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愣愣的揪着宋月朗的衣摆掉眼泪珠子,宋月朗被伤口上撒的药粉疼的没听见大夫的话,顾潭渊在屋子看了几圈,把身上贴身衣服撕掉一块下来:“这个行不行?”
那布料看着倒是软和,就是这位公子衣裳上面树叶子泥巴都有,不知道干不干净,大夫扯了扯嘴角:“不用了,老夫刚才想起来,”郎中从自己带的药匣子里面找出来一块纱布:“这里有。”
宋月朗腿上的口子只是划得长,又加上当时没有太注意的原因才流了很多血,看着有点吓人,其实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
大夫收拾好东西,留下一瓶伤药,开了一张补气血的单子:“这药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一次,换药隔一日,伤口少沾水,尽量少下地活动,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顾潭渊拿着药方答应了:“这几天吃东西有没有忌口?喝药是烫一点喝还是常温的时候喝?饭前还是饭后喝?你这个药粉有没有温和一点的,刚才我看他都皱眉了,撒在伤口上面痛。”
大夫:“……”
大夫摸了把额头:“呃……”
自以为上完药开完方子把该嘱咐就嘱咐完全了的老郎中停住脚:“这一日一次喝药,在巳时或是申时最好,温度的话,尚能入口就好,饮食么,最好是清淡滋补的食材最佳,至于这药粉,公子放心,明日伤口就结痂了,上药不会疼了。”
“巳时或是申时,”顾潭渊记下了,末了又嫌弃:“这都是些什么时辰,本来就受伤需要静养,全挑些早晨中午起不来的时辰。”
“……”大夫:“这个……”
“我知道了,”顾潭渊摆手,在宋府比他的世子府还要大爷:“你去吧,啰哩啰嗦了这半日,真是让你费心了。”
“……”
顾潭渊又把床边哭哭啼啼的晓星揪起来:“你跟你公子说什么小话呢,这么大了还不断奶,去,你也是个大人了……”
晓星被丢在大夫面前,顾潭渊顺势坐到宋月朗身边:“做人要有礼貌,你去送送大夫,顺带在东街倒数第一个煎饼摊子那里买三份煎饼果子,你要吃什么自己挑。”
顾潭渊在身上找了找,好像没有带钱,这人又恬不知耻的问一个五岁小孩:“你有银子吧,先垫上,明日我还你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