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叩了,直接喊,你就说;‘晚辈吴月情求见当家主母。’”
“啊?”吴月情略显迟疑,对上秋诺安鼓励的眼神还是清清嗓子喊道:“晚辈吴月情,求见当家主母!”
吴府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妇人一身素衣,头发挽在脑后成一个发髻,明明就是刚才在小店里为他们上粥的妇人。
“见过宁姨。”秋诺安俯身施礼。
“他们传来的消息说你给的诚意是不是真的?”妇人居高临下问秋诺安。
“四季阁的消息永远准确。”秋诺安抬头,浅浅的笑,“再说,人站在您面前,眼见为实的道理,宁姨您又不是不懂。”
妇人的目光从秋诺安身上转向吴月情丢下一句:“剑冢那边求剑,你,随我来。”
秋诺安侧过身,理理吴月情的衣襟,道:“记得告诉她,过去的错误不必总是懊悔,珍惜当下。被遗憾困得太久了,都忘了有人还在等她。”
吴月情点点头,追着妇人的身影走了。
“我去剑冢,你们呢?”姜胤龙问其余几人。
“在这等你。”秋诺安说着,从腰间抽出软剑,剑尖向下,用食指和中指捏着递给姜胤龙,“拿着,多小心。”
“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几人坐在吴府的檐廊下,符高云问道。
“当年,冥界的人血洗忻州城,吴府为了保全忻州城和剑冢,死伤无数,期间吴府的当家人和夫人迫不得已将年幼的孩子送走,我们很幸运,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孩子,将她抚养长大。而吴府重创,多年寻子无果,当家人与夫人因此事心生嫌隙,后来便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那个当家人,吴家的一代天骄隐退,坐了忻州城的守城人,他的夫人接管了吴府和剑冢成了当家主母。”
“所以吴月情就是当年那个孩子?”李晞琦问。
“嗯。”秋诺安轻轻点头,陷入沉思。
“怪不得她对忻州城内如此熟悉,原来这里是她的家啊。”
“这里是她的家吗?”秋诺安听着李晞琦的话默默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