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愁正要走进那个门,却被两名守卫给拦了下来。
“不是,怎么还不让进呢?”
“请出示身份。”其中一个守卫毫无感情,冷冰冰道。
“身份,什么身份?”魏清愁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两个守卫没了声音,有点不想搭理人的感觉。
半响,终于吱声了:“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
“是啊,第一次来。”魏清愁道。
“那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一个守卫问道。
“嗯,这个行吗?”说着,魏清愁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递了过去。
这是一块红檀木的令牌,上面郝然是一个魏字,用金色雕刻的,显得格外的显眼,背后则是一个令字,同样是金色雕刻的。
这是...鑫城魏家的家主令牌!
魏清愁临走前偷的!
“原来是魏公子,失礼失礼,您请进。”两个守卫齐声说道,态度好了十万八千里。
魏清愁收回令牌,眼神中明显一愣,而后道:“我等人一块儿。”
“公子请便。”
正说着,离欢喜和卢布辛从木梯跨过,来到了第六层,走到魏清愁身旁,各自出示了一块令牌,令牌上只有他们的姓氏,背面是一个样式繁索的文字,不难猜,应是写的轩铭阁三个字。
令牌是桃木色的,离欢喜的上面是一个离字,卢布辛的上面是一个卢字。
显然他们两个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离公子,卢公子,请。”两名守卫作出请的手式。
三人一同走进去,真真实实的进入了第六层。
里面人流涌动,衣着华贵的公子小姐穿行其中,时不时在店铺里停留,丫鬓们在后面跟着,拿着主子买的各种东西。
魏清愁三人行走着,突然问道:“离兄,刚刚你和卢兄的令牌?”
“哦,那是轩铭阁之前证明身份后每个人都会办的一种令牌,方便再次出入,现在进出都是用可以证明身份的令牌就行了,不过之前的这种令牌依旧适用,都用习惯了。”离欢喜道。
“哦。”魏清愁道。
魏清愁在各个吃食铺子转了一圈,然后只买了一盒板栗酥,呃,他吃的有些饱了……
魏清愁在各个吃食铺子尝完就走,根本不买,就板栗酥他吃了两块后人家不让吃了,而他还很想吃才买的。
摊开装板栗酥的袋子,魏清愁递给离欢喜和卢布辛一人一块儿,道:“来,离兄,卢兄,尝尝,很好吃的。”
两人接过,离欢喜小口咬了口,板栗饼皮酥馅绵密厚实,有板栗的香甜亦有一种咸味,虽然甜咸冲突,但在板栗饼中却并不冲突,反而很搭配,入口即化,甜咸而不腻,吃了让人忍不住还想吃第二个。
离欢喜和卢布辛都觉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魏清愁吃是一点儿都不注意形象,直接用手拿着就吃了,而且吃得很…很狼狈?渣子掉了满地,嘴里塞的鼓鼓的,活像十天八天没吃过饭一样。
离欢喜和卢布辛吃完一块儿的时候,魏清愁已经吃完三块儿了!
他还吃的意犹未尽,嘴里嚼着正伸手去拿第四块儿。
见离欢喜和卢布辛吃完了,他将纸袋里仅剩的两块板栗酥往离欢喜和卢布辛那儿伸了伸,边吃边道:“离兄,卢兄,再来一块儿?”
嗯,确实还想再吃一块儿。离欢喜和卢布辛心想着。
“嗯。”说着,那两位便又一人拿起一块儿斯文的吃了起来。
魏清愁将纸袋丢掉,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中的残渣,用衣袖抹了抹嘴角,而一旁的离欢喜和卢布辛连一半还没吃完……
……
离欢喜在一赌场门口停了下来,一旁的魏清愁和卢布辛也停住了脚步。
正要走进去,魏清愁却一把抓住离欢喜的衣袖,道:“离兄这是要去赌场?”他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
“嗯,怎么了魏兄?”离欢喜挑眉问道。
“你会赌?”魏清愁梅开二度。
“会。”离欢喜道。
“可…还是别去了吧。”魏清愁一脸请求的模样,好似在忌惮着什么。
他可听父亲从小教育说:“以后千万不可赌,可是很可怕的,轻则倾家荡产,一无所有,重则缺胳膊少腿,小命都能给丢掉……”
所以他怕…怕缺胳膊少腿…即使泼皮却从未踏足过赌场。
他同样担心离欢喜会…
“为何?”离欢喜依旧挑着眉。
“因为…因为听人说可能会丢掉性命。”魏清愁严肃道。
“魏兄原来是在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离欢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