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息第二天起身,来到客栈楼下,宴行,徐子,清燕都已经在店楼下用早食。
众多人中燕息最先看见婴软软,今儿个穿的红色桃瓣御马装,长发竖起,眉心点了时下流行的梅花钿,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婴软软看到他,心情甚好让燕息过来。
燕息见宴行一如既往贤惠的布菜。
坐到桌前,婴软软微微笑。
这段时间一起上路,他知道婴软软这样微笑就代表她心情大好了;如若心情不好,她会当做没看到他,阴晴不定。
燕息坐下,婴软软笑得很开心:“燕息,过了这座城就到京城了。”
燕息起身行礼这次出行多亏他们相助,路上流民劫匪众多,要不是他们,他可能根本没有办法来到京城了。
婴软软笑意盈盈摆摆手:“就到这吧,望你荣归故里。”
婴软软看着背脊挺直的燕息,心里微微惆怅,燕地需要这样的儿郎,有理想,有抱负,有故事。
想到有一次他望着广袤无垠的田地,她听到了。
他郑重的说:“未卑不敢忘忧国,吾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安稳天下苍生。”
她扇子顿了顿,重新审视了这纯良的孩子。
不是任何人在低谷时还能记得天下苍生的。
宴行自是听婴软软提起过。
听出婴软软的话外之音。
起身对燕息回礼到:“望燕兄鸿途当展。”
徐子,清燕也立即起来,对燕息回礼。
燕息有些鼻酸,眼眶发红,微弓身回到:“多谢多日来的关照,燕某没齿难忘,望夫人平安顺遂,燕某告辞。”
燕息没想到今天就是告别,燕息转身,看了一眼婴软软,她依旧笑意盈盈,扇子散开,她又开始偷偷扇扇,他经常听到清燕说她体弱,不许扇扇。
宴行从她手中抽走扇子,婴软软当做无事发生,笑了笑。
燕息有些羡慕,胸闷。
他想功成名就,他还希望在看到她。
在他暗无天日,不知方向时对他施以援手的人。
——
送走了燕息,婴软软并没有急着进京,甩下清燕徐子,带着宴行出去了。
婴软软拉着宴行,到了软玉楼。
婴软软拿了块玉牌出来,马上有人领他们进去。
宴行凑近婴软软:“软玉楼也是燕王基业?”
婴软软挑眉调笑:“殷王没有?”
宴行轻笑:“软玉楼自三年前建起,为楚婴天下第一大楼,无数达官贵人趋之如骛。幕后老板却一直不知道是谁。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软玉楼不在京都却也能成为天下第一大楼的美誉。”
婴软软浅笑:“你没来过?。”
宴行摇头:“来过。”
婴软软点他笑到:“会来第二次吗?”
宴行思索片刻笑到:”会。”
“为什么?”婴软软笑问。
宴行和婴软软随着随从进入软玉楼,软玉楼在邶城城中,东西南北街都能直通软玉楼。
宝玉楼如果用珠光宝气,金碧辉煌来形容的话;软玉楼就是古典雅致,九曲回廊又清丽脱俗。
“安静,隐秘,放松。”宴行缓缓说到 。
婴软软靠近宴行,宴行环住婴软软,享受软玉温香在怀。
婴软软柔柔问:“还有呢?”
宴会思索再三:“此处地理位置奇特东西南北通透,可随时朝各个方向走出。”
婴软软糯糯地说:“还有呢?”
宴行摇摇头。
随从带他们七拐八弯,没一个院落都很独立,楼下淡雅精致,从外间走入里间,有楼梯入上间楼,每个房间对外的路口都是独立的,没条路都是固定的,除了预定主人,没有人能走进这条路,,路过那间房。
楼上依旧金碧辉煌,毛毯子垫地,琉璃,水晶,玉瓷器,壁画摆放雅致。
随着侍从带他们至顶楼,开阔地两间房相邻。
宴行上下打量,和燕地软玉殿装饰相当。
宴行打开东向的门,软玉楼高,从勾栏处能直眺远处邶城风光。
婴软软抬头,吻了吻宴行,宴行手臂收紧,正要回吻,婴软软抽开身:“在这里等我。”
婴软软出门临走前看着宴行一直直勾勾目送她的目光,微微一笑。
关上了门,笑意收敛。
来到第二间房,婴墨在此等候。
婴软软沉着脸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