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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朗这辈子没这样丢脸又憋屈的进门过,尤其还是双脚离地这样神奇的姿势,他看见自己小院屋檐下面的灯笼,就像是飘过一样。
“劳驾,我可以自己……”
“小东西闪开,别挡路。”
宋月朗的拒绝被顾潭渊用脚轻轻一拨,晓星屁股朝上倒在地上而告终。
晓星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那个大混球抱着他家公子进了屋,宋月朗被放在榻上的时候,下摆的一片衣裳都染成血红的颜色。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晓星含着两泡眼泪,哭唧唧的跑到屋里去,没跑一半,那找来上药的大夫吩咐:“拿把剪刀来。”
剪刀在柜台上摆着一把,晓星摸了把眼泪半道跑去拿剪刀。
“剪刀在这里。”
顾潭渊仗着腿长比他的两倍还多,两步拿了剪刀回到床边。
大夫剪开宋月朗衣裳下摆的布料,腿上的皮肤全是血迹,晓星又边哭边往床边跑。
“拿帕子来。”大夫在他自己带来的药匣子里挑挑拣拣,头也不抬。
帕子在床尾的架子就是,晓星又哼唧着折回去拿帕子。
刚跑两步,顾潭渊先他一步拿了帕子,递给大夫:“帕子在这。”
架子上面光秃秃的,晓星望望床尾,哼哧哼哧的跑向床头:“公子,公子呜呜呜。”
大夫用帕子擦掉多余的血迹,又在上面撒了清创止血的药粉:“拿纱布来。”
纱布?晓星眼泪汪汪的抬头,他统共就活了几个年头,除了刚被宋月朗捡回来那阵吃不饱饭,就没有见过他和他身边的人需要用到纱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