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萨菲罗斯,他不是蟋蟀,他是一只还在成长中的毒蜘蛛,正在阴暗处默默织网。
露西娅很无语这一解释,她打断了我编造的无聊段子:
“听你的意思,蟋蟀的天敌是蜘蛛,已经默认他是1号女巫的角色了吗?我们打萨菲罗斯,认真的吗?”
我抽出匣子里的剑,比划了两下:
“如果这是最坏的结果呢?或者你希望谁是1号女巫,会好受些?你的老队员格伦、马特,还是你或者我?”
露西娅抽出匣子里的另一把剑,轻轻别在腰上的皮绳里,她的紫色棉布裙里已经换上了轻便的裤装:
“比起担心别人的生死,自己活着才最重要,你得庆幸我们都不是1号女巫,不然,现在我就会和你决斗。”
看起来,露西娅才不关心谁是1号女巫,但问题是她到时候真的下得去手吗?这里得打个问号,避免她到时候感情用事坏了计划,我重提了那个约定:
“按照我们的盟约,如果1号女巫是格伦或马特,我会第一时间动手,哪怕你不同意。”
露西娅哼笑一声,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搂住脖子将我扳进她怀里:
“好的好的,那么这位小姐,1号女巫是萨菲罗斯的话,我们要一起干掉他对吗?”
干掉萨菲罗斯?听着很有挑战性,我心中升起一股斗志,回想起上条世界线,可怜的金发玛丽亚,做一个伟大英雄的白痴注脚,毫不起眼的花瓶角色,实在不是什么种花家大女人的风范。
成年体斗不过,幼年小白花版本应该,至少不是地狱难度……吧。
我将对胜利画面合影留念,与杰尼西斯、安吉尔、扎克斯共赏,据说扎克斯还有个后辈克劳德,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小村子里玩泥巴呢,也算是神罗工友了,干脆打印出来,给曾这家伙也发一份!
路过教堂旁边的面包房,露西娅看这姑娘还在那傻乐,推推李的肩膀,别有意味得说道:
“在圣地宫殿里,我遇到这孩子的时候,他乖乖得在剑鞘上绑着一块毛巾,说要还给你。”
我从无边的畅想中回过神,哦了一声:
“那又怎样,期待和信任在战场上是最无用的东西,你应该最清楚了,战地指挥官女士。”
见调侃不成,露西娅有点神经兮兮得补充道:
“我有种预感,你们的命运会紧紧绑在一起,昨晚在诊所守夜,我算了一盘塔罗。”
看到面包房里熟悉的身影,一股浓郁的面包烘烤香味传来,我加快了脚步:
“正常人和一颗炸弹绑在一起,是不会想着任何和他相亲相爱的,我只想拆了他跑去过安稳日子,或者等到时候全世界一起被这颗超绝坏种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