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什么?”
徐八一:“两分钟过了,我得先去罚站。”
袁朗没好气甩手:“去吧去吧。”最后他也没去找铁路,而是拖到了第二天。
齐桓忧心忡忡地来敲门,袁朗刚在办公室落座。
“进来。”
齐桓推开门:“从昨天下午到现在,站14个小时。队长,干嘛搞这么严重?”
袁朗被他的质问搞得心情燥郁:“你还记得前年一批训员中有一个请假外出没有按时回基地的吗?”
齐桓愣了一下:“记得,那兵有事耽误了一天,没报备,回来当天直接被淘汰了。”
袁朗:“所以呢,罚站很严重吗?”
“好吧,”齐桓对此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他此时进袁朗办公室的唯一目的落空了。
袁朗视线落在他手上的秘密函件,问:“翁山岛来的?”
齐桓:“是,刚到。正打算给铁队送去。”
袁朗语气不爽:“齐桓,你正事在身还费这劲跑我办公室理论?”
齐桓深吸一口气。
袁朗瞪他一眼:“给我吧,我去送。”
齐桓把函件放在他办公桌上,带上门,默默走了。
袁朗坐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
他隔着玻璃窗眺望高丘顶的瞭望塔,实际上余光可以看到基地训练场上立得笔直的身影。
过了许久,他推门出去找铁路。
铁路翻看开封的函件,沉吟:“三个月后……符合资格的,六个。这个倒不急,后续再定。”
袁朗接过函件,仔细看过一遍,迟疑道:“不巧,师侦营的高副营长约定三月后来一场演习。”
铁路:“哦?老A真成其他团营的试金石了。”
袁朗笑笑:“师侦营不可同日而语,他们的武器装备超越军区平均线,谁做谁的试金石真不好说了。”
铁路不以为意:“这事儿你敲定,我不管。”他用手指点了点函件,其保密性质使他语气藏掖:“这个嘛,慎重决定。”
袁朗点头。于是各又做起自己的事,个别训员的记录文档还空着,袁朗开始执笔。
大半个小时后,铁路从报纸中抬头,他耳尖:“有人敲你办公室门。”
袁朗停笔,把文档一合,在铁路莫名的注视下起身:“我拿回去写。”
那敲门声陡然转移过来,咚咚两声在这会议室里极为惹耳,这时候袁朗的凳子还没往后推开。
铁路:“进来。”
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徐八一。
令铁路意外的是,那样子一改往常,仿佛等待宣判的罪人。
铁路:“进来坐吧。”
徐八一有些犹豫,除了敬礼,一时间没其他动弹的意思。
铁路:“你找袁朗谈话吗?”
徐八一点头。
铁路用眼神问袁朗我不能听吗?
袁朗无奈地坐下,这表示没什么不能听的。
他把问题抛给徐八一:“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