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忍不住想主动逗弄这憨憨的笨蛋了。
谢深此刻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了。
就算他变回了史莱姆,五感还是完整保留的。
所以,他现在几乎是紧贴宝贝腹间的肌肤,眼前的丝绸还是没有被合上,包裹在体内的那只游走的手,几乎等同于撩人的小猫爪在他腹肌上上下其手,别说降火,他都快要变成热气球了,苦不堪言。
沙漠、香醉坡、再到卧室,他发现他的宝贝是真的愈发老练。
他知道他那美如画的面庞,一旦勾起小狐狸般的笑颜,添一丝邪魅,就足以妖得惑人、恨不得拆穿入腹吗?
自从宝贝与他在一起后,行径难以预料,愈加大胆,让他难以招架。
他怎么可能不想,他渴望得发疯!
真要说起来,不用流风主动,他恨不得锁了尘歌壶,夜幕长临,闭门谢客。
可他现在还什么都给不了,不能自私地为了一晌贪欢毁了珍视的宝贝。
虽然有时候他也在唾弃自己,擅自大胆示爱,却不敢把人深嵌怀中;激进的对不确定的未来不管不顾,却保守的不愿纵容自私的欲念肆意侵染。
果真是,又当又立。
谢深苦笑。
内外交困已经快要将他烧干了,眼瞅着宝贝衣服不好好穿,还要继续惹他,忍无可忍。
“嘭!”的一声,
两只不安分的小狐狸爪子被一只大手恶狠狠擒起手腕,滑落的衣襟三下五除二合了个严实。
谢深闷哼一声,在流风的瞪视中,一下压制挣扎反抗的小腿,令他动弹不得。
然后结结实实在流风洁白的额间亲了一口,把人揽进怀里,随手把灯关了。
“睡觉!”
“哈?”
过了好一会儿,流风确定了,这笨蛋确实是什么都不打算做。
这个结论却让他忍不住纠结了起来,
他自认虽不是惊为天人的天姿,至少也是千众难寻绝色吧。
真这么能忍?
流风疑惑,可这不是明明没消下去?
可不论是不是装的,谢深的气息在强行克制中越发平稳。
聆听许久,再不会有什么动作,东猜西猜的流风也困了。
不再纠结,被揽着埋在笨蛋怀中的流风沉沉睡去了。
不多时,那双本该比他提前睡去的眸在深夜的星空下睁开了。
垂眸,望着怀中婴儿般熟睡的小人偶,心中暖意。
早晚有一天,会好的。