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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和睦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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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张决定用失去自由惩罚汤姆,铁链的长度正是房间的活动范围(汤姆坚称这是一个巧合,春张又狠狠揍了他一顿)。

但这惩罚只坚持了三天,再又一次就着冷水吞下黄油面包后,春张的情绪忽然崩溃。

她跑进了汤姆的房间,一把掀翻了架在床上的矮桌,

“你是什么贵族的老爷吗?吃饭还需要人伺候!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倾倒的水杯泼了汤姆满身,他手忙脚乱地收拾倒在床上的食物和餐盘,委屈又无措,

“可我只能在这……那我以后坐地上吃好了。”

“哈,我够恶毒的是吗?你想说这话对吗?”春张心中的无名火熊熊燃烧,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辛德瑞拉?!”

“我不是这意思,”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汤姆的情绪却异常稳定,他徐徐引导春张,“我是想告诉你,你生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责任发生了失衡,你承担了过多的任务。坐下吧,这儿还干净。”

春张一把拍开了汤姆朝她胳膊伸过来的手,偏过了头,

“这难道需要你说吗?”

汤姆也不生气,他继续说,内容却大胆极了,

“可这都是因为——我被困在了这,我被剥夺了分担的能力。”

“只有三天,布莱克这时还在绝食抗议呢,”春张被汤姆的直接气笑了,她摇头,逆着汤姆意思说,“你别想了,我绝不会放你出来……”

说到最后,春张面色古怪,

“不,我当然会……真怪,是你非得待在这儿的,你又反悔了……可这没什么,只要你肯立下……”

“我不是这意思,”汤姆打断了春张提出的条件,“但你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家里,每天回来就有热腾腾的热汤和面包,打扫干净的房间,浮满泡泡的浴缸,而不是,劳累了一天,还得逆着冬风到面包房去,养活一个讨厌的家伙。这一切,能让你放松下来的一切,只需要——将链子延长一点。”

春张狐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魔杖在手心缓缓转动,春张在犹豫。

她没法相信汤姆,或许那些所谓延长锁链的魔法,实际是开锁的咒语,一开一合,或许戴上镣铐被送往阿兹卡班的人就成了她。

可汤姆描绘的场景实在过于美好,春张得承认,有相当一部分的怒气是不合口味的食物,而现在她获得了指使汤姆烹饪的权力。

在渴望之中,眼前的汤姆扭曲变形,成为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春张狠狠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

你在想些什么啊!这狡猾的毒蛇可不是既往不咎的灰姑娘,而是用毒苹果做水果派的皇后!

春张的硬气只支楞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清晨,她尝试了汤姆的咒语,延长的锁链哗啦啦砸在地板上,将汤姆惊醒。

毒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眼泪砸吧落进碗里,春张用叉子卷起面条,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慢点,”汤姆笑眯眯地将一杯热牛奶推到春张身旁,“晚上吃些什么呢?我好准备。”

春张在汤姆的厨艺面前败下阵来。

她这样安慰自己,这只是单纯的债务关系,用食物抵偿伤害,可她绝不会再和这家伙说一句话,态度再软和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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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计划还没过几天,就迅速破产了,她没法不理会汤姆——

在春张从赫普兹巴夫人那儿回来时,

温婉贤淑的‘春张’正半掩着门,和一位太太闲聊。

瞧见春张回来了,陌生的太太调侃‘春张’,

“您丈夫回来了呢,新婚总是这样,天天回家。”

汤姆羞涩地低头,就像一位真正新婚的主妇,小声娇嗔,

“别这样。汤姆,这是安东尼娅太太,是我们楼上的邻居,她丈夫是市政厅的职员,前途无量呢。”

“你怎么这样?”

春张的表现却不合格地多,粗鲁蛮横,一把握住汤姆的手腕,遮住镣铐,将他推搡进屋。

安东尼娅太太惊呼出声,

“里德尔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新婚妻子!”

春张焦头烂额,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不,不,她不是……哦,天呐,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一直在屋子里!”

安东尼娅太太没有纠结男女的代词,她情绪激动地为可怜的女人争辩,

“您不能这样对待她,她是你的妻子,也是个独立的人,她有权决定出去或待在家里。”

“你可误会大了!”春张说,“别靠近他,他可不是什么小可怜。”

“没事,没事的,安东尼娅太太,”汤姆依偎在春张怀里,手温柔地抚在胸膛顺气,怯生生地平息争吵,“我丈夫对我很好,只是看起来有些暴躁。您别对他产生什么误会,希望那块水果蛋糕符合您的胃口。”

春张震惊地低头,看着不知何时钻入怀中的汤姆,口气生硬地发出警告,

“你还在闹什么?还不快进去!”

春张不容置疑地将汤姆从身上撕开,又一次推搡藏匿他。

“多好的太太呀,她为你打理人际关系,给整栋公寓的人送了蛋糕,你却不珍惜她!”

眼睛瞪园,春张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又担心汤姆作出什么别的事来,最后只好砰地拉上房门,将一切指责挡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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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

春张大发脾气,她在客厅走来走去,复方汤剂的药效还没退去,就像一位教训不省心妻子的丈夫,而批评的对象,正顶着她的外貌,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

“我,诶,你……这些恶作剧都不说好了,可我不能被别人看见,麻瓜也不行!我的通缉令正满街发呢!”

“你别生气,他们瞧不见我的,”汤姆急忙解释,“麻瓜看不见这锁链,也记不住被困者的脸。”

从第三者的角度,瞧见自己的脸作出这样讨好的表情,感觉怪别扭的。

“可你干嘛要这样做呢?”

春张无法理解,她冷着脸,叉腰要个解释,

“我们可不是什么需要和邻居打好关系的人,我们是逃犯,逃犯,你明白吗?最好一点联系也没有才好。”

“又不是巫师,只是一群麻瓜嘛,”汤姆还委屈上了,眨巴眼,两串泪珠唰得落下,如同一位被冷落的妻子,“你又不和我说话,这太痛苦了。”

他还作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来,侧过身去捂脸哭诉,

“每天都只有我,孤零零地在这房子里,除了打扫就是烹饪,没人和我说话,我就像个家养小精灵——”

汤姆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将边缘化的主妇演得活灵活现,

“连它们都不如,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您不能这么对我!这样对我心灵的鞭笞,倒不如打我一顿,更能叫我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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