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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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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纪明月赶忙回到房间,在扇面上画了一幅墨竹,打算带出宫去买个好价钱。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拿了几幅原身绣的帕子当作幌子。她并不想让宫里的人知道她会制作折扇,这样太引人注目了。但她又需要银子和一个稳定的宫外合作伙伴,所以她在折扇身上寄予厚望,希望它可以帮自己打开一条商路。

在准备好一切之后,纪明月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出宫那天的到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出宫那天。纪明月早早就找好人帮自己干活。她这个年纪的宫人,又没什么重要的职务,只要有人帮她干活,其实并不会有人管她去干嘛。纪明月来到尚服局,等待徐姑姑一行人一起出宫。

徐姑姑一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纪明月,脸上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已经发现,纪明月是故意传播自己要带她出宫的消息的,所以对纪明月表现得十分防备。在出宫检查的时候,她都远远地让纪明月站在一边,不让她了解整套流程。

纪明月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想了解出宫流程的意思,全程表现得十分老实。徐姑姑见她还算安分,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等到顺利出宫后,她们乘坐了一辆马车。车上坐着的,都是走徐姑姑门路出宫的,或者是徐姑姑的心腹。她们询问纪明月这次出宫要买什么东西,纪明月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帕子给她们看,还故意自信地表示,自己的帕子一定可以卖出好价钱。

车上的几人看着纪明月拿出的帕子,内心表示十分无语。这几个帕子看上去平平无奇,怎么也不像是能卖出好价钱的样子。但她们看着纪明月那副自信的模样,也不好反驳,只能讪讪地将手帕还给她。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一条热闹的街上。徐姑姑带领大家走进了一家绣庄。那个管事和徐姑姑貌似很熟的样子,看到徐姑姑就热情地招呼着。徐姑姑让大家去售卖自己手里的东西,只让两三个心腹跟随自己,和掌柜商量采购的事。这当然没纪明月什么事。

于是,纪明月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帕子,让店里的伙计估价。伙计看着纪明月拿出的帕子,虽然不是什么精品,但碍于她是从宫中出来的身份,再加上徐姑姑的面子,还是报了一个比较实在的价格:“一条30文。”

这个价格和纪明月的心理预期并没有什么差别,但为了找理由离开众人的视线,纪明月故意露出不太满意的神情,问道:“这价钱会不会太低了些?”

伙计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脸上却还挂着笑容:“姑娘,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你去外面看看,绝对没有哪家店比我们出的价格更高的了。”

纪明月仍然坚持让伙计把价钱提高点,表示自己为了绣这几幅帕子费了好多功夫。在伙计再三表示不能加价后,纪明月表示要去其他店里问问,比较一下价格。

在纪明月与伙计争论的时候,徐姑姑已经注意到了。所以,当纪明月提出要去别家店里时,她没有任何反对,反而为纪明月的“愚蠢”感到开心,觉得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于是,徐姑姑告诉大家,想去其他店里买东西的,只要在一个时辰以内回来就行。错过时间,后果自负,她概不负责。

纪明月拿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离开了绣庄。她心里清楚,这次出宫的机会来之不易,必须好好把握。她走在热闹的街上,目光扫过两旁的店铺,心里盘算着,该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买家,才能将自己的折扇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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