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婴软软沉声起。
“彩云他们已经到京城多日了,一直称病不见客。尤其是殿下以前在京中亲友。”
“嗯。”呵,她是不敢见吧,本殿脾气那么差劲,一下子分寸掌握不好,她可没办法帮自己收场。
“华山大殿就在三日后开始,两日后宫宴开始,她们就要入宫了。”
“都安排好了吗?”
“都按殿下吩咐安排好了。”
婴软软点头,她相信婴墨的能力:“那个人,找到了吗?”
“有发现,但是在楚婴宫断了。”
“他进宫了?”
婴墨摇头:“应该没有。”
“宫内也查了,并未发现有和他相似的人。”
婴墨摇头:“他易容,伪装术很厉害。”
“说不定这么多年,没找到,他在宫里以另外一个人的样子活着。
婴墨点头:“是,我在查。”
“嗯。”
“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婴软软握紧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先不急,先拿回我的身份。”
“是。”
“退下吧。”
“是。”婴墨应声而退。
婴软软头微低,看着茶杯,安静坐着。
门打开,不时被环入温暖的怀抱。
婴软软靠着宴行,眉头逐渐舒展。
“怎么了。”
宴行把婴软软轻轻抱起,宴行坐到凳子上,把婴软软搂入怀里。
婴软软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宴行屏住呼吸,心跳加快,血液倒流,些许麻意。
扣住婴软软的身子,婴察觉到什么。
婴软软往宴行怀里钻了钻。
“宴行,你为什么小小就去学武了?”
“因为喜欢?”婴软软默默想,人在恋爱中就爱聊些有的没得。
“嗯?”宴行摇摇头,接着说:“我母后在我五岁那年就过世了。父皇一直未封后,当时慕贵妃品阶最高,所生大皇子却早逝。我们就一直由慕贵妃抚养,我不习惯后来我去学武,后宫之事所知甚少了,五年前在我去雪地驻守后才又新封一后。”
婴软软埋进宴行怀里:“你是被慕贵妃欺负了吗,还是被太子。”
“嗯。”宴行点点头。
宴行有些无神的看着远方:“那时候年纪小,母亲不在,地位尴尬,被欺负很正常,想保护自己,就和父皇说要去学武,正好被人看上,说是练武奇才就去了。”
“你和太子不是一母同胞,欺负你?”婴软软挑眉不对劲。
宴行眼神闪了闪,拍了拍婴软软:“当然不是。别乱想。”
宴行不想谈论这个,接过问:“那你呢你当时是不是很痛苦,父亲过世,还要接管燕地。”
婴软软闭着眼,感受周围的流转安宁的气息:“痛苦?现在回想起来是更多是恐惧。”那一天我失去了所有。
宴行搂紧婴软软:“以后有我。”
婴软软好笑的拍了拍宴行:“我没事。”
抬头亲了亲宴行,宴行亦是低头行她方便:“真是正经不了一点。”但也随她去。
婴软软就喜欢看他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仰头唇轻启,宴行俯身,唇齿相依。
宴行手懒懒的搭宴行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宴行。
宴行总是很留恋婴软软抚摸他,他能感到被婴软软爱着,包容着,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只要是你就好。
宴行留恋的轻吻婴软软颈边:“这次回京都,彩云的事?”
婴软软低低笑,吻了吻宴行额头,颈边气息微痒。
“不用,你就静静看着就行。”
宴行有些委屈:“我想帮你。”
“陪着我就行。”
宴行心意随身动,狠狠寻住那唇,吻住。
肯定会陪着你,年少时的憧憬,年长时的心动,片刻不想分离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