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鱼你带一队人马,我带一队人马,半夜你们突袭,引去注意力,我趁机混入其中,先去城内探探虚实,在做定夺。”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宴行定论。
“殿下,这不可…”新鱼想要阻拦。
“备马,一刻后出发。”宴行示意新鱼退下,不想多听。
“是,殿下。”新鱼看劝说不通,和众将领退下。
“尔园。”宴行看向新鱼退去的方向。
“你留下,这是兵符,如果我飞鸽传书回来,你先过目,若新鱼不听令,出示兵符众将领都会听命于你。”宴行拿出兵符。
“殿下,此次前去凶险,请让臣前去,殿下是万万不能有事的。”尔园一看殿下交给他的兵符,心里已知此次前去凶险,而新鱼大人可能有变。
“尔园,这里我只能相信你,你是我放在殷地的眼睛,这个兵符只是保险,为了以防万一,只有掌握城内真实的情况,才能更好的做决定。为了城中百姓,这一趟我非去不可。”
“是,殿下,您小心。”尔园郑重收下兵符,心里默默下重誓,不负殿下重托,誓死捍卫殿下后方平稳。
“嗯。”宴行回看沙盘,心里盘算一二,也希望这个兵符并用不上。
…
夕阳已沉,远方一束红光,渐隐渐现。
策马狂奔,宴行御马拉缰,马前蹄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停在齐西山脚下,飞身下马。
宴行带着人悄无声息的上了半山腰。
多年前河西城墙直修到齐西山半山腰,当时齐地收复,这城墙便没有继续修下去。
夜色寂静,林中山虫鸣。整个城墙缺口派众多兵团把手,每个据点有一个战点士兵把手。
宴行带着二人进城,剩下人的由新鱼带领突袭。他们一进城就撤,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
号角声起…
“报。”
“说。”河西外围主将叫张目,是殷海心腹,夜已深,张目已就寝。
“发现突袭。”帐外将士大声喊到。
“快,放染火钩。请求支援。”张目起身出殿,朝着打斗声方向跑去。
“是。”又一身大喊,周围已经入睡的将领都已经出来。
随之混乱的脚步声声传来。
“报,敌军已退。”
“什么?”张目停下。
副将上前:“将军可要继续追。”
张目摆手:“穷寇莫追。”
“小心有诈,让将士们都起来。小心观察四周,清点兵马,预防有人乘虚而入。”
“是。”副将领命退下安排。
张目不放心还是到突袭地看去。回来禀报的将士说,是瞭望台上的士兵发现有人影幌过,立马吹响了号角,将士立马整军起盾。
来人可能有一二十人,应该是前来探路,几番叫手就退下了。
张目点头,副将前来。
“将军,可要像殷大将禀报。”副将垂头抱拳,等待指令。
殷大将便是殷海,他们一行人都是殷大将光复殷王的拥护者。
“不必。先让我思索一二。可有人员伤亡。”
“并未。”
“加强轮流看守班次,有突袭及时来报。”
“是。”副将抱头退下。
张目回到营帐,垂眸低思。
张目其实有心理准备,这城墙未到之处,便是突袭好去处。
此次的突袭很明显是试探。新鱼带来的兵马驻扎在十里以外威慑,却并未采取实质性进攻。
说明殷王并不想两败俱伤,伤及百姓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