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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梅的绸带绞住偷袭者咽喉时,嗅到熟悉的雪松香。这是王耀房中安神香的气味,此刻却混在魔宗修士的血腥里。她分神的刹那,阮氏玲的银梭已贯穿三名敌人太阳穴,毒液将冰魄腐蚀出东瀛咒文。
"小心坤位!"阿尔弗雷德甩出可乐瓶状的法器,碳酸气泡炸开成防御阵。本田菊突然咳出冰蓝色血,溅上画纸的瞬间,整幅《采药图》活了过来——王耀的虚影跃出纸面,赤霄剑穗扫过之处,魔宗修士胸前的冰魄尽数碎裂。
画面在灵力对冲中塌陷,众人坠入暗河。阮氏玲的奥黛化作鲛绡裹住林晓梅,河水却映出骇人画面:本田菊在七百年前的破庙中刻阵,每道符咒都与现今魔宗地宫的血阵重合。王耀咳着血为他渡灵力的掌印,正对应此刻河底发光的阵眼。
"原来如此..."阿尔弗雷德捞起块刻着汉堡图纹的灵石,"hero的导航仪早被动了手脚!"
他捏碎灵石,内里掉出半张泛黄的通缉令——画像上的王耀颈戴枷锁,罪名是"私养魔胎"。而画中"魔胎"耳后朱砂痣的位置,此刻正在阮氏玲发间闪烁。
本田菊的狩衣在暗流中散如海藻,他指尖凝出最后一道符咒。
林晓梅看见师尊在幻境中抱起高烧的少年,将砗磲护身符塞进他掌心。现实与回忆重叠的刹那,阮氏玲突然割破手腕,血水化作万千毒鲛扑向阵眼——那是王耀教过的禁术「千鲛泣」,需以至亲之血为引。
"阿玲不要!"
尖叫声中,本田菊的瞳孔恢复清明。他拽断玳瑁簪刺入心口,金纹碎裂时爆出七百年前的承诺:"兄长说...要带我看南海的砗磲花开..."
暗河突然静止,所有血腥化作荧光水母升空。阿尔弗雷德的星槎残骸里,缓缓浮起枚完整的砗磲——内里蜷缩着婴儿大小的本田菊虚影,掌心攥着王耀的半截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