不满而微微扭曲。
“柳默言那个笨蛋女人,整天就知道围着那群小鬼转,想走就走啊,她以为御影神社是什么地方!”
他低声嘟囔着,手中的扫帚用力一挥,路边的花草都跟着瑟瑟发抖。
鬼切和虎徹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那扫帚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们两个扫飞了啊!
“巴卫殿下,你可以给默言殿下送点好吃的,我相信外面卖的饭一定没有你做的好吃。”
“是啊,巴卫殿下做的最好吃。”
巴卫沉默了片刻:他可是御影的神使,没有什么义务伺候一个难缠的人类女人。
没错,他马上离家出走,让那个女人再也找不到他。
“你们两个,那个女人要是需要神使的话,就让她随便找只野狗好了。”随着他的话说完,整个人也消失了。
只留下鬼切和虎徹两个鬼火童子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学校的歌牌室里,柳默言正专注地陪着社员们练习歌牌。
“千早,你这次抓取歌牌的动作可以再快一点,注意手腕的发力。”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抽出一张歌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千早认真地点点头,再次尝试,果然有了进步。
“别以为你们已经很强了,强的人比你们多的是。”比如若宫诗畅,隐隐有技近于道的迹象了,只要稳住心态,很少有人会是她的对手。
而千早的潜力不比对方差。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回家好好休息。”
夜幕降临,校园渐渐被黑暗笼罩,歌牌室的成员们陆续离开,柳默言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神社。
当她踏入神社,却发现里面异常安静,没有了巴卫平日里傲娇的嘟囔,也不见鬼切和虎彻的鬼火闪烁。
“巴卫?鬼切?虎彻?”柳默言轻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她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在神社里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这时,鬼切和虎彻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飘了出来,它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柳默言的眼睛。
“默言殿下……巴卫殿下他……离家出走了。”鬼切声音颤抖地说道。
柳默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他为什么离家出走?”
虎彻赶忙将巴卫因为觉得被冷落,心中不满,在它们提议给柳默言送吃的后,一气之下离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柳默言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巴卫,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这段时间确实因为专注于歌牌社的训练,忽略了神社这边。
柳默言决定,先找到巴卫,把事情说清楚,而且她也不是土地神,真的要离开的话,应该是她也不是巴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