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叙清撕破脸皮,破罐子破摔,被包裹着的脸看不清表情,但是尖锐刺耳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滚!”
“当初就应该把他撞死!”
“楚珣才是那个骚狐狸,恶心得让人吐,还有你,秦贺你也恶心,当初把我救出来干什么,就应该让我死在那场爆炸中,让我死才对!滚……滚,滚啊!”
秦贺在他的胡言乱语中离开,之前看到方叙清的各种资料,觉得这人单纯就是得不到就毁掉,跟个疯子一样。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WB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人的身影。
过后他也去找古德才谈话,不绕圈子,直言不讳把他们俩过来“盯工”的真正目的拆穿。
最好笑的是古德才那一副我有靠山你拿我也没办法的表情,让秦贺看得忍俊不禁。
“还指望你那可靠的大股东靠山?”
“也是,没了这个靠山,还有秦琮林这座看似绝不倾倒的山是吗?”
古德才被猜中了心思,不安道:“你难道还能动你爹不成?”
“怎么不能,WB现在股份占比最多的人,是我。”
古德才,没德没才,还没脸没皮,当时就吓得跪在秦贺身前,磕着头,“秦总,我们……我们就是听上面的话办事的,真的与我们无关,不不不,都是那个方叙清,他跟上面说的这个方法,说把那块区域的村民收买了,让他们死活不做退步,您这个项目就会一直完成不了……真的,与我无关,求求您了,秦总,别开除我。”
秦琮林派人来的目的,不过是因为,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了,而且还完成的不错,那么他将越来越难牵制住秦贺。
“不开除你,也可以,回川城告诉秦琮林,要是还想要WB,就取消我和时兴的联姻。”
古德才赶紧磕头答应。
半个月后,秦贺接到了秦琮林的电话,反应和他想的一样。
大骂一顿,绝不妥协。
秦琮林更是挑衅施压一般,跟媒体公开了WB与时兴的联姻新闻。
两人互相表明心意后,便时常黏在一起,两个近三十的男人活像青春靓丽的小情侣一样,整天腻腻歪歪的。
刘慧芬带着楚珣外婆回了川城,秦贺顺理成章住到了楚珣家里。
联姻的事,楚珣听方叙清提过一嘴,但也没主动问秦贺。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贺把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订婚宴,我都没到场,听说时兴的千金也不在,两家父母各自的意愿罢了。”
楚珣安静地听着,“嗯。”
他的过于安静,让秦贺有些不安,于是秦贺开始不停弄他,闻着,蹭着,吻着,想要得到他的反应。
“我说了几百遍了,别踏马咬脖子,太明显,会被看到!”
秦贺听着就收了牙齿,用舌头摩擦了一下刚刚咬过的地方。
“嘶……”
“老婆,亲一下就这样,你好敏感。”
楚珣蹭的一下离他很远,恨不得要把人踢下去。
三十一枝花的秦贺,比起以前,跟开了窍似的,每次亲近他的时候,就骚话连篇。
虽然楚珣很喜欢听,但每次都会小小的斥骂他几声不要脸。
之前的那些称呼他都还能接受,因为平常就总听他这么叫自己。
但是最近,他发现秦贺叫他还分时间场合。
工作的时候,白天叫他小楚,晚上叫他楚秘书。
休息时间,白天叫小鱼,晚上叫鱼仔。
亲近时,想喝汤叫鱼仔,想吃肉叫老婆。
楚珣被他弄得都有些应激反应了,同是三十年处/男,怎么需求简直就是天差之别。
一个星期偶尔两三次就可以了,但是秦贺自从那天开始后,就每天都想吃肉。
哪来的那么多肉吃,楚珣真的吃不消。
“别,别叫这个,我们就是朋友!”
秦贺没有放弃的意思,大手一伸,把人捞到怀里来。
“老婆,从你抱着我睡的第一晚开始,我就开始忍了。”
怎么,亲兄弟明算账啊?
“这么多年,开了荤,总是要过段时间,才能勉强回到以前的日子,不然对身体不好。”
秦贺一边说话一边对他动手动脚,一下子就把楚珣弄得开始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反驳他。
“你滚……啊,我操!”
干/涩的地方被冰冷刺激着,生理的不适开始让他剧烈抖/动,被途径过的肌/肤迅速升温,压抑的身体被摊/开,此时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
“我的结婚对象只有你。”
“闭嘴!”
秦贺听话地闭上嘴,吻着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