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的结果就是，半夜十二点，辛语饿得饥肠辘辘一脸绝望，程杭一脸上餍足却同样肚子空扁。

辛语踹程杭一的小腿骨，“你叫外卖吧，我不想出去吃了。”

“你想吃什么？”程杭一觉得辛语乖，把她抱在话里没忍住又亲吻起来，但是手脚规矩很多。

辛语从程杭一怀里挣脱出来，仰脸气息不稳地呼吸，她恼怒地瞪着程杭一，“真怀疑你和我谈恋爱以前，是怎么过得。”

程杭一同样不理解，“以前没这么饥渴。”

辛语撇嘴翻白眼，不相信的微妙表情两件套。

程杭一对辛语饿狼扑食的案例太多，他实在是有口难辩，自己怎么清心寡欲地单身了这么多年，还好他没有前任，否则就是全身长满嘴，大概也无法自证清白了。

“我去做饭。”程杭一仓皇而逃。

辛语把抖落在床上的微小包装塞进盒子里，嫌弃地捻起丢进抽屉里，程杭一习惯还行，就算再急都记得用计生用品。

换个钻牛角尖的角度思考，可能他也担心闹出孩子，分手会麻烦吧。

任何事情不要发散思维地去追究，否则，就不爽了。

程杭一真的算是优质男友，模样不错、人品不错、经济条件不错，但凡他不是三佳全聚，辛语可能会动摇和他分手的决心。

这么好的男人，还是流通于市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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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砰砰乱响，辛语本想睡觉的，又担心程杭一把房子点了，她忍着酸痛爬起来，她的睡衣牺牲在程杭一这个恶魔手里，她报复性地穿上他的白衬衣。

看标签，选了最贵的一件。

程杭一看着婀娜多姿走过来的辛语，差点切到手，扭过头去假装情绪稳定。

程杭一没有辛语预料中的惊诧表情，辛语有些失望，但还是硬着头皮扭腰走过来，手指顺着他结实手臂划到骨节分明的手掌，拿走他握着的刀，挤进他身前依偎着他，挑眉戏谑，“知道的是你在做饭，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分尸。”

事出反常必有妖，程杭一从未见过如此主动和他贴贴的辛语，他虽然受用但是心里更加发毛，所以并不敢有什么逾越规矩动作。

辛语偷偷斜眼瞟着，程杭一一本正经地洗菜下锅，视线根本不往自己身上看。

旖旎气氛全无，辛语是小丑。

报复未成功，辛语有点气恼，她不帮忙，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程杭一手忙脚乱地做菜。

饭菜端上桌，除了干净没有其他优点。

可辛语实在饿极了，色香味先放一边，填饱肚子最重要，她风暴卷食，吃饱了坐在一旁犯困。

程杭一从辛语的动作上无法分辨出自己和大厨之间的区别，他自信心受到认可和鼓励，频频为辛语夹菜，“喜欢就多吃点。”

辛语哀嚎，“你会失去女朋友的。”

程杭一听懂了，这是贬低他的厨艺，他脸上愤愤不平，“第一次做菜，以后会更好。”

反正没有验证机会，辛语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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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杭一抬眼看辛语，黑眼圈浓重、憔悴脸色挂在脸上，他皱眉有些不悦，“为了兼职，要把自己熬垮。”

“饱汉不知饿汉饥。”辛语轻声嗤笑，“我也想赚大钱，那不是没机会嘛。”

程杭一不只是提出问题，他是实际想帮辛语解决困境，略微思考后他建议，“你可以尝试接触软件开发。”

“我不会编程语言。”辛语也知道软件开发比网页设计要赚钱，可她能力有限，束缚太多。

程杭一说，“可以自学。”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辛语，“别把路走窄了，这句话你不是奉为真理吗？”

激将法，对辛语的确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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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后上班第一天，辛语便在网上攻略如何自学编程，她稍有基础又不算太多，自学有难度最佳办法是找师傅领进门。

辛语目前可接触到的，最为擅长计算机编程的是程杭一和焦航。焦航，辛语对他不熟悉，而且他是程杭一的朋友，辛语不想过多接触。

拜师程杭一吗？

这个念头只存在一秒，辛语便立刻否决了，内心执拗，就算明知程杭一是最佳人选，可她仍旧不想向程杭一讨教。

报班学习，辛语在网上翻找合适人选，还真选到一位，但是费用颇高，而且她无法评判对方的真实水平，只能让程杭一帮忙鉴定。

“这人能力怎么样？水吗？”辛语把手机截屏的老师信息，呈现给程杭一看。

程杭一匆匆地翻了一遍，“名校毕业，成功案例很多，跨业范围广，还不错。”

听到程杭一的认可，辛语咬咬牙跺跺脚，心里想，贵就贵点吧，就这个人了。

“其实我可以教你，我的水平你知道，教你会更加尽心。”程杭一提议。

辛语不怀疑程杭一的技术问题，她质疑程杭一的动机，“怎么付费？”

“肉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