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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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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受本能驱使,又暗夹情愫,间或耳鬓厮磨。

气息尚且不稳,何况早已被剥夺的神思。

最后那一刻来临时,墨如初已分不清,这到底是给予,还是索取。

彼此声息渐缓,知道身下之人此时多少有些不舒服,魏令钧遂撑起身,不再压着她。

好歹同榻而眠过一段时日,两人也算早有默契,自发地寻了个让彼此都舒服的姿势抱着。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就这么安静地依在一起,亦不觉拘谨。

其后,墨如初不过从被窝里探出个手去抚开额间细汗,就有感身后之人又起了动作,那原本贴在她小腹上的手掌,上移至她的锁骨处,缓缓下滑,不一时又顿住。

余韵散去,魏令钧的下颚轻抵在她的发顶,声音还带着点情事后的低哑,“这伤,怎么来的?”

停留在额间的手应声一顿,此番被带起的自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肩下的伤口在她出嫁前就已经愈合,可这道伤痕的成因却让她至今无法释怀。

暖被下,魏令钧移开了指腹,转而轻握住她抚往伤处的手。虽然他发出了疑问,却也并没有立时要她回答。相反,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沉默。

对于墨如初来说,这要是大婚夜,一切都还好说。可现在,他们对彼此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且,她都不晓得身后之人到底知道她多少事,所以,出嫁前准备好的那套说辞,自然是用不上了。

而后,墨如初也是欺负这位养尊处优惯了的太子殿下,定然分不清她肩下的是旧伤还是新伤,就那么大气不喘地回了一句,“早年间贪玩,偷跑出府,哪想,路上遇到一只疯狗,凶得很,翻墙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下去,正中底下的一根断枝枝杈,疼得我当场晕了过去。”

这话可谓真假参半,甚至墨如初都没有觉得自己在撒谎,岳逢齐,可不就是一条疯狗吗?她也不过就是换了个隐讳的说法。待到她回去,一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至于墨如初这个说法,魏令钧到底信没信,又信了几分,还未可知,不过,倒也没听他再有什么别的话冒出口。

外头的天早已暗下,室内没有掌灯,两人很快都有了困意,也没有起身要水,就这么相拥着渐渐睡了过去。

其后,昼夜轮换,卯时二刻来临,被下睡意正浓的墨如初觉得很暖和,还是暖到发热的那种,遂翻了个身,顺带着把自己的一条手臂放到了外面去。

一刻钟前已然醒来的魏令钧眼看着人投怀送抱,知道她嫌热,可在这深寒季节,将一条光裸的手臂自暖被下挪出,这一冷一热,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受凉。

如此一想,魏令钧转手带起她的手腕,想要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归暖被下。

然而,对于一个人睡惯了的她来说,突然有个人来左右她的行动,自是极不适应。故而,半梦半醒间的墨如初甩了手就欲挥过去,却叫魏令钧一把扣住手腕,这才迷迷糊糊地睁眼醒过来。

而醒来的她也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多少有点不识好人心的举动,只微眯着眼望着他,不久呢喃出声,“这么快,就卯时了吗?”轻起的声音还裹含着睡意以及些微鼻音。

魏令钧也没有同她计较,只是把自己方才要做的事情做完后,抬手轻抚她的脸,连带着稍稍压下脑袋,“要不要替你唤人进来伺候?”

到这会儿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墨如初轻皱起眉头,一双眼再次合上,“我再睡会儿。”

“那我吩咐底下人先别来扰你。”

话落,看着眼前人一脸的困倦,魏令钧也不再吵她,很快起身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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